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首疑惑的看了會寧焉雪,再看看地上躺着的莫成歡:“難不成那北燕仙后來逃出來了,做成人雕的其實是另有其人,而地上的這位莫成歡就是那殺死北燕仙的人?”
寧焉雪點點頭:“不然還能有什麼解釋,看來這西荊真的是發生了一些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了,怕就怕有些事情,我們現在發現的還是有點晚了。”
“總比沒有發現的好,這些事情還是告訴王爺,讓王爺去查的好。當務之急是先將這幽冥花解除。”說到解除的時候,張院首雙眼放光的看着寧焉雪,像是在等待寧焉雪放大招一般。
寧焉雪無奈的道:“張院首,我以爲你知道這毒怎麼解的。”
張院首拿指頭指着自己的腦門:“我,小丫頭,別和我老頭子開玩笑了。你真的解不了?”
寧焉雪點點頭:“不騙你,真的解不了,若是你有什麼壓着之法先將他壓制着,短時間內我也想不出辦法,不過這壓制也不是長久之計,若是哪天突然爆發了,天下三大高手之一,就是有一千個侍衛也不夠他宰的,本側妃這小命,怕是就得這麼玩完了。”
“說什麼胡話。”張院首不贊同的道:“你也別泄氣,你雖然解不了,但是老夫知道一個人可以解。神醫秋子畫。秋子畫師承於誰老夫不清楚,但是他那一身的醫毒在這天下可是無人能及,就是比起當年的北燕仙那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莫成歡能夠請得動秋子畫出手,自然就不在話下。”
寧焉雪點點頭:“你先將毒壓制,等他醒了就讓他出發去找那個什麼神醫。”
張院首額首,從醫藥箱子裡取出一捆銀針:“在下針之前你要先告訴我,這傢伙的身上到底有些什麼藥物,不然容易出問題,剛剛老夫就沒有找到他的脈搏。”
接下來的時間裡,寧焉雪專心致志的在莫成歡的身上驗藥,先驗手上的臉上的的,接着巴拉了衣服,一寸一寸的往下驗,就連腳上都沒有放過,不過寧焉雪比較的沒有醫者心,在驗腳上的藥的時候,用的是用匕首劃開,撒上藥粉看變色的情況來驗證的。順帶的,將眼前的美男好好的看了一遍。
門外,早就到了的龍羲王爺目不轉睛的看着裡面在地上忙碌的小女人,她認真的表情容不得誰來打攪,她舉着匕首的模樣很是可人,她一字一頓的告訴這藥物的名稱,有時候說道比較烈性的藥物會嘀咕一句:“沒有人性這樣的藥物都用。”
直到還剩着一條短褲的時候,小女人還要接着往下脫,此時,在寧焉雪的眼睛裡真的沒有了眼前是一個男人概念,就連一旁的張院首也絲毫沒有覺察都有什麼不妥,寧焉雪那手剛剛放到莫成歡的腰部,還來不及動手,只聽見咯吱一聲,門開了,寧焉雪眼睛都不擡的道:“誰啊?這會忙着呢,自己找椅子坐。”
那手還是要接着拖莫成歡的褲子:“寧焉雪,你在幹什麼?”慕容今汐厲聲道。
寧焉雪被慕容今汐的聲音嚇了一跳,擡起頭不悅的看了眼慕容今汐:“我的好王爺,我的大神王爺,我帥氣無比的王爺,您能安靜會不,你的愛妃我此時正忙着給病人看病呢,你這樣會嚴重的影響本側妃給病人看病的效果,若是你真的沒有事情幹了請把你的侍衛丟到外面去,他在這裡嚴重的影響了我們的地盤使用情況。”
說完又要繼續,慕容今汐上前一把握住寧焉雪的手,咬牙切齒的道:“你還知道是本王的側妃?你看看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要當着本王的面脫另外一個男人的褲子?”
寧焉雪翻個白眼:“我的好王爺,這不是在脫褲子,你沒看見我和張院首正在處理麻煩嗎?還是你覺得莫成歡成爲被人控制的人偶對於你要好點?”
被人控制的人偶?慕容今汐皺了皺眉,莫成歡的武功與自己在伯仲之間,這樣的高手手少一個就能少一分的威脅,從威脅上來看,慕容今汐自然是巴不得莫成歡早日的死了的,但是從理智來看,這裡是東皇的地盤,莫成歡是跟着使者來東皇給東皇的太后娘娘拜壽的,若是死在東皇,對於東皇是個不小的麻煩。慕容今汐雖然不怕麻煩,但是無緣無故的就來麻煩,還是比較煩人的。再有,細心的龍羲王爺發現,剛剛某人的語氣裡都是對自己的關心,這麼一想,臉色就和緩了不少,但是拉着的手並沒有放下去。
“你扒了莫成歡的衣服本王就已經沒有說你了,你還想要得寸進尺?”
寧焉雪使了兩次勁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但是連着兩次都沒有成功,臉色爺不悅了:“王爺,你再不放手,待會事情做不完西荊的使者過來你解決?”
