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是受刺激了嗎?”夏馨菲抿嘴而笑,不容易啊!竟然能讓那麼摳門的小妮子大放血,這太陽絕對是從西邊出來的。
“不知道,可能吧!對不起,我接個電話。”何雅婷的眉宇蹙了下,何雨柔,她又找自己幹嘛?
“嗯!去吧!”夏馨菲也不在意,倒是對陳列在那的嬰兒用品感興趣了起來。
何雅婷走到了一邊,這才按下了接聽鍵,“喂!是我,什麼事。”
“姐,你在哪裡呢?我到你家說是出門去了。”何雨柔嬌嗲的嗓音傳來,讓何雅婷聽了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在市中心。”雖不想搭理她,但終究還是妹妹。
“告訴我位置,馬上去找你。”也不問對方跟誰在一起,方不方便。
何雅婷很不情願的告知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有時候,她就是無法做到拒絕何雨柔,才總被她牽着鼻子走。
掛掉電話,重新的走回夏馨菲她們的位置,突然之間,感覺到有那麼的一些心累,那樣的一個家庭,對於她來說,是如此的不恥於人,卻又不得不去面對。
“怎麼了。”見她的情緒一下間低沉了下去,夏馨菲不由得關心地問道。
“我妹妹說要過來。”雖然不願承認,可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自己逃避。
“好啊!人多熱鬧不是嗎?”夏馨菲並不知道何雅婷的家事,所以一聽說她妹妹要來,便滿是歡迎的態度,讓何雅婷有些的哭笑不得。
“可是,我跟她之間,並不是那一種可以和平相處的關係。”何雅婷苦澀的笑了笑,家人現在於她來說,都只是討債的,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感情糾纏。
“這樣啊!”夏馨菲不加以追問,雖然說很是好奇,但自知每一個都有着自己的底限,所以,聰明如她,又怎會那麼的沒有掂量。
看見何雨柔的時候,夏馨菲的第一感覺是乖巧,溫如似水得連自己都自嘆不如。
而歐陽茉兒卻不這麼的認爲,在她看來,這個何雨柔就像南宮夕顏那般做作,不是她所喜歡的類型,所以,連打招呼她都懶得。
何雨柔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單從穿着就能分辨出自己所見到的幾人是出身富貴還是貧寒,所以自是對歐陽茉兒跟夏馨菲大套近乎,倒是對麥月牙很是不屑一顧。
“你們先看着吧!我跟她說點事。”何雅婷率先的走往百貨商場裡的一間咖啡屋,可不想把自己的家事給弄得人盡皆知。
“先失陪了。”何雨柔的嗓音,具備着能膩死人的甜美。
“好,呆會見。”歐陽茉兒連眼角都不擡一下,倒是夏馨菲友好的給予了迴應。
看着兩人的身影遠離,歐陽茉兒的脣角溢出一絲的興味,“唉!雅婷嫂子的這個妹妹不簡單啊!”
“怎麼說。”夏馨菲很是疑惑,看着挺好的啊!
“心機太重,用一句現在的網絡用語而言,這樣的女人,活脫脫的那就是一個心機婊跟白蓮花。”歐陽茉兒一邊說一邊搖頭,也不知道像何雅婷這樣實誠的個性是否能夠壓制得住她而不被欺負了去。
“何以見得。”雖說,夏馨菲在年齡方面比歐陽茉兒大,但是就閱歷方面而言,卻不及她來得豐富。
“直覺,你可別小看這玩意,有時候還真的是挺準的。”歐陽茉兒好像不想多談關於何雨柔這個人,所以,很是不經意的往一旁走去。
夏馨菲聳了聳肩,認爲直覺這玩意有時候也挺害人的,畢竟,曾經的自己就被忽悠過,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也有着會對的時候,但那樣的機率對她來說太少。
看着那個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妹妹,恍然之間,竟然讓何雅婷有了種少時的感覺,那時的她是那麼的柔靜,讓自己對她關愛倍加。可現如今,卻是那般的避恐不急。
“坐吧!要喝點什麼。”或許,只有真正的放下,才能開始自己的新生活,所以,只要她不來招惹自己,她可以掠過她橫刀奪愛的行爲,把她當作是自己的親人,雖然說這樣的想法有些的一廂情願,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之後,她真的是想通了很多的事情。
“隨便,我不挑。”何雨柔收回了人前的似水柔情,看着有幾分的凌厲。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何雅婷知道,她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跑來找自己,她們之間,還沒有好到那樣一種會沒事找上門來的程度。
“你真的坐看着致遠倒閉嗎?”就因爲這個,自己的婆婆已經開始頗有微詞了。
“不然呢?我能怎麼做。”果然,還是爲了錢,好像自己跟何家的關係,除了錢之外,就沒有別的任何色彩了。
“作爲gk的總裁夫人,還需要我提醒嗎?”何雨柔輕咦的一笑,如若不是致遠的倒閉會影響到自己在杜家的地位,她又何須一再的自討沒趣。
“你還是世貿的總裁夫人呢?怎麼不見你去挽救呢?”憑什麼自己要去救那麼的一間對自己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的公司。
“你就別在那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誰不知道你們gk的實力啊!只要抖一抖腳,十個世貿都比不上。”很不情願她比自己嫁得好,可在危急關頭不得不拉下臉面來乞求幫忙。
“就算那樣,也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gk是屬於邱紹雲的,可是跟我何雅婷沒有半絲的關係。”譏誚的勾脣輕笑,她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擁有着那個閃光的頭銜而已,至於別的,她可是沒有半分的話語權。
“別試圖的想要忽悠我,別人不會看也就算了,我還領略不出來姐夫看你的眼神有多麼的深情脈脈嗎?依我來看,只要你出聲,以他對你的寵愛有加,絕不會對致遠放手不管。”何雨柔撩了下自己的嫵媚捲髮,臉上盡是柔情的笑意,這樣的一種風情,自是男人的最愛,
“我只能說,你看錯了。”從邱紹雲的嘴裡聽到他說喜歡自己,和別人來跟自己說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讓她不得不開始思量這個問題,那個男人,對自己真的有那麼的喜歡嗎?而不只是一時的想要征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