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玉兒的男朋友?”劉大少眼中滿是怒火,不過卻不太相信蕭磊的身份。
蕭磊也知道,趙玉兒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很簡單,並不是說真的喜歡他,而是想借他的手來擺脫那個劉大少的糾纏。
很顯然,那個劉大少就是這個迎新酒會的買單者,連周少鵬這個家裡有上億資產的闊少,都沒搶到掏錢的機會,顯然這劉大少家裡更有錢,也更有勢力。
雖然被趙玉兒當成了擋箭牌,讓蕭磊有些不爽,可是面對劉大少的責問,事關男人的面子,他能說他不是趙玉兒的男朋友,自認配不上她嗎?
在趙玉兒有些焦急之中,蕭磊終於點了點頭道:“這個當然,難道你不信嗎,要不要我們做點親密的動作來證明一下?”
趙玉兒頓時又羞又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蕭磊是想趁機報復她拿他當槍使,想從她身上佔點便宜,算是補償一下。
劉大少卻是猶豫了,雖然他不太相信蕭磊真的是趙玉兒的男朋友,但是如果這一對狗男女,真的當着大家的面做點親熱的動作,比如親吻什麼的,那是直接打他的臉,讓大家知道他比不上一個剛來的男生。
見劉大少既憤怒又猶豫的樣子,趙玉兒突然有了一個決定,在蕭磊還沒有對她有什麼動作的時候,突然被她把頭拉了下來,然後在他脣上親了一下,一臉羞紅地道:“公共場合只能跟你這樣了,如果你還想進一步,等晚會結束你帶我回你的別墅再說吧。”
校花美女當衆主動親男生,還揚言晚上別墅還有好戲,來參加迎新晚會的同學們都震驚了,這消息太勁爆了,不過大部分人都不敢聲張,看向劉大少那即將爆發的恐怖模樣,沒有人敢說什麼,生怕被這個富二代給仇恨。
“蕭磊是吧,好,你很好,你竟然真的搶了我的女人,我劉振良從今跟你勢不兩立,不把你搞死我就不姓劉。”
劉振良差點就要當場衝過去暴打蕭磊一頓了,不過家族良好的素養,讓他硬是把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去,準備尋找機會弄死蕭磊。
蕭磊雖然是被趙玉兒拉來當了擋箭牌,算是無辜躺槍,可是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被人家主動親了一下,他不能吃幹抹淨,不能就此甩手,一臉的無所謂地道:“你姓不姓劉關我什麼事,這得去問你媽,看她當年有沒有瞞着你爸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當着大家的面罵劉振良是他媽跟別的男人生的野種,這已經是污辱了,劉振良就算再好的修養,也再也忍不住了:“蕭磊,你會爲你今晚的言行付出代價的,不過現在是迎新晚會,這裡不方便動手,等晚會結束,有種你別走。”
這種類似放學有種你別走的恐嚇,蕭磊可是見多了,不屑地道:“想要打我就乾脆點,有種你現在就來咬我啊。”
人家都這樣說了,劉大少再不動手,就真的要被人以爲他怕蕭磊了,他再也不顧及什麼了,怒吼道:“好,蕭磊,這是你逼我劉振良的,你以爲我不敢動你是吧,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污辱我的下場,來人,給我廢了這蕭磊,只要不死就行。”
如果是背後下黑手,就算是殺了人,劉振良也不怕。
而現在是當着幾百人的面,自然不能殺人,但是隻要不出人命,即使打殘打成白癡,以劉振良家族的財勢,也完全擺得平。
“還以爲你自己出手呢,原來還得他人代勞,不知道你結婚了,你老婆是不是也得別的人來代勞,不知道你爸娶了你媽,是不是就是因爲請了人代勞,所以你纔不姓劉?”蕭磊一臉諷刺地道,他也不在乎什麼了,反正都得罪了這劉振良,乾脆玩大點,徹底解決這麻煩事。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姓劉了?蕭磊,你死定了,給我幹掉他,死了我負責。”劉振良是再也忍不住了,連底線也放棄了,一心想要殺了蕭磊。
蕭磊很無辜地道:“你剛纔不是說不把我搞死,你就不姓劉嗎,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那你自然就不是姓劉了。”
“……”劉振良很是無語地揮了揮手,讓保鏢出手,他是再也不願意跟蕭磊爭這口舌之利了,那是自取其辱,還是早點幹掉他比較好。
保鏢越衆而出,圍向蕭磊,正準備出手,這時一個男生冷笑道:“想動我老大?先過了我這關再說吧。”
瞭解這情況的人,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又是蕭磊的小弟田勇民來了。
蕭磊見田勇民這小弟還真稱職,也不阻攔他,心中一動,一轉四重的金剛法身再次罩在他的身上,讓他好好表現一下也好。
既然老闆已經吩咐幹掉蕭磊了,保鏢不用劉振良再吩咐,馬上出手,先把攔路的傢伙幹掉再說。
