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是那幾片金葉子的功效,這位看起來分外奇怪的老闆再也沒有故意找過任何的茬兒。
可在某人看來這根本就稱不上有多好的用處,因爲風無憂這次受傷非常嚴重,根本不可能在段時間內能恢復過來,勢必要花費不少的時間才能保證自己沒有太大的問題。
燕子就像是擁有了一個全新的玩具,一路上一直纏着風無憂講述她經歷過的事情,並且還不斷的進行追問,彷彿真的對除戲班子之外的事情沒有絲毫的知曉。
當風無憂再也無法隱匿心中好奇詢問時,燕子露出了燦爛天真的笑容,道:“老闆自從救了我以後,我一直生活在戲班裡,每年都從一個地方到另外一個地方,根本沒有姐姐你那麼多的經歷。”
伸了伸胳膊,燕子靠着人坐了下來,帶着憧憬的說:“好羨慕姐姐擁有這樣的生活,要是燕子也有機會肯定要去這偌大的國家好好看看。”
風無憂看到燕子那稚嫩的側臉,心中忍不住有些觸動,這幾天的接觸也漸漸發現生活在戲班裡的都是年齡不大的孩子們,可是在他們的嚴重看不到任何灰色的東西,對於生活充滿了希望,渴望能夠靠着自己的雙手去贏得所有屬於自己的東西。
但是他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那個身份神秘的老闆所賦予,風無憂並不相信人單純因爲大發善心想要拯救這些孩子,可具體又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等到午飯的時候,燕子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風無憂胸口上的一劍最爲嚴重根本不能靠着自己的力量短時間移動,光自己坐起來就已經花費了所有的力氣,她靠着車壁喘着粗氣,半天也沒有恢復過來。
可是在這個時候,門簾忽然間被人掀了起來,刺眼的陽光弄的風無憂下意識伸手去遮掩射入馬車中的光芒,腦袋偏了偏,纔算是防備了陽光對眼睛的傷害。
等到稍微習慣了下這陽光,人才放下胳膊,眯眼看向闖入的人。
那幾乎快要和陽光融爲一體的白色身影,迅速的風無憂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遲疑的表情,也不知道人在思考怎樣的事情,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卻已經下意識的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除了第一天見面之後,這位從頭到腳都是白色的老闆就再也沒有主動出現過,完全是默許了風無憂和他們的同行,可是這個男人給風無憂留下的印象卻是非常的深刻,不論怎樣都無法改變第一次見到男人時候那種震撼的模樣。
再一次看到人這張臉時候,風無憂忍不住開始猜測,這個男人莫非是有什麼疾病,導致了這種症狀的存在,看起來就像是個不應該活着的人。
男人就站在馬車門口,懶洋洋的看着艱難維持自己動作的風無憂,嘴角還是帶着一直以來就存在的嘲諷笑意,彷彿任何事情都不會改變男人這個表情的流露,一貫刻薄的話語已經從薄脣中溢出,“我們的客人還真是命大,那樣嚴重的傷勢居然也活下來,還真是個令人開心的時刻。”
風無憂在聽到人的話語之後幾乎是出於本能的眯起眼睛,她敢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任何慶祝的光芒。
“很可惜,沒有在老闆的期望中死去,你的這筆生意看來也不是能夠繼續這樣賺下去了。”風無憂不客氣的回擊。
雖然說身上的傷勢很嚴重,但是並不影響頭腦的思考,所以風無憂想要主動出擊,看看這個白色男人到底是有着怎樣的身份,拯救這些孩子又是出於怎樣的目的。
男人就像是她腦袋的一部分,總是能夠提前預知人到底在想些什麼,當即就很主動的開口:“我不是個善人,也從來沒有想過救他們不需要任何的報酬,現在我是再索取我應得的東西。”
人說的理所當然,一時間風無憂竟然也找不到任何要反駁人的話語。這個男人說的沒錯他不是個善人,也從來沒有想過無條件的去拯救這些被拋棄的孩子,通過他們的馬戲班來找回自己當初付出的那些東西,竟然也是這樣的合理。
可是現在看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將太多的事情都給考慮到了,根本沒有辦法確定到底是什麼時候能夠發現了這些細節部分的事情是被人給刻意隱瞞掉的存在。
同樣在這些事情之中,具體是有怎樣的感受,風無憂也無法確定,也許這就是他們生活的一種方式,能夠選擇屬於自己的那部分東西,也會是個很好的選擇。
只可惜在這個地方之中,具體是有了什麼更多的感受,現在看起來未必就是個很差的決定。
當然在這些地方上,風無憂知曉男人不會主動告訴自己什麼事情。
男人仔細的打量着這個被救回來的女人,是有一張很好看的臉,同樣還會讓人感覺到在這個身上有很多東西沒有被真正的發掘出來,如果是自己也許能夠讓這份美麗徹底的綻放下去。
“我的客人,你是個聰明人,也知道有些秘密不能一味去探究,因爲這有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壽命。”老闆露出了一個稱不上爲友善的笑容。
彷彿是在這個時候故意提醒人,不要去做愚蠢的事情。
他們這個戲班裡到底有多少秘密存在還是個未知數,可是身爲老闆的人已經提前告知過,風無憂一時間也是無法確定,到底是什麼方面的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並且是從這個時刻開始到底還有多少細節方面的事情沒有被自己所注意到。
同樣在這些事情之中到底還有什麼地方的事情是讓自己覺得無法接受的存在,就像是從一開始一樣,很多東西都已經按照原本的規則去進行的重置,只可惜在這些重置之後到底會有怎樣的事情會是變成了一些比較驚訝的地方,也是在這個地方上人開始進行了別樣的思考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