合上書,等那些熱血慢慢過後,朱自強決定不再看了,男人與女人就這麼回事!胡明紅說的看來就跟書中一樣,女人的那玩意不過如此,雖然有些奇妙,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對,還能生孩子,一想到生孩子,心裡那股邪火好像被冰水澆滅一般,男人,女人,嘿嘿嘿!
依舊把書放回箱底,朱自強實在找不到什麼打發時間,只好趴在桌上開始練字兒,剛寫了幾分鐘,眼前一暗,豬肝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出現在他面前,朱自強嚇了一跳:“你怎麼回事?”
豬肝兒冷若冰霜地看着他:“我跟劉二趕打架!”
朱自強咬着嘴脣一下就站起來道:“走!再找他打!”豬肝搖搖頭道:“放心,我沒吃虧!嘿嘿,我砸了他兩磚,把他的頭整了兩個洞,這會兒還躺在路邊呢。這狗日的沒骨氣,才砸一磚就認錯服輸了,沒意思!”
“你這麼下得起手?”
豬肝不屑地說:“你不記得了嗎?我說過三年內不把他打跪在地上不算人嗎?嘿嘿,今天總算報了一小仇!”
朱自強苦笑道:“屋裡有雞蛋,去煮兩個滾一下吧,要被老媽看到又要罵人了!”
“你真不教我?”
朱自強“唉喲”地嚎叫一聲:“哥!咱們說好了的,你別煩我了好不好?”
豬肝道:“好!我不煩你,不過將來我打架就專門使傢伙,得什麼打什麼,不然要吃虧!今天就這樣。”
朱自強眯着眼道:“你不是說沒吃虧麼?”
豬肝笑道:“開始空拳跟他打,我的力氣沒他打,我打他三拳,他只能回打我一拳,我看這樣不行,他挨三拳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我挨一拳就痛得不行,所以掄地上的磚就給他來了兩下,嘿嘿,很爽!真的!還想整兩下的,狗日的服軟了。”
朱自強道:“不會打死吧?”
豬肝搖頭道:“不清楚,死就死吧,我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朱自強猛地叫道:“回來!我教你了!”
豬肝一臉得意地回過頭來:“現在就開始!”
朱自強唉聲嘆氣地走出堂屋,指着繩上的樹枝道:“就是我上次教你那個,你先把樹枝打斷,斷後換紙條!打爛紙條了再來找我!注意腳不準越過那條線!”
豬肝怔怔地看着朱自強道:“就這些?”
朱自強笑道:“呵呵,你以爲有什麼複雜的?就是這個,不過你別小看了,我練了好幾個月才能打斷樹枝呢。還有……練長打的時候,儘量甩開手臂,扭腰,用腰力帶動,速度是關鍵。就這樣吧,我練字了。”
豬肝急忙攔着他:“我要學氣功!”
朱自強堅決搖頭道:“沒有!吳老爺不會氣功!”
豬肝嘿嘿笑道:“棉花匠會!”
朱自強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的?”豬肝得意地說:“我看到過他在院裡打石頭,哼哼,別以爲我不知道那兩個人收你當弟子的事!”
朱自強道:“除了這個,我什麼都能教你,師門規矩,我不敢亂來,如果你不想害我就別找我學!”
“真的不行?”
朱自強搖搖頭,繞過豬肝徑直往堂走去。
“一點都不行嗎?”
朱自強連頭都沒搖,豬肝嘆了口氣:“老三!教我基礎好不好?我給你跪下了!”
朱自強頭也不回地說:“你跪吧,我實話跟你說,就算拿我去槍斃也不能說!這東西會害死人的知道不?我就差點練死了,你不懂所以想學,就算沒有棉花匠的交待,我也不會教你!別再花心思了二哥!你能把長打寸勁練成,將來對付十幾個人也沒問題了,知足吧!”
回到桌前,看着紙上的一行字: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第二天朱自強早早就起牀了,走到院中,豬肝已經開始不斷地揮拳,朱自強另拴了一條繩子,粘上紙條,站了一會兒,慢慢地凝神聚氣,手指伸出去輕輕地接觸到紙面,手指猛地一曲,拳揮出,結果紙條輕輕往後擺了一下又貼到他手背上。
朱自強閉上眼睛,開始運行青龍氣,雖然十分微弱,可還是能感覺到那細若針尖的氣勁,再次伸出手指,揮拳,一寸的距離,朱自強心裡有種極大的自信,覺得這次肯定能行!
但結果讓人很失望。朱自強不氣餒,繼續不間斷地打擊,時快時慢,體內的青龍氣始終未曾停息下來,跟他出拳的快慢配合着周遊全身經脈!
這次練習好像讓人特別累,可能是停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人的體力和耐力同時都下降了?豬肝停了下來,直盯盯地看着朱自強,他這邊練的有聲有勢,而朱自強就像啞巴賣屁股一樣,整死不開口!一點聲息都沒有,這整的是哪出啊?
豬肝看了半晌也沒弄明白,想開口問吧,又怕打擾到朱自強。
此時的朱自強完全進入了一種空明的狀態,腦子像就一口古井,無波無Lang,就像一面鏡子,出拳,再出拳。速度越來越快,快得讓豬肝也無法看清朱自強的手形,他的拳頭已經化成了一團模糊的影子,只有那紙條不停地前後擺動,最後紙條也跟着飛速晃搖起來。
整整一個小時,從天黑到微亮,天上慢慢地映現出一片淡藍色的光,夜宿了整晚的鳥兒嘰嘰喳喳地發出歡快的叫聲,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是條顛撲不破的真理啊!
清晨微涼的寒意裹着汗珠從兄弟倆的身上滾過,朱自強長長地呼出口氣,睜開眼,呆呆地看着紙條,突然飛快地把紙條取下。
紙已經被打成了絲狀,就被用針從中劃破一般,怎麼會這樣?朱自強一時想不明白,生怕被豬肝看到進行追問,他可是有點害怕這個愛武成癡的哥哥了。吳老爺也不在了,這種情形問誰呢?
活動幾下身子,嗯,沒什麼異常,那應該是青龍氣在作怪了,想不到在體內覺得是細針兒,打出來也跟針尖沒什麼分別,以後跟人打架……這算什麼?大老爺們拿根針扎人啊?朱自強苦笑幾下,決定加緊練習青龍氣勁,要是永遠都這樣,不被羞死纔怪!
又過了半小時,豬肝才氣喘咻咻地停下來,跑到水管旁咕嚕嚕地吞了一會兒,轉頭衝朱自強道:“你剛纔練的是不是寸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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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強笑着點點頭,拿起一件衣服,把付雷三人叫起牀:“走了!下河!一羣豬!”
裡邊傳來三人的痛苦的吼聲,可是很快就全部跳了出來,朱自強叫人的法子很絕!先是敲一木板,如果不醒,就開始大吼,再不醒就是火炭兒伺候,所謂火炭兒,就是掐人,用兩個指關節夾着一小點皮肉,用勁地掐磨,那滋味痛得讓人頭皮發麻,就像被火炭燙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