那兩個保鏢的實力顯然不一般,出拳如風,一副高手風範,看來是劉家花重金挖來的高手。
田勇民的武功雖然不怎麼樣,可是他有蕭磊的金剛法身護身,根本就不怕打,只見那兩個保鏢把田勇民打得無還手之力,擊得啪啪響,可就是無法讓他受半點傷。
“田勇民軍訓時,就以不怕捱打聞名,還打敗了教官,現在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有人忍不住議論道。
“是啊,是啊,果然厲害,不過聽說蕭磊更厲害,一拳就打敗了教官,這比只會防守,不怕打的田勇民要強得多了,如果這兩個保鏢連田勇民都打不敗,不知對上蕭磊情況怎麼樣。”
“我估計蕭磊能贏……”又有人道。
“你小聲點,雖然我不希望蕭磊能贏,可是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很強,很有可能打敗那兩個保鏢,不過還是小聲點的好,不然被劉大少聽到了就不好了。”有人小聲提醒道。
可是不論是蕭磊,還是劉振良,都聽到了他們的議論,蕭磊是謙虛地笑了笑道:“你們太高看我了,其實我也沒把握一拳打敗兩人的,不過還是謝謝你們這樣看得起我。”
那個男生頓時臉都綠了,那男生憤恨地瞪了蕭磊一眼,然後不安地看向劉振良,看他會怎麼處理他。
本來想裝作沒聽到的劉振良,現在裝也裝不下去了,惱怒地道:“你們以爲我打不過蕭磊是吧,那好,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實力,如果我贏了,我會好好謝謝你們的。”
“蕭磊,現在我的保鏢跟你的小弟一時分不出勝負,我們閒着也閒着,讓我領教一下你的高招吧。”
那個男生知道這謝謝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怪自己多嘴,而是惱恨蕭磊多嘴,怒道:“蕭磊,我們就算在軍訓的時候,沒聽從你的指揮,可是在反恐的時候,我們也被你算計,被體育班給滅了,害得我們以後領不到畢業證,難道這樣的報復還不夠,還要把我們害死才甘心嗎?”
蕭磊就是認出了剛纔說話的人是十三太保的一員,這才故意點出他來的,他笑道:“本來我可以不用挨劉大少的拳頭的,可是因爲你多嘴,結果劉大少直接要收拾我,這都是你害的,你說我被人害了,難道還要照顧你的意願,不讓你也受點苦,你以爲我會甘心嗎?”
十三太保的男生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軍訓考覈的時候,不服蕭磊的命令,而跟一批同學離開了,就不會有今天的下場了,現在真是後悔死了。
“蕭磊,出拳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如何。”劉振良見蕭磊久久沒有迴應,只顧着跟另一個男生算帳,再也忍受不了被他無視的憤怒,主動出擊了。
蕭磊本來不想跟劉振良動手,想等到田勇民把那兩個保鏢給磨到沒有力氣時,再由田勇民繼續對付劉振良,可是現在人家逼到面前來了,他再不出手,就會讓人家以爲他好欺負,以後什麼人都來欺負他,那就鬱悶了。
“既然要玩,那就玩大點好了。”蕭磊對劉振良說:“比拳腳沒什麼意思,我們來打賭好不好?”
“打賭?”劉振良道:“怎麼個賭法?”
蕭磊指着酒吧櫃上的一排排酒瓶笑道:“我們來比喝酒吧,誰喝得多,誰就贏,輸了的以後就乖乖地不要再來惹贏的人,怎麼樣?”
“比喝酒?”劉振良笑了,比拳腳功夫,他還真有些擔心他不是能夠打敗教官的蕭磊對手,可是比喝酒的話,那他就有百分百的勝率了。
“好,就比喝酒,喝紅酒還是洋酒?”劉振良興奮地問。
蕭磊看了看酒櫃上的酒瓶,笑道:“我看紅酒的酒瓶比較小,不如比洋酒吧,酒瓶夠大,夠重的。”
“白癡。”劉振良忍不住罵了一句,這紅酒的酒瓶一般是細長型的,可是容量跟洋酒的酒瓶一般都是差不多的,他以爲選了洋酒,就能夠通過酒量來勝他嗎,這簡直是做夢。
“好,洋酒就洋酒,別說我欺負你,喝什麼洋酒由你先選,你要喝馬爹利就馬爹利,伏特加就伏特加,我不佔你便宜。”劉振良是喝什麼酒都無所謂,擺出一副讓蕭磊的架勢。
蕭磊無所謂地道:“什麼貴就喝什麼,反正你家裡有錢,我不會跟你省的,就怕你一瓶下去就倒了,那就不好玩了。”
“想一瓶就贏我,你做夢吧,我曾經喝過十瓶不倒,你有種就來比吧。”劉振良一臉自信地道,對蕭磊選擇最貴的錢並沒有所謂,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他要的是贏蕭磊。
劉振良叫人拿來兩箱最貴的洋酒,聽周圍的人說,每瓶都得幾萬塊錢,還真是大手筆。
現在蕭磊和劉振良的面前,都擺着十瓶洋酒,劉振良對酒保說:“把酒都給我開了,我要讓蕭磊輸得心服口服。”
可是蕭磊卻擺手道:“不用開瓶,打開瓶來喝酒誰不會啊,我們比不開瓶,看誰喝得多。”
不開瓶看誰喝得多,這怎麼喝?不僅劉振良搞不懂蕭磊是什麼意思,周圍的學生也同樣一臉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