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5-23 10:51:49 本章字數:14162
“皇甫皓,看來我們有必要談談了。愛殢殩獍”陰森森的女聲在皇甫皓耳邊幽幽的響起,那聲音細弱蚊蠅卻字字扣着他的心絃,彷彿尖尖的指甲緊抵着他喉間的脆弱,讓人忍不住輕微戰慄起來。
“談,談什麼?”受不了這樣的氛圍,皇甫皓禁不住向靠椅上縮了縮,一雙黑眸有些警惕的望向鳳傾月,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鳳傾月朝天就是一個白眼,這個男人還真能裝!微側的上半身緩緩前傾,一手撐在副駕駛座的椅背上,一手捏住皇甫皓的下巴,鳳眸緊鎖住他的視線,“談談聊齋,如何?”
皇甫皓的眼角微微一抽,哭喪着臉道:“女人,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若是平常,他還有心思和她玩這種遊戲,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就是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危險物品,靠近就已經讓人感到窒息,再多說些什麼,難保不會激怒她。
“笑話嗎?”菱脣微微勾起,盯着皇甫皓看了一會兒,在皇甫皓忐忑不安的目光中,突然鬆開了他的下巴,轉身扭動車鑰匙,腳下猛踩油門,紫色殘影之後,原地就已經失去了兩人的蹤跡。
“女,女人,你要帶我去哪兒?”看着跑車行駛的方向,皇甫皓心底突然涌起不好的預感,眼皮不安的跳動的兩下,有些怕怕的問道。
鳳傾月懶懶的掃了他一眼,這男人還真是會裝,明明期待得要死,還楞得裝出這幅德行,她可以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興奮,丫的,整個一變態!
“給我脫衣服。”
“啊?!”皇甫皓嘴角的笑意僵住,不敢置信的轉過頭,擡手指了指車窗外,“女人,這時大街上!”
尼瑪,這一脫就全曝光了!
“脫,還是不脫?”鳳傾月懶懶的掃了他一眼,表情還是淡淡的,看不出過多的喜怒。
見鳳傾月的話不像有假,皇甫皓嘴角狠狠一抽,猶豫着將手落在了衣角處,懷着最後一絲希翼問道:“真脫?”
“你認爲我在開玩笑?”
緊盯着鳳傾月看了一會兒,確認她不是說假之後,皇甫皓無語的撇了撇嘴角,脫就脫,她一個女人都不怕,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怕什麼?!
三兩下就將上衣脫去,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充滿野性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褲子脫不脫?”男人的手停留在皮帶上,挑眉看向身邊的女人,見她眼角狠狠一抖,性感的薄脣就忍不住微微上揚。
爲毛能刺激得這女人露出別的表情,他就是感覺特別有成就感呢?
“脫。”菱脣輕啓,懶洋洋的吐出一個字。
皮帶扣被解開,皇甫皓一把抽出皮帶,正想丟開,就聽女人又道:“將皮帶系在胸前。”
“啊?!”皇甫真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驚愕的問道:“你說什麼?”
“將皮帶系在胸前,擋住那兩點,別讓我重複第三遍。”還是懶洋洋的聲音,卻隱含了一絲莫名的威嚴。
皇甫皓渾身一抖,上下打量着一臉認真的女人,搖了搖頭道:“真看不出來,你口味還真是重。”
鳳傾月:“……”
三兩下將皮帶繫上,皇甫皓又去脫褲子,姿態從容不迫,一點也沒有在大街上上演脫衣舞的窘迫,見某些路過的司機轉頭望來,也是面色不變的繼續脫,偶爾心情不錯還附送一個充滿邪氣的笑靨。
‘嘭!嘭!嘭!’
