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李公子頓時皺眉,然後說道:“你對陳公子做了什麼,你可知道他舅舅可是當朝東廠首領張大人,張大人一定會要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是嗎?”說着,孤御銜走了出來,目光微微一愣,取出了手裡的匕首廢了陳公子的那隻手,挑了他的手筋。
阮惜玥取了毒針後,陳公子頓時就昏死在了地上,周圍的家丁都連忙過來扶着陳公子,有人說道:“你死定了,張大人不會放過你的,有膽的把名號報上來。”
孤御銜正要說話,阮惜玥就扣住了孤御銜手腕,衝着他搖搖頭,然後走出去,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阮惜玥立馬叫管家準備了馬車進宮,馬車裡,孤御銜一副意味不明的樣子,說道:“玥兒這會進宮做什麼?”
“當然失去找皇上告狀了,能夠調戲煜王妃,張志平的這個侄子的確是人才……”說着,阮惜玥便打了個哈欠,一副睏意的樣子。
這下子孤御銜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當下便握住了阮惜玥的手,聲音溫和的說道:“凡事都要小心,不要把張志平想的太簡單了。”
聞言後,阮惜玥這才勾脣一笑,挽着孤御銜的手臂靠在了孤御銜的懷裡後,這才聲音溫和的說道:“阿銜放心,我知道的。”
此時大殿內,皇上正在跟幾個大臣商量事情,正要散開的時候,卻看到了阮惜玥髮絲妝容凌亂的走了進來,委屈的說道:“兒媳參見父皇,見過各位大人……”
看着平日裡端莊典雅的煜王妃竟然成爲了這個樣子,御史大臣魏大人便關切的問道:“煜王妃這是怎麼了,被什麼人給欺負了不成?”
阮惜玥點點頭應下,隨後在一羣人的注視下,輕聲說道:“父皇您一定要爲兒媳做主啊,兒媳今日跟王爺出府,豈料王爺不在的時候,兒媳竟然被兩個登徒子給當街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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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皇上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神色清冷的說道:“是誰有這個膽子膽敢這樣做,朕誅他九族!”
聞言後,張志平淡淡的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皇上所言極是,只是誰人敢這樣得罪煜王妃,誅九族都算是輕的。”
阮惜玥等的就是張志平的這句話,當下心裡頗有些得意起來,然後楚楚可憐的說道:“父皇,兒媳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只是他打着是張統領張大人的侄子猥瑣作歹,兒媳知道張大人不是這樣的人,定然是那些市井流氓在玷污張大人的名號,所以兒媳就廢了他的一雙手腳,算是教訓了。”
“你說什麼?”張志平頓時就愣在了原地,若是侄子的話,那麼必然就是自己那唯一的親侄子了,當下心裡有些鬱結攻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東廠的人來了,一臉着急的啓脣說道:“統領大人不好了,公子被人挑斷了手腳廢了子孫根,如今命懸一線啊……”
聞言後,張志平差點就暈過去了,
隨後咬牙切齒的看着此時一臉委屈的阮惜玥,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說道:“煜王妃,竟然是這樣心思歹毒的人?”
“張大人何出此言呢?剛纔張大人都說這樣的人應該誅九族的,難道在皇上面前也敢口出狂言嗎?”說着,阮惜玥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陰冷。
張志平,當年我母親的死,大哥和舅舅的事情,我一定會要你付出代價的,阮惜玥在心裡暗暗的說着。
這個張志平跟阮紹揚是一夥的,阮紹揚做的事情也都是有着張志平在背後指點,所以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難辭其咎的人。
聞言後,張志平的臉色頓時黑沉到了極點,當下便衝着皇上拱手說道:“老臣懇求皇上徹查此事,定然是有奸人陷害侄兒,如此手段來陷害侄兒,實在是太過於殘忍……”說着,這才咬了咬牙,怒意的看着阮惜玥。
誰知道,沒等皇上開口,孤御銜就走了進來,當即便冷冰冰的說道:“本王的王妃何時成爲了你口中的奸人了,張志平,你還有沒有把我父皇放在眼裡呢?”
看到了進來的人後,張志平的氣焰這才沉下去幾分,沉默中,慢悠悠的啓脣說道:“侄兒是煜王爺動手所廢的嗎?”
