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重新調整好了心態,進入房間的時候,楚墨還沒有醒來。他坐在了牀邊,伸舌舔了一下嘴脣,嘴角掛着痞痞的笑容:“墨寶貝,請問我可以吻你嗎?不回答就當你默認了。”
囂張邪肆的笑容攀上了嘴角,閃閃的眸子像是吸收了所有的光芒一樣。洛辰逐漸湊近楚墨,他可以感受到楚墨呼出來的微熱的氣息。喉結動了動,就要親下去,突然被人一下子推開了。
楚墨冷眼看着眼前放大數倍的俊臉,眼裡帶着強烈的抗拒和冰冷的漠視。
洛辰俯視着她,並不在意她的態度,眼裡帶着輕佻和戲謔,性感的薄脣一張一合:“墨寶貝,你真美。”
溫熱的呼吸撲灑在臉上,楚墨眨了眨眼,確定自己並不是在做夢。她動了動幾乎快要的僵硬的身子,“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皺着眉頭看着身上纏着的白色繃帶,問:“這是怎麼回事?”
“英雄救美唄。”洛辰調侃地笑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楚墨嘴角落了一個吻。楚墨剛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他已經迅速地站直了身。白皙溫暖的手掌撫摸過楚墨的臉,笑得一臉意猶未盡。
被調戲了!楚墨憤憤地瞪着金髮藍眸的男人,嘴角還帶着男人的特有的溫度,她爬了起來怒視着洛辰,冷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說了英雄救美唄。”洛辰臉上掛着痞痞的笑容,坐在了牀沿上,一把撈過楚墨,將她攬入了懷裡,“墨寶貝你在要被凌辱之際,我心靈感應就立馬跑去救你了。”
楚墨掙扎着逃開了他的懷抱,眼裡帶着怒意:“之前那些人是你的手下?”
“王瘦子?”洛辰若有所思地看着楚墨,嘴角倏然又綻放了燦爛的微笑,“我已經懲罰過他們了,他們再也不會那麼做的了。”
“那麼,我問你一個問題,是你讓他們捉我回來的?”楚墨眼神銳利地直直掃向他。
耀眼的陽光爬上了嘴角,洛辰伸手攬過和他時刻保持着距離的楚墨,輕聲在她耳旁呢喃:“天地良心,我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放我走。”楚墨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就像是已經熟透了的水蜜桃,分外好看。她假裝鎮定地看着洛辰,眼裡的決心不容拒絕。
“墨寶貝,如果是你自願要來的,我豈能不盡地主之誼呢,讓你走豈不是說不過去。”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是自願要來的。”楚墨咬牙切齒地喊道。
“誒,你離開姓喬的那個,難道不是爲了來投奔我嗎?”洛辰白皙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她嬌嫩的脣瓣,笑,“不可以讓我失望哦。”
屁!投奔誰也不會投奔你的。楚墨一掌拍開了那隻不安分的手,羞憤地說道:“放我走。”
“休想。”洛辰眯了眯眼,藍寶石般的眸子帶着笑意,只逼進楚墨的眼睛裡,“我問你,你喜歡喬嗎?”
知道他說的是“喬以溪”,楚墨看向洛辰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智障一樣,鄙視地說道:“你吃錯藥了,我怎麼可能喜歡他!”恨他,刻入骨子裡的恨意就像是潮水一樣不停地要掩埋着自己的理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樣的人。
笑容越發的燦爛,剛纔的沉重感一掃而光。洛辰再一次不要臉地粘了上去,無賴地環住了楚墨的腰,湊近細語:“你是怎麼逃出喬家的?”
“不關你事。”楚墨鬱悶地再一次打開了他的手,恨鐵不成鋼地看着他,“你幹什麼?”
“誒,我們意大利的民俗就是這樣子的吔,Sorry了,我還以爲中國也是一樣的呢。”洛辰臉上的笑容充滿了一股痞子味道,他不僅沒有放開楚墨,反而將她攬得跟緊了。
說謊不打草稿。去你妹的民俗。楚墨氣憤地伸腳狠狠踹了一下洛辰,罵道:“放開我啊,死變態。”
洛辰不爲所動,嘴角掛着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牽起楚墨的手,看着手腕上分外清晰的牙印,比劃了一下,問楚墨:“你對自己真是一點都不溫柔啊,咬得真狠。”
“要你管。”楚墨收回了手,漂亮的眸子裡隱忍着怒意,“你把我抓來是爲了什麼,放我走!”
“爲了什麼?”洛辰薄脣微啓,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臉蛋,在白皙的皮膚上游動。他直直逼向楚墨將她壓在了身下,性感誘惑地輕聲說道,“你那麼聰明,可以從喬的眼皮底下逃走,難道就猜不出我的意圖嗎?”
轟的一聲,楚墨整張臉都紅透了,使勁扭轉着身子拒絕他的逐步靠近。楚墨的心彷彿被尖利的冰錐刺着,疼痛剎那間傳遍了全身,哀求地看着危險的洛辰:“不要,求你不要。”
“我問你,你是怎麼逃出喬家的?”洛辰嘴脣微微一翹,就是一抹極其耀眼的笑容,但是語氣中所含的冷意卻讓人不由地顫抖起來。
楚墨驚懼地看着他,他的呼吸撲到了臉上,帶着灼傷人的熱度。凝固的視線直直看進了自己的眼睛裡,天藍色的眸子就像一汪湖水,深邃,卻又幹淨到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他總是在笑,可是笑容裡隱藏着的陰影卻讓人渾身都快要顫慄起來。
“我放火燒了他的書房和薔薇花。”楚墨低垂了眉眼,雙手抵擋在他的胸前,臉上通紅一片。
“還有呢?”洛辰在她側臉上印了一個吻,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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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香料的刺鼻味道破壞了藏獒的鼻子,然後順着山路逃了下來。”楚墨扭開頭氣憤地一口氣說完,“好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那你逃出來後有什麼打算?”洛辰沒有理會楚墨的要求,臉上掛着陽光般的迷人笑容。
這人繞了那麼一大圈就只是爲了這個問題吧。楚墨有些不敢直視他,目光不由自主移向了別處,輕聲說道,“求你件事。”
“什麼?”洛辰笑,天藍色眸子中的光彩更加的閃閃耀眼了。
“你和喬以溪是死對頭,是吧。”楚墨問,“爲什麼?”
“因爲他的父親,我父親失蹤了。”洛辰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他還是繼續說道,“老子死了,只能找兒子算賬了。”
真是野蠻的規則,楚墨在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但她沒有心情去評判到底誰對誰錯了,繼續說道:“就是說你們兩個是死對頭了,是吧。”
“嗯。”洛辰挑了挑眉看着楚墨,“你知道嗎,中國人有一點很不好,就是說話老是喜歡拐彎抹角。”
“你不也是。”楚墨鄙視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