接二連三的撞車聲響起,要麼是女司機被皇甫皓的笑電到,要麼就是男司機被他的笑驚到,原本還車水馬龍的大街,轉瞬間就已經交通擁堵,再也不能前進一分。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斜睨想身邊一臉淡定的男人,眉心隱隱跳動了兩下,“看來,你也覺得這樣的懲罰不夠。”
“啊?!”皇甫皓一驚,急忙辯駁道:“不是,你要相信我,我只是被懲罰到麻木了,真的!”說着,還肯定的點了點頭,生怕鳳傾月不相信。
菱脣微微扯動了一下,懶得再同這個男人廢話,眸光狀似無意掃過男人的子彈內褲,毫不意外見到搭起的帳篷,雙手快速調轉方向盤,逆向行駛向郊區駛去。
這裡,是兩人曾經交易的迷蹤森林。
當跑車在森林外圍停下來時,鳳傾月明顯發現身邊的男人又興奮了幾分,有些無語的撫了撫額,很想撬開這廝的腦袋瓜兒看看,裡面究竟裝着些什麼。
一把拎起幾近赤裸的男人,舉步向迷蹤森林深處走去,就在小木屋近在眼前之時,鳳傾月腳尖輕點,兩人就上了小木屋前的一棵大樹。
皇甫皓轉頭看了看,如今已是秋季,樹上的樹葉早就離樹,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立在森林中央,居高臨下的視線,居然能夠看到森林之外,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路過,就能看到樹上的情形。
“那個,女人,我們還是進屋子玩吧。”皇甫皓皺了皺眉,倒不是擔心自己曝光,而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身體。
“屋子裡有什麼好玩的?”鳳傾月冷笑着挑了挑眉,一把將皇甫皓推倒在足有她腰身粗的樹幹上,動手就去扯他的子彈小內內。
“女人,你玩真的?!”皇甫皓一驚,一把抱住樹幹,謹防自己被女人出其不意的動作推下去。見鳳傾月的手襲來,並沒有避開,反而將小屁屁翹了翹,方便她更容易脫掉。
大概是早就習慣了皇甫皓精蟲上腦的架勢,鳳傾月已經開始自行免疫了,一把扯掉他的小內內,手上一用力,小內內就在她手中化作片片碎片,與樹葉一起緩緩飄落。
“女人,你把我內褲毀了,我等下穿什麼?”丫的,這女人不是想讓他裸奔吧?
皇甫皓垂頭看了看自己赤條條的身體,很有可能,這女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而自己身上剩下的唯一遮擋物,就是胸前的皮帶。
想着,皇甫皓一把解開胸前的皮帶,正想着進小木屋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手裡的皮帶頓時不翼而飛。
“看來你還挺懂我的。”鳳傾月試了試手中的皮帶,還挺結實,餘光落在皇甫皓身上,眉梢輕挑了一下。
“吶,你別亂來,我會叫的。”皇甫皓雙手護住胸前,想了想又不對,一手護胸,一手護胯,弱弱的威脅道:“我真的會叫的。”
饒是鳳傾月已經免疫,也忍不住被皇甫皓那副神情打敗,爲什麼每一次見面,這個男人總會發生一點變化呢?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用老二說話。
懶得再同他廢話,擡手一甩,手中的皮帶就像活了似的,吐着蛇信子‘嘶嘶’的向皇甫皓靠近。
‘啪!’一聲響亮的回聲之後,男人的胸肌之上,留下了一條約莫兩指寬的紅色條痕。
“嘶!”皇甫皓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瞪向鳳傾月,“女人,你來真的?!”
“難道還會來假的嗎?”鳳傾月冷笑一聲,整個人突然站在了樹幹之上,居高臨下的望着皇甫皓,冷聲道:“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
‘啪!’裝傻的下場,就是再次換得一記冷鞭。
皇甫皓垂眸看向胸前交錯的鞭痕,一個大大的紅叉,就像是將之前的一切都否定了,狷狂的眸底劃過一抹複雜,低垂着頭道:“你明知道我不會說,爲什麼還要問呢?”
“是嗎?”鳳傾月冷笑着上前一步,緩緩的蹲在了皇甫皓面前,左手鉗制住他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擡起頭與自己對視,“你應該知道,我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威脅到他們的人存在!”
“我可以保證,那人絕對沒有惡意,她不會傷害威廉王子,永遠不會。”關於這一點,皇甫皓是篤定的,見鳳眸中冷光還未散去,不由得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她是誰,如果能說,我早就說了。”
“那你又怎麼斷定,那人對小莫尼沒有威脅呢?”鳳傾月冷冷的挑起眉梢,見皇甫皓眼中快速劃過什麼,鳳眸微微眯起,手上也跟着微微施力,“如果因爲你一時的誤判,讓小莫尼陷入危險之中,你認爲,我會怎麼對付你?”
好似下顎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麼,皇甫皓坦然的和鳳傾月對視着,望着鳳眸中清晰的倒影,涼薄的脣角微扯了一下,“你不用套我的話,關於那個人,我的確不能說。”
“看來你的秘密真是不少。”鳳傾月一把甩開他的下顎,再次站起身,這次卻是沒有留情,連續三次揮手,就是三聲清脆的皮響。
垂眼看向胸前再次多出的三條鞭痕,皇甫皓無奈的扯了扯嘴角,乾脆雙手抱着後腦,橫躺在樹幹之上,“我能說的就這麼多,如果你還是不放心,那我也沒辦法。若是抽兩鞭能讓你心裡舒坦點,你就繼續抽,反正我皮糙肉厚,這點疼還受得起。”
想他皇甫皓什麼苦沒吃過,受兩鞭子簡直就是小兒科,以前販賣軍火被軍方抓住,穿越亞馬遜叢林,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這點小痛,他當真沒放在眼裡。
就是皇甫皓這幅隨意慵懶的姿態,才讓鳳傾月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手中的皮帶再次揮去,卻是沒有如之前一樣抽在皇甫皓身上,而是纏繞着他的身體轉了一圈,將他牢牢的固定在樹幹之上。
“女人,你又想玩什麼?”腰部被牢牢的綁在樹幹上,皇甫皓只有上半身和腿能動,一隻腿向前伸出,夾住鳳傾月的褲管,輕扯了一下,邪笑道:“想通了?”
