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啊!所以主人才這麼生氣!”火鳳在旁說道。
此時的風落吟即便是使出渾身解數,都無法掙脫絲毫。風無憂看着風落吟的臉開始變紅,便將她如垃圾一般扔在了地上。
“不過如此!”風無憂居高臨下地看着風落吟,“你究竟還知道些什麼?你背地裡還在做什麼?”
“風無憂,這才過了多久,你的修爲竟已經有這麼高深了,而且還有靈獸陪伴在側。而我呢?我卻被髮配到這寸草不生的地方,吃了這麼多苦!是你派人將我要找的東西奪走的吧!”風落吟喘着氣,看向風無憂,“你不過是個被關在後院裡面的賤人罷了!憑什麼擁有這些!這原本就應該是我的!”
聽了這話,風無憂笑了起來,“你的?這世上什麼東西是你的?風落吟,你未免也太過分了!爲了能提升自己的靈力,去傷害了那麼多人的性命!在你眼裡,只有自己的事情是最重要的,只有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麼?”
“不然呢?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風無憂,別裝什麼好人!我就不信,難不成你從來都沒有爲自己考慮過?”風落吟趁着這個間隙艱難地爬了起來,似乎是想偷襲一般。
風無憂輕易給了風落吟一掌,將她打飛出三米之外,說道:“是,每個人都是首先爲自己考慮的。可是,風落吟,身爲一個人,你若只是會爲自己考慮的話,未免也太沒有人情味。在你的眼裡,可曾有一絲一毫的情感可言?”
“情感?”風落吟掙扎着爬起,嘴角掛着血跡,斜眼看向風無憂,“情感這種東西唯獨只有蠢貨纔會信吧!風無憂,像你這種蠢貨,要不是有自然之靈,你以爲你會有這麼好的命麼?哼,我風落吟絕對不會朝你認輸的!”
火鳳和李擎蒼在旁看着心裡都有些彆扭了。
“還真是個冷血無情的女人呢!”火鳳輕笑着搖了搖頭。
李擎蒼走到風落吟的面前,捏着風落吟那張還算是標誌的臉蛋,說道:“人和人之間的確是有千絲萬縷的利益聯繫,可若只看得到利益,看不到感情,那與畜生何異?風落吟,像你這種人,的確是不應該在這個世上。或者,你應該就當一隻畜生!免得禍害人!”
看到李擎蒼似乎也是有些生氣了,風無憂在旁說道:“結果了她的性命,咋們還得趕快回去呢!”
就在此時,突然從空中出現一個黑洞,竟將風落吟直接擄走。
風無憂和李擎蒼都愣在原地。這世間竟還有這樣的修行之術?竟能瞬間移動人?
火鳳看到這情形,立刻上前,將風無憂護在身後,“主人,方纔好強的靈力。他們……”
“他們已經走了!”風無憂讓火鳳走開,看着這茫茫沙漠,看向李擎蒼,“你覺得方纔是誰救走了風落吟?”
李擎蒼思考片刻,道:“你的意思是,皇后?”
風無憂點頭,“咋們一直都在懷疑,風落吟能將自己手上的生意經營得那麼順利,而且在靈力被奪走之後,卻仍舊能有一身的靈力,很奇怪不是麼?她與皇后交好,而且這次的任務也是皇后派她來執行的。”
“主人,若這人真的是皇后,那咋們可是要小心了!此人不僅擁有強大的靈力,而且還擁有強大的醫藥控制能力。怕是此人的修爲是深不可測的。”火鳳也是一臉嚴肅,似乎從未曾見過這樣強大的人一般。
“就是可恨!既然又沒能將風落吟那傢伙給結果了!”風無憂恨恨地說道。
“時候不早了!咋們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吧!誰又能想到皇后會派人暗中保護風落吟呢?”李擎蒼上前安慰了一下風無憂,帶着風無憂一起回去。
此時此刻,皇后寢宮之中。
四下無人,唯獨皇后、風落吟,以及皇后的部下。
“這是……”風落吟難以置信地看向四周,“娘娘?皇后娘娘!”
皇后一臉慵懶地說道:“這裡是皇宮,瞎叫什麼?風落吟,本宮如此信任你,你竟這般對我,嗯?”
“娘娘,落吟真的已經盡力了!誰想風無憂竟……她身旁有火鳳,靠着火鳳,他們屢次來到邊塞地帶和落吟搶那靈物。現如今那靈丹肯定是在風無憂的手裡!”風落吟的眼中滿是淚水,似乎是非常委屈似的。
皇后看了一眼風落吟,“這還用你說?若不是我派人暗中保護你的話,怕是你現在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說說,風無憂現如今的靈力有多強,嗯?”
“她……她的靈力似乎能與我爹相匹敵。娘娘,自然之靈真的有這麼強大的能量麼?”風落吟問道。
“你說呢?現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不是麼?風無憂這才修行了多長世間,竟就已經達到了你爹的水平。若是她好好修行個三四年,豈不就是天下無敵了?像這樣的人,若是不能爲我所用,可真的是不能留啊!”皇后扶了扶耳環,說道:“現如今你既然已經回到了京城,那就不要離開了!裝作我的部下,幫我去辦些事情。等到一年之期一到,本宮就想辦法讓你回到京城。”
“多謝娘娘!多謝娘娘!”風落吟跪在地上連着磕頭。
皇后娘娘的部下將風落吟帶到了雲子墨的老窩,便離開了。
風無憂和李擎蒼也匆忙回到京城,回到住處。
碎兒見到風無憂他們回來了,便說道:“小姐,你們去邊塞,可曾有結果?”
“沒有,又讓她跑了!”風無憂一臉喪氣地說着,走進屋內,彈去身上的塵土,心情很是煩躁。
李擎蒼看向碎兒,“具體的事情一會兒再給你說,先去給你家小姐找件兒衣服換上再說!”
屋內,風無憂有些喪氣地坐在牀邊。
現如今,風落吟又被救走了,爲何她就有這麼多的幸運?那些被風落吟害死的人,他們大多也都是個老實的羣衆而已,如今卻……
當初的她不也是個老實人麼?卻也是差點就死在了祭祀臺上。爲什麼!爲什麼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