“原來那樣的無恥之徒竟然是張大人的侄兒,怪不得敢在京城中如此狂妄自大,原來是有人在背後給他撐腰啊?”說着,便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張志平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不悅,然後朝着皇上說道:“這件事還請皇上可以爲老臣做主。”
“父皇,兒媳貴爲王妃被此等小人調息,說出去以後豈不是讓皇家的面子都無處可放了嗎?”說着,阮惜玥便目光灼灼的看着皇上。
皇上板着臉,隨後這才說道:“先不說煜王動手之事,這個陳家的長子的確是該死,膽敢調戲王妃本應該誅九族的。但是現在既然煜王爺已經給了他一些教訓,那麼朕也饒他一命罷了。”
在張志平正要張口的時候,只聽皇上冷冰冰的啓脣說道:“傳朕旨意,抄家!”
張志平臉色一白,當下便愣在了原地,而阮惜玥則是對他露出了一個跳挑釁的笑意來。
這下子張志平也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當下便冷冷的一哼,在皇上走後也急匆匆的離開了。
來到了書房的時候,皇上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隨後慢悠悠的啓脣說道:“說吧,你們兩人搞什麼鬼,瞞得過其他人,可是瞞不過朕的這雙眼睛!”
聞言後,阮惜玥這才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意來,隨後輕聲說道:“看來父皇什麼都已經知道了啊?”
皇上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以爲朕是瞎子不成?”
孤御銜這才正色的說道:“若非是張志平在背後撐腰,陳家的人也不敢爲非作歹,這樣也算是給他們提一個醒了。”
這些年來,東廠的勢力在
漸漸的強大了起來,而皇上也在忌憚着東廠的勢力,所以他們這樣做無疑是這段了張志平的翅膀,所以皇上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只是如此一來,東廠這邊怕是要跟你們煜王府成爲敵人了。”說着,皇上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氣息來。
而阮惜玥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裡有些鬱悶起來,當下便慢悠悠的啓脣說道:“父皇的意思是,不會怪我們嗎?”
皇上沒有說話,只是輕掃了一眼說話的人,沉吟中緩緩說道:“不管如何,以後都不要輕易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孤御銜也正色的說道:“兒臣明白。”
正要出宮的時候,遇到了張志平,只見張志平惡狠狠的看着阮惜玥,說道:“好一個煜王妃,這筆帳我記下了,以後咱們慢慢算。”
“哎喲,本王妃膽小,張大人可不要嚇壞了人家,若是本妃到父皇那裡告狀,怕是張大人頭上這烏紗帽都不保了吧?畢竟宮中等着做你位置的人可是好多呢!”
聽到了這句話,張志平的目光頓時就清冷了下來,隨後慢悠悠的啓脣說道:“煜王妃的確是一個有頭腦的女子,只不過薑還是老的辣,時間還長,咱們慢慢玩……”
望着張志平轉身離開了以後,阮惜玥的神色中這才帶出了幾分笑意,沉吟中慢悠悠的說道:“這個老東西,早晚有你的好果子吃。”
就在這個時候,賢妃娘娘走了過來,在看到了阮惜玥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接着便輕言慢語的啓脣說道:“不錯,你果然有點頭腦,但是這樣的小聰明以後還是不要再翻了,因爲你這樣做雖然是逞一時之快,但是會害了本宮的兒子的明白了嗎?”
聽到了這句話後,阮惜玥便微微一笑,隨後這才接着賢妃的話語說道:“母妃放心,兒媳自有分寸。”
“你所謂的分寸就是讓本宮的兒子置身於危難當中是嗎?”說着,賢妃便用一種不悅的眼神看着阮惜玥,彷彿要她看穿一樣。
然而,在賢妃的目光之下,阮惜玥依舊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沉吟中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才輕飄飄的啓脣說道:“母妃多慮了,兒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見阮惜玥這麼說之後,賢妃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顧慮來,當下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隨後這才淡然的說道:“阮惜玥,別人忌憚你,但是本宮不會,最好記住了你的身份,記住你該做的事情。”
目送着賢妃走後,此時站在原地的阮惜玥還是一臉意味不明的樣子,沉吟中,這才輕言慢語的啓脣說道:“賢妃看我不順眼很久了吧,也不知道她這樣的人到底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孤御銜跟上來後,便輕聲說道:“怎麼了玥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說着,孤御銜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阮惜玥,她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