“沒錯,想通了。”這廝牙關比什麼都緊,只要是認定的事情,絕對輕易撬不開嘴。
雖然不再奢望從他嘴裡套出那人是誰,但是從皇甫皓篤定的神情來看,那個將戒指交給皇甫皓的人,應該和西莫尼關係匪淺,不然皇甫皓不會這麼肯定,那人將戒指交給他的目的不是要害西莫尼,而是爲了讓他擁有血族真正的力量。
“你不說那人是誰,我也有辦法查到,在此之前,我應該給你一點教訓,一個好的情人,是不應該對另一伴有所隱瞞的。”鳳傾月邪笑着上前一步,蹲在皇甫皓的腳邊,見皇甫皓因爲自己的話而愣住,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情人?”皇甫皓微微蹙眉,他不太喜歡這個稱呼。猛然間想起自己來Z國的目的,皇甫皓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該死的,居然因爲老二把正事給忘了!
正想說些什麼,擡眼就見女人手裡多了一根木棍,約莫兩指粗細,看那形態,和一頭新鮮折斷的痕跡,明顯是剛從樹上折下的。
皇甫皓後腦滑下一大滴冷汗,本來想往後面退一點,纔想起腰部被女人束縛住了,慌亂的去解腰上的皮帶,口中喃喃道:“吶,女人,有些東西不能亂玩的,我已經讓你在上面了,你想怎麼玩我都陪你,那個東西還是免了。”
“現在後悔嗎?晚了!”
鳳傾月纖指一彈,皇甫皓就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死死的瞪大眼,望着一點點向自己靠近的木棍,嘴角狂亂的抽搐起來。
“女人,我口味沒有這麼重,你隨便滿足我家老二幾次就行了,不需要自己玩給我看,真的,光是看着你,我家老二就興奮不已,不需要那麼多過程。”皇甫皓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眼看着那根木棍停留在自己的小腹處,腦子裡‘轟!’一聲就炸開了。
這女人是玩真的,不是做做樣子!
皇甫皓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她可能早就料到從他嘴裡套不出話,才帶他來了這個地方,爲的就是就地取材,現折現用,尼瑪,還是純天然無污染的!
“最後一次機會,要不要說?”即使心裡知道皇甫皓不會妥協,鳳傾月還是問了一句。
果不其然,皇甫皓聞言,面色僵硬了一下,最後乾脆撇開了臉,不再看威脅自家老二的東西。
“唔,這木棍觸角還不少。”鳳傾月輕笑着將木棍收了回來,兩指粗細的木棍上,有着一些大小不一的分支,儘管已經被她剔除乾淨,還是免不了留下一些小刺,應該能夠增加刺激感。
見皇甫皓身軀越來越僵硬,卻一點也沒有要鬆口的意思,鳳傾月嘴角的笑意漸漸轉變,沁上了幾分冷意,鳳眸微微一眯,擡起皇甫皓的雙腿一折,整人就已經呈一百八十度對摺起來,若不是腰上的皮帶,皇甫皓毫不懷疑,自己早就掉下去了。
儘管如此,他也不好受,全身的平衡都靠腰上的皮帶維繫着,身軀的過度彎曲,使得他險些喘不過氣來,女人卻在這時附了上來,居高臨下的望着他,鳳眸深處泛起點點幽光,有着他看不懂的情緒在深處流轉。
“如果,你隱瞞的對象不是我,我或許還會對你的守口如瓶讚歎一聲,可惜,你隱瞞的對象偏偏是我。”
說話間,皇甫皓就感覺那粗糙的木棍在自己腿上游移,一絲絲輕微的刺痛在腿上蔓延開來,伴隨着一股莫名的電流,居然讓他嚐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刺激。
臥槽,皇甫皓,你丫的真的沒下限了!皇甫皓在心底狠狠的咒罵了自己一聲,爲毛一遇上這個女人,自己的人生就完全偏離了原本的軌跡,本以爲是一次次你情我願的生理髮泄,卻早在不知不覺間迷失了。
有的情,來得不知不覺,是在悄然間緩緩滲透,滲入骨子裡之後,就潛藏了起來,讓人難以發覺。
然後,又會在一日又一日的思念中迷惘,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漸漸升華,直到你幡然醒悟時,它已經滲透得太深,非削肉剔骨不能拔除。可若非得剔除,就徹底失去了生命的意義,猶如行屍走肉,碌碌無爲的活下去。
這些,是鳳傾月在米國不辭而別之後,皇甫皓才恍然明白過來的,如果三年間的不斷尋找,只是因爲自家老二,那麼在老二滿足之後,那種想要擁她入懷,天長地久的衝動又是由何而來?
