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何總能看得起我們家冷烈,是我們家冷烈的福氣,他們兩個啊,要我說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冷天雄附和着何秀英,這早就是他的計劃中一項。冷烈聽到兩個家長這樣的談論,臉更加陰沉了下來。
夏天晴不敢再直視着冷烈,他難以靠近的寒冷,“我就這麼一個孫女,當然不會吝嗇嫁妝,嫁妝將會是我們夏氏企業30的股份,本來天晴就有25的股份,如果兩個人琴瑟和鳴,到時候夏氏就是他們的,我這個老人家也可以退下來,含飴弄孫了!”何秀英擺出條件,她向來是直來直往。
“抱歉,何總,我沒有要結婚的打算,也不知道此次飯局是這樣的安排,我還有公事先離開,你們慢慢用餐!”這時候冷烈站了起來,拿起西裝外套,椅子一移,轉身就要離開。
“阿烈,你……”還沒有等到冷天雄叫住他,他就消失在了風裡,似乎沒有來過一般輕盈。
留下了面面相覷的兩家家長,然後還有沒有動容的夏天晴。
也許沒有這一段的交易。
也許沒有這一場的會面。
他們就像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永遠不知道那條路上走的是怎麼樣的人生。
冷烈的離開顯然讓這場飯局變了味道,雖然冷天雄極力地道歉和解釋,何秀英卻是輕描淡寫地一笑,她似乎胸有成竹,第一次,他們之間的遇見,沒有過多的交流,或許都沒有記得彼此的聲音和麪容。
當天晚上,冷宅,書房。
冷宅的書房是巴洛克的歐式風格,古樸的書櫃,陳列着各種書籍,書籍整齊排列,沒有任何的灰塵,冷烈的白襯衫領口已經被扯開,袖口被捲起,聚精會神地盯着白色的蘋果電腦,迅速地打着字,書房安靜地只能聽得到敲字的聲音,“你瘋了,這樣的場面,你就揮手走人!你把我這個父親放在哪裡,你把冷氏集團放在哪裡!”冷天雄氣沖沖地衝進書房。
“那你告訴過我,今天飯局的目的嗎?要我在那裡附和着你,談關於我的商業聯姻,抱歉,我恕不奉陪!”冷烈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着書桌。
“冷烈,你不要忘記了,你在冷氏,還有我這個董事長在,你還得聽我的,要不然,你一切都是白乾!”冷天雄氣沖沖地威脅着自己的兒子。
“你以爲,我爲何呆在冷氏,要不是爲了媽,我老早就離開了,不要以爲我覬覦你那些股份,我是不想我們家的基業落入不相干的人手裡!”面對着父親的冷言冷語,冷烈的言語更加冷漠,沒有任何的感情,這對父子,沒有父子間親暱的感情,只想是上司和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