慕容今汐一副你是傻蛋的表情看着寧焉雪:“來人。”很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站出來一個暗衛:“王爺。”
“暗七,你去西荊使者路過的地方製造一點麻煩,本王不想很快見到他們。”
暗衛七領命而去,慕容今汐一副我很了不得的模樣看着寧焉雪:“這會該滿意了吧。”
寧焉雪也不掙扎了,乾脆站起身子,見她站起來,慕容今汐倒是將手放開了:“早這樣不就好了。”
寧焉雪接着翻白眼:“莫成歡的病不能不解決,既然王爺不讓本側妃動手,那王爺就自己動手吧。”
慕容今汐盯着莫成歡的褲頭,讓他一個大男人拖另外一個大男人的褲頭不說,還得檢查那下面是什麼藥物浸泡過的,那不是得用手……慕容今汐大怒:“寧焉雪,你想死是不是?”
寧焉雪不屑的看了眼慕容今汐:“既然王爺做不來就不要來妨礙醫生,你這樣我們沒法工作。”轉頭道:“張院首,剛剛的那些可是記下來了?”
張院首點點頭:“一字不漏,側妃娘娘不用擔心,但是還有最後一個部位,雖然在醫生的眼睛裡病人的哪裡都是一樣的,現在還有不少的醫生是專門看男人的病的,但是讓寧側妃來查毒也確實是不應該,寧側妃畢竟不是一般的醫生,若是寧側妃信得過老夫,就由老夫來吧。”
寧焉雪看着兩個男人,嘆口氣:“算了,你去怡情院找個姑娘過來,驗下面的毒不是這麼簡單的,張院首你就驗表層的,剩下的等那姑娘來了再說。”
慕容今汐臉色鐵青的讓手下去怡情院提個姑娘過來,自己則一臉怨夫的表情看着寧焉雪,那表情活活像是寧焉雪要揹着他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寧焉雪被看得很火大:“王爺,你到底要說什麼?”
慕容今汐指指地上再指指寧焉雪:“你竟然想要爲他……寧焉雪,你這是不守婦道!”
寧焉雪嗤笑一聲:“王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別忘了,你院子裡的女人可是多着是呢,本側妃可沒有數落你過什麼,做人得公平不是。”
“你強詞奪理!男人誰不是三妻四妾?寧焉雪,不要爲自己不守婦道找藉口。”
寧焉雪懶得與他說,若是字親自驗的話自然不會這麼麻煩,只要砸關鍵的地方取血就是了,但是張院首畢竟不是男科的醫生,若是讓他取血寧焉雪擔心會不小心將莫成歡給取廢了。寧焉雪雖然不是男科醫生,但是她明白,身爲一個男人,某些東西是多麼的重要,那是比命還要重要的。她不得不防。
再說了,就慕容今汐和莫成歡的關係,很難保證龍羲王爺不乘機下黑手。自然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姑娘很快被提了過來,是真的被提着過來的,來到的時候那妝容都是花的,一個勁的無聲喊着救命。人被丟到地上,暗衛七正要解開女人身上的穴位,寧焉雪道:“不用解開,正要讓她可以動就行。”
暗衛按照寧焉雪的話做,女人很快就可以動了,但是還點着啞穴,說不了話,寧焉雪拿出一腚金子:“幫地上的男人弄出來,這就是你的了。”
女人一個勁的點頭,地上的男人唄從新蒙上的了臉,她也看不見倒是是什麼模樣的,但是做她們這一行的,長什麼模樣還真的不重要,只要努力的幹活就是了。
寧焉雪在留下了驗證的法子和一包催尿的藥物以後被慕容今汐提着出了房門,門內,張院首和一個怡情院過來的姑娘忙得渾身是汗。
不久以後,張院首終於被暗衛扶着走了出來:“不負寧側妃重託,老夫終於將那藥性壓回去了。”
寧焉雪點點頭:“勞煩王爺去前院幫妾身收一下謝禮,妾身進去處理一下里面的情況。”
門裡面,莫成歡已經穿好了衣服渾身乏力的躺在地上,看見寧焉雪進來,眼眸不自然的轉了一下,脖跟都是紅色的,語氣不大自然的道:“你進來做什麼?”
寧焉雪擺擺手:“剛剛張院首給你說了你的情況了吧?”
莫成歡點點頭。
“這就好,也省去了我說的麻煩。我來是想要告訴你,你的命反正暫時是本側妃救的,都說大恩不言謝,謝謝倒是不用說了。”
莫成歡的臉蛋越發的紅,像是要被火燒一樣。難得寧焉雪累了一天,實在是沒有精神再注意莫成歡的臉色。
“但我又擔心不謝你會心底愧疚,所以我從你那裡拿了五間朱雀街上的店鋪。”
而此時,冷院的丫頭婆子們確是一臉的着急。經過幾次事情,冷院的人早就不是各方勢力送進來的眼線了,現在的冷院說不上是固若金湯,但就是慕容今汐想要從裡面拿消息那也得看寧焉雪願不願意。若是寧焉雪不願意,別說是慕容今汐,就是天皇老子也別想得到冷院的絲毫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