見皇甫皓的瞳孔有些渙散,鳳傾月微微蹙起眉心,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擰,喚回了他的神智。
“女人,我們換一種關係,怎麼樣?”看清近在咫尺的女人,皇甫皓心裡有什麼變得明朗起來,不錯,他來到Z國真正的目的,不就是爲了和她改變關係嗎?
他不要做她的情人,炮友,或者合作伙伴,而是發展一段更深層次的關係,例如:親親老公?
只是,在面對她時,自家老二總是主導全局,讓他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菱脣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鳳眸對上那雙狷狂,卻充滿認真的眸子,就連眼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廝是不是太過跳躍了?現在是什麼狀況,是說這些的時候嗎?
感覺腿上的木棍再次活動起來,皇甫皓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正想說什麼,面上的神情驀地僵住,緊接着,面容開始無限扭曲,爆發出一陣哀嚎:“啊……!”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爆他的菊花?!
“怎麼?你還想說什麼?”
絕美帶着邪氣的容顏逼近,皇甫皓卻是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脖子,眸光閃爍不定的望着身上的女人,使勁的甩了甩頭。
不行,娶這麼個悍婦回家,只會被吃得死死的,早晚把自己給虐死,他還年輕,不想找死。
見皇甫皓吞回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鳳傾月微微一挑眉,鳳眸中快速劃過什麼,轉瞬即逝。
樹林裡很快再次響起哀嚎,不久夾雜着一聲聲低吼,將飄零的秋葉帶落在地。
……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把刺拔出來!”小木屋裡,渾身赤裸的男人蹙鬱的趴在牀上,牀角,是一根帶血的木棍,鮮紅且帶着一絲淫靡。
“有刺嗎?”鳳傾月閒閒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動作不停,很快就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擦!沒刺會這麼痛嗎?!
皇甫皓恨恨的磨了磨牙,轉眼見鳳傾月已經穿好衣服,微微撐起上半身,誰料帶動了身後的傷口,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使勁對着脆弱的牀板錘了兩拳,直震得牀板嘎吱作響,皇甫皓才停下了動作,側首道:“快點,把刺挑出來。”
“你自己不知道挑嗎?”鳳傾月無良的撇了撇嘴,目光落在饅頭中的血跡上,嘴角細微的抽搐了一下,“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臥槽!”忍不住爆出粗口,皇甫皓不敢置信的瞪着木桌邊的女人,聲音像是從牙縫裡磨出來的,“這裡是郊外,我沒有開車,而且我的衣服和手機都在你的車上,你讓我怎麼回去?裸奔嗎?!”
“唔,”鳳傾月擡手撫了撫額,輕笑一聲道:“也不錯,沒準兒還能再次遇上一個願意強上你的,那樣你也不用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說完,不再理會皇甫皓青白交加的面容,舉步離開了小木屋。
“鳳傾月,你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
鳳傾月剛踏出小木屋,裡面就傳出皇甫皓的嘶吼,聲音裡帶着點點受傷,像極了受傷的小獸,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鳳傾月腳步一滯,意念一動,皇甫皓的衣服突然出現在門邊,菱脣輕扯了一下,不再停留,舉步向小樹林外走去。
坐上自己的蘭博基尼,轉眼看了看那片小樹林,鳳眸中劃過一抹複雜,還是選擇了發動汽車,一路絕塵而去。
鳳傾月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鳳氏,再去了藍氏。
如今的藍氏就是鳳氏,但是鳳傾月並沒有將藍氏大樓賣掉,而是將暗夜和藍氏設爲鳳氏的分公司,由季悅和林雪一人坐鎮一間,夜斯和藍傲風則坐鎮總部。
一路到達藍氏頂樓,鳳傾月還未進門,就聽見裡面響起一陣爭吵,擡手止住了秘書的起身,鳳傾月靜靜的站在門外,聽着裡面的聲音。
“小悅,爲什麼,你爲什麼不能和我在一起?”是羅華的聲音,聲音裡隱隱的顫抖和受傷,與小木屋裡的皇甫皓不謀而合,像是有什麼狠狠撞擊在了鳳傾月的心上,心口有些鈍痛。
“羅華,我說過了,是主子將我從‘流欲’救了出來,從那天起,我的命就是主子的。”季悅的聲音十分的冷情,毫不拖泥帶水,就像如今她給人的感覺,商界女強人。
“你效忠主子,和我們在一起並沒有衝突,不是嗎?我們在一起之後,一樣可以爲主子賣命。”羅華的聲音已經有些歇斯底里,與他以往在鳳傾月面前的形象極爲不符,褪去了油腔滑調,變得更加真實了幾分。
辦公室裡有着短時間的靜默。
“羅華,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那一晚的事情,你就當做了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過去了。”
羅華不敢置信的望着辦公桌後的女人,就算那一晚只是他們酒後亂性,但也算是情之所至,她怎麼可以說是一場夢?!
