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漠擺了下手:“大過年的,不提這個。你說說看,後來是怎麼認定我的?”他對於這個話題比較感興趣。
周悠然嘆了口氣,裝出一副很深沉滄桑的樣子:“天底下很多的事情哪裡有什麼原因結果,不過就是機緣巧合,當理智不可信,現實也不可信的事情,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對了。司漠,在你的身上,我可以聞到讓我特別安心的氣息。我的心先我的大腦一步選擇了你啊。”
說這段話的前半部分的時候周悠然還想故弄一下玄虛,可是說到後半部分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吐露了實情。她如此貪戀他的懷抱,又是如此的喜歡他的味道,他是她的英雄,是她的全部,他足以點燃她所有的感官神經。莫說是失憶,哪怕她傻了瘋了,只要他在,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撲向他!
這樣的溫馨祥和的除夕夜裡,周悠然其實還想對他說,你是深入我心肺的毒,此生再也離不開你了。可是有些話說出來了反倒沒意思,就讓這一份癡迷深藏心中吧。
沒有癡迷過的人,是體會不到這種深入靈魂的迷戀的。
司漠拿起酒瓶來,給兩人的杯子斟了酒。笑道:“我們喝個交杯酒吧?”
“無聊,好好的,誰跟你玩這個。”周悠然不知道他發得哪門子的酒瘋。
司漠遞了酒杯到她的手邊:“今晚不喝也可以,留到婚禮上也是一樣的。”
周悠然有些動容,從來都沒有哪一個時刻像今晚這般,如此的想要和他辦一場愛的婚禮。她想要嫁給他,天地日月,親朋好友共同的見證之下嫁給他,纔不是那麼一份破協議擬定的婚約。她要光明正大名正言順地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走過日出再走過日暮,直到百年之後離世了也要和他長眠在一起……
她的眼睛有些溼潤,可是嘴上卻挑剔說:“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都還沒有向我求婚呢!”
“爲了你我送掉了一個完整的基地,還不算求婚?這樣吧,你想要航母還是想要飛機?我送一個好了。”司漠玩笑說。
周悠然在餐桌下面踢了他一下:“不貧嘴會死啊!誰要那些破銅爛鐵?一點用都沒。依我看,要送的話還是送錢比較實在。”
司漠看着身邊的這個臉蛋紅撲撲的女人,心裡暗道,果然還是一副見錢眼開的性子,剛認識她的時候就成天把嫁個有錢人掛在嘴邊,司漠深感慶幸,幸好他不缺錢,不然豈不是沒資格娶她?不過話說回來,他不可能沒錢,她也不可能不嫁給他,這一切,很早之前就已經註定好了。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沒有這麼迴應,司漠一本正經地對周悠然說:“你覺得送你多少錢纔夠求婚的誠意?還有,我本來是沒有貧嘴的習慣的,都是跟着你學的。”
周悠然想了下說:“多少錢,還真說不準,反正把你的財產全都給我就好了。我也不圖你的錢,就是想你沒有閒錢去追其他的女人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