主子失蹤的三年時間,左輪變得頹然,就只剩下他和她在苦苦支撐,久而久之,也就有了感情。他知道她結過一次婚,也知道她被男人騙過,所以對感情並不信任,所以他願意等,等她敞開心扉的那一天,如果不是那一晚,他想他還願意繼續等下去。
可是爲什麼,發生關係之後,季悅就開始躲着他,甚至不接他的電話,不見他。即使他來找她,兩人之間的話題永遠是主子的事情,一旦涉及私人感情,季悅就開始逃避了?
爲什麼?如果還是因爲宋堅的事情,他可以繼續等的,但是她爲什麼要這樣不留餘地的拒絕?!
“季悅,你休想!如果你是害怕主子反對,我現在就去找她,跟她說清楚!”
“你想和我說什麼?”辦公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抹玲瓏的人影從外面走了進來,當兩人看清來者是誰時,皆面色一變。
“主,主子。”季悅慌亂的站起身,目光閃爍的望向鳳傾月,不敢確定她聽到了多少。
“坐下吧。”將兩人的不安盡收眼底,鳳傾月反手關上辦公室的大門,走到了沙發前坐下。
羅華立馬就爲她倒了一杯水,恭敬的遞到她的面前,嘴剛剛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就被人搶先一步。
“主子,您今天怎麼會來?”季悅從辦公桌後走出,站在了鳳傾月身邊,恭敬的問道。
鳳傾月很少會來公司,除非有什麼事情,使得她必須來一趟。
鳳眸在兩人之間流連了一會兒,鳳傾月傾身接過羅華遞來的茶杯,輕啜了一口才擡眼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季悅猛地一驚,主子真的聽到了!
羅華卻像是得到機會,‘咚!’一聲跪在鳳傾月面前,懇求道:“主子,我羅華這輩子沒跪過任何人,也沒有求過任何人,今天,我懇求你,讓季悅嫁給我,我一定會好好待她,照顧她一生一世,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傷!”
羅華知道,鳳傾月這人看似冷血,實際對於自己人並不會難說話,他,季悅,左輪,都是她認定的人,所以,她對他們都是多了一份容忍和袒護,這些他都知道,也正是因爲知道,他纔敢這樣大膽的說出來。
鳳眸淡淡的掠過羅華,落在季悅的身上,開口問道:“你呢?願意嗎?”鳳傾月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也沒有任何情緒,讓人根本分不清她問這話的用意。
季悅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羅華,眼底劃過淡淡的感動,卻很快消失無蹤,擡起頭堅定的望着鳳傾月道:“我的命是主子的,這一生只會爲主子而存在!”
“是嗎?”鳳傾月淡淡的反問。在兩人還沒明白過來她的用意時,她突然出手,直襲季悅的脖頸,羅華見狀大驚,想也不想就擋在了季悅面前。
“主子,一切都是我的錯,與季悅無關,如果你要殺,就殺我吧!”
“羅華,你……?”季悅一愣,呆呆的望着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還沒看出來嗎?”鳳傾月無所謂的收回手,也沒有要責怪羅華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陳述着一個事實,“你的命是爲我而存在,他的命卻是爲你而存在,能夠找到一個願意豁出性命去愛你的人,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她鳳傾月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也從未想過要將季悅他們捆綁在身邊一輩子,她需要他們的效忠,但不代表認爲自己是他們的主宰,可以剝奪他們的終身幸福。
“主子?”羅華猛地擡起眼簾,不敢置信的望向鳳傾月。
“還需要我說第二遍嗎?”鳳傾月好笑的掃了羅華一眼,擡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放手去追,主子支持你!”
說完,也不管兩人是什麼表情,舉步向門外走去。
“哦,對了!”走到門邊時,鳳傾月腳步一頓,隨手一份文件向後一丟,文件就規規矩矩的躺在了辦公桌上,“那是你們接下去的計劃,將電子產業滲透進米國和荷蘭,小心點,越少人發現越好,如果有必要,聯繫左輪配合你們。”
離開頂樓,鳳傾月就徑自開車回了家,剛一打開大門,就看見漂浮在半空中的兩抹身影,一紫一粉,翻飛的衣訣好似在客廳裡盛放出大朵大朵絢麗的花朵,美不勝收。
“母皇,你回來了!”
迎面飛來一抹小身影,鳳傾月輕笑着就將人接了下來,正想抱着人進屋,就感覺自己的褲管被人扯了一下,斂眸就對上倒黴孩子可憐兮兮的嘴臉。
“母皇,我也要抱抱。”
鳳傾月一怔,繼而忍不住輕笑起來,彎腰同樣將倒黴孩子抱進懷裡,一手抱着一個進了門。
“他倆又在鬥什麼?”大概是家裡就沒太平過,久而久之鳳傾月就習慣了這種時不時的打鬥,更多的也是想看看,尚未魔化完全的郭旭,究竟和紫龍有多大的差距。
“小郭子要算萬年前紫龍推他下修魔池的帳。”夭寐正懶懶的靠在沙發上,因爲懷孕的關係,他也變得越來越懶,有時候甚至不想動,要鳳傾月抱他上樓。
菱脣狠狠抽搐了兩下,看來恢復記憶之後的郭旭,記仇的性子也跟着冒出來了,仗着現在有了一身魔力,還敢光明正大的與紫龍鬥。
“幸好郭旭當初沒來得及修真,不然他體內擁有過多的靈力,必定會在他體內進行分化。”凌落抱着小舒歌從廚房出來,手裡正拿着一個奶瓶,擡眼看見半空中鬥得不亦說乎的兩人,淡淡的說道。
“小舒歌今天怎麼樣?”鳳眸落在凌落懷裡的小舒歌身上,眸底透出點點柔和,她沒有參與小不點兒的成長,倒黴孩子是直接就被寒星的精血激化長大,就小舒歌這麼一個正常的孩子,而且還是一個要吃奶的孩子。
昨晚一屋子人才發現,凌落居然不產奶,無奈,只能半夜跑去藍氏商場,抱回一大堆奶粉,才止住了小傢伙的哭聲。
“不哭不鬧,很懂事。”幕清幽輕笑着從凌落懷裡接過小舒歌,餵奶這種事情,家裡就他一個人會。
鳳眸凝視着柔和的幕清幽,鳳傾月輕輕放下小不點兒和倒黴孩子,走到他身邊坐下,將他輕輕的攬進懷裡,柔聲道:“累嗎?”
昨晚,因爲凌落沒有照顧孩子的經驗,幕清幽一直在凌落房裡忙到半夜,又是換尿片,又是餵奶,就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悉心,一屋子人都看在眼中,感動自然是收在心裡。
這個從萬年前就和她糾纏至今的男子,兩人經歷了太多,百世的分分合合,最終還是能夠走到一起,而且這樣無條件的包容她的一切,讓他們都感到感動。
“不累。”幕清幽輕笑着搖了搖頭,目光柔和的望着懷裡的孩子,輕聲道:“小舒歌很乖,而且長得很漂亮,長大了一定很美。”
雖然小舒歌還有點皺巴巴的,但是從五官不難看出,融合了鳳傾月和凌落的基因,長得十分漂亮,不同於小不點兒的可愛,也不同於倒黴孩子的邪魅,而是讓人感到十分舒服的感覺,像極了凌落給人的感覺。
大概是鬥累了,半空中的兩人緩緩落地,郭旭狠狠的剮了紫龍一眼,從鼻子裡哼哼一聲,“我的魔元還沒恢復完全,等恢復了再找你算賬!”
“隨便。”紫龍淡淡的丟下兩個字,就走到角落裡坐下,又恢復到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每每看見紫龍這副模樣,郭旭和夭寐都是恨得牙癢癢,裝什麼裝,都被爆菊了,還好意思裝酷!
郭旭走到沙發前,彎腰將倒黴孩子抱進懷裡,伸手捏了捏他胖嘟嘟的臉蛋,在看見他脖子旁的牙印時,疑惑的皺了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誰敢欺負他家孩子?!
“怎麼了?”見郭旭臉色不對,鳳傾月起身走到他身邊,順着他的視線將目光落在倒黴孩子的脖子上,眉心也跟着輕蹙了一下,“誰咬的?”
小不點兒聞言,怕怕的縮了縮脖子,雖然是一個很細微的動作,還是被鳳傾月捕捉到了,鳳眸沉了沉,厲聲道:“你爲什麼咬他?”
鳳傾月縱容小不點兒的一切,是因爲她從不亂來,小舒臨好歹是她的弟弟,她怎麼下得去口?看倒黴孩子脖子上滲血的牙印,也知道小不點兒當時咬得有多重。
“嗚嗚,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先跑來親我,我才咬他的!”被鳳傾月一瞪,小不點兒那爲數不多的小孩子脾性全部冒了出來,擡手指了指倒黴孩子,一臉委屈的道:“他在我嘴上又啃又咬,我只咬了他一下而已。”
嘴上又啃又咬?!
郭旭被雷得不輕,轉眼看向自家倒黴孩子,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親你姐了?”
“嗯。”倒黴孩子尚不知自己大難臨頭,非常率真的點了點頭,不無得意的道:“我看她看得漂亮,想要討她做媳婦。”
‘轟隆隆!’
天雷滾滾,一屋子男人都傻了,連紫龍和寒星都沒能倖免於難,幕清幽手裡的奶瓶更是掉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望着大言不慚的倒黴孩子。
“你想要娶小不點兒?”所有人裡,大概就鳳傾月最爲鎮定,除了最初的驚愕,很快就冷靜下來。
“嗯嗯。”倒黴孩子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眼珠子就跟黏在小不點兒身上似的,直看得小不點兒一陣毛骨悚然。
郭旭呆呆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好不容易纔找回自己的聲音,愣愣的問道:“就是因爲她漂亮,所以你想娶她?”
“嗯。”倒黴孩子再次點頭。
“渾蛋!我纔不要嫁給你!我要娶情哥哥的,你離我遠點!”姐弟關係正是宣告破裂,小不點兒高昂着頭站在沙發上,身板兒小小,氣勢卻不小,一字一頓的道:“你,以後離我遠點,要不然我見你一次,咬你一次。”
說着,呲咧着一口白牙,狠狠的剮了倒黴孩子一眼,小短腿一蹦,就跳下了沙發,湊到幕清幽身邊去了。
菱脣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鳳傾月無語的撫了撫額,尼瑪,這算不算報應?她強了自己的哥哥,如今自己的兒子嚷嚷着要娶自己的女兒?擦,還是趕潮流的姐弟戀!
“那個,傾月……”見鳳傾月一副頭疼的模樣,郭旭有些擔憂的喚道。
“我沒事。”鳳傾月擺了擺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擡眼望了望郭旭懷裡的倒黴孩子,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郭旭見狀,隨手一丟,就將倒黴孩子丟了出去,自己也跟着坐在鳳傾月身邊,膩進了她的懷裡。
“你們能不能小心一點?”淺綠色的身影飄然落地,白若辰無奈的看了看一臉委屈的倒黴孩子,心裡直嘆:這熊孩子也真是,什麼不好玩,玩自家姐姐,還是一個與月兒一樣彪悍的女人,這不是找抽麼?
看着這混亂的一家子,紫龍麪皮不自覺抽搐了一下,轉眼看了看鳳傾月,起身向二樓走去。
“等一下。”他的腳還未邁上第一步階梯,身後就響起鳳傾月的聲音,紫龍緩緩的收回腳,轉身看向她,以眼神詢問什麼事。
“你明天陪我去米國一趟。”
“米國?冤家,爲什麼又要去米國?”夭寐一問,其他人也是一臉不明所以的望向鳳傾月。
“想要確認一些東西,就讓紫龍陪我去,不出意外,很快就能回來。”
腦子裡閃過當初在小島上的火山,鳳傾月微眯了一下眸子,之前她在那火山上感覺到了一股氣息,當時只是覺得熟悉,並沒想起來那是什麼,直到她在越南的森林吸收了那些靈氣,才突然反應過來,那裡也是一處靈脈。
可是吸收了越南的靈脈,她還不能完全納爲己用,也就沒急着去米國,如今幾個月過去了,那些靈力已經完全被她掌控,是時候尋找下一處靈脈提高自己的修爲了。
因爲除了靈脈,她根本不可能自行提升修爲,一切都被封印限制了,只有靈脈才能幫她突破,至於爲什麼是紫龍陪她去……菱脣邊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幾個月了,該做的都做了,如果紫龍還是不能接受,她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了。
瞧見鳳傾月嘴角的笑意,紫龍不自覺哆嗦了一下,那笑……好熟悉!貌似她用胡蘿蔔教訓他那晚,嘴角一直銜着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邪笑。
紫龍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在對上鳳傾月的視線時,猛地將嘴閉上,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轉身直接上了二樓。
“冤家,有人在追他嗎?”望着紫龍有些急促的背影,夭寐眉梢輕挑,媚眼中劃過一抹清淺的笑意。
……
今天是幕清幽的侍寢日,一家人吃完飯,照舊由白若辰負責洗碗,其餘人就各自回了房。
鳳傾月輕輕推開幕清幽的房門,毫不意外見到坐在牀頭,一臉羞澀等待的男人,一張絕豔的容顏染上了一絲緋色,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是晃花了鳳傾月的眼,小腹處很快升起一道名爲慾望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清幽。”鳳傾月反手鎖上房門,走到牀邊將幕清幽一把攬進懷裡,不待說話,就是一記深深的溼吻,直吻得幕清幽暈頭轉向,她才稍稍退開了一些,與他額抵着額,靜靜的凝望着對方。
幕清幽的呼吸還有些急促,原就紅豔的臉龐更加嬌豔欲滴,水潤的紅脣微微開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直到那種缺氧的感覺漸漸散去,他才嬌嗔似的瞪了鳳傾月一眼。
欲拒還迎的眼神,嬌豔的紅脣,心愛的男人,只怕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擋這樣的誘惑,鳳眸霎時間變得幽深起來,眸底倏地燃起兩蔟小火苗,像是要將幕清幽灼傷似的,直直的射在他的身上。
幕清幽有些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身子,眸光瞥見不遠處的大盒子,才愣愣的回過神來,“月兒,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東西?什麼東西?”鳳眸微轉,順着幕清幽的視線落在不遠處,那是一個高約一米,需要兩個人才能合抱住的大型禮物盒,禮物盒的頂端扎着漂亮的蝴蝶結,粉色與紫色交織,浪漫中透着點點神秘,引誘着世人拆開。
英氣的眉梢輕挑了一下,鳳傾月並沒有用五識探過去,既然是禮物,自然要拆開纔會有驚喜。抱着幕清幽站起身,一步步的向那個大型禮物盒走去,禮物盒的顏色也是粉色,在宮燈的照射下,帶着一種夢幻的色彩。
“月兒猜猜是什麼?”難得的,幕清幽玩起了小情趣,鳳傾月自然也不會掃了他的興致,瞧見丹鳳眼中的點點期待,鳳眸中劃過一抹足矣將任何人溺斃的寵溺。
“這麼大的盒子,自然不會是小禮物。”鳳眸微轉,將禮物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這麼大的盒子,足矣裝下一個人,而今晚你和小莫尼是最早離桌的,以往他總是喜歡在你房間裡膩一會兒,一直等我來了才走,今天卻沒看見人……”故意拖長了尾音,見幕清幽微微撅了一下紅脣,鳳眸中驀地劃過一抹極淺的笑意,“你不會是想將小莫尼送給我吧?”
對於鳳傾月總是輕易看透所有事情,幕清幽有些不滿的從她懷裡退出來,這個世界的女人都喜歡被人哄着,女尊國的男人也一樣,儘管幕清幽性子溫和,更多的時候還是希望鳳傾月能哄哄他,不需要甜言蜜語,偶爾一下下就好。
只是面對一個如此聰慧的妻主,常常讓他感覺到無力,好像什麼都逃不過她的法眼,那點點小情趣都消失殆盡。
“怎麼?生氣了?”鳳傾月有些好笑的將他拉進懷裡,垂首在他嘴角輕輕一啄,輕笑道:“即使我假裝猜不中,你也知道我能猜到,我又何必騙你呢?對你,我永遠都是最真實的一面。”
心底點點不滿隨着鳳傾月的話消散,幕清幽面上一熱,嬌嗔似的瞪了她一眼,舉步走到禮物盒前,輕輕的將蓋子掀開,一個渾身赤裸的芭比娃娃就從裡面站了起來,脖子上粉色的蝴蝶結和絲帶,讓他看上去真如一個禮物一樣,等待人的採擷。
絲帶順着精緻的鎖骨飄下,正好擋住了胸前的風景,胯下一個同樣的蝴蝶結精緻而美好,讓一切都變得夢幻起來。
鳳傾月嘴角無法抑制的抽搐了兩下,轉眼看向幕清幽,抽着嘴角問道:“你也想學他們,和小莫尼一起侍寢?”
除了這個,她想不到其他的,兩個人的房間,突然多出來一個裸男,而那個裸男還是另一伴送的禮物,這實在是太邪惡了!
鳳傾月不敢置信的審視着兩個男人,這些男人是不是都被自己帶壞了,節操,三觀,神馬的全丟太平洋了,現在一個比一個邪惡,就連幕清幽都開始趕潮流,選擇找人一起侍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