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懂就問,顧翊宸這行爲,絕對是十足的乖寶寶。
“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還是說,你們潛水過來的時候沒有發現這一點。”男人說着勾起一邊的嘴角,笑得異常的詭譎。
“你指的是暗流。”方子葉的五官,整個都皺了起來,因爲,這確實是一大問題,如果說對方深知這裡的水勢的話,很有可能會利用這一點來讓他們陷身其中而無法脫身,就算是再大的船,只要一碰上暗流,都很有可能會捲入其中。
“聰明,還真沒想到,你們軍方竟然會有這麼睿智的女人,可謂是刷新了我的原有認知。”男人,對方子葉越加的感興趣了,畢竟,漂亮的女人很常見,但集聰明跟強悍於一身的卻少之又少。
“所以,你們是熟悉這裡的水流的是嗎?”方子葉從昨晚過來之時就發現,這裡的水流異常的湍急,跟外面的海域完全不一樣。
“你覺得呢?”男人說着輕嘆了口氣,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人,很有可能會葬身於此。
“如果說我們會被捲進去的話,那麼,你們也逃不過此劫。”方子葉就不相信了,這樣的對峙之下,他們還能做到全身而退。
“這個,不用你們操心,總之,我們自有辦法。”男人很是自視甚高,完全就是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拖上你們來陪葬的。”顧翊宸冷冷的開口,雖然相信這裡有暗流的存在,但卻不相信他們能夠操縱一切。
“識趣的,讓你們領導乖乖的交出新型武器的圖解,這樣的話,還有可能有命活着回去,否則……”男人話裡帶着威脅,感覺只要不按着他的話去做,便真的會怎樣怎樣似的危言聳聽着。
“你看我們,像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顧翊宸說着跟方子葉交換了下眼色,既然,這男人才是那一個發號施令的人,那麼,不妨先把他給挾持了再說。
所以,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直接默契十足的攻擊了上去,只是遺憾的是,對方好像也是個中高手,因而,沒有一舉成功。
“還真沒有想到,你們軍人也如此的卑鄙無恥。”男人有些的惱羞成怒,險險的躲過了攻擊之後,馬上的給予了反擊。
“對待賣國賊,沒必要真君子。”一招沒有得勝,顧翊宸也不氣餒,反正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成功,所以遺憾不大。
“我就不信在金錢跟權利面前,你們一點也不動心。”男人看似溫潤,但出拳絕對的狠厲,這一點,是從表面所看不出來的實力。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會像你似的,連自己的國家都出賣了,也不怕你祖宗十八代被氣到從墳裡鑽出來。”顧翊宸說着直接的衝着對方的下顎來了個左勾拳,敵人弱他則弱,敵人強他則強,總之就是不願意被人壓着打就對了。
“我祖宗只會怪我沒有多給他們燒紙,絕不會怪我光宗耀祖。”男人的價值觀,已經完全的扭曲了,這樣的一種思想,也不知道是誰灌輸給他的,感覺早已脫離了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思維。
“那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顧翊宸譏誚而道,想着他的祖宗以前是不是漢奸走狗來着,否則怎麼會養出這樣的後代來。
“謝謝誇獎。”男人的實力貌似不錯,糾纏了那麼久,顧翊宸竟然還沒有把他拿下,但並不是說顧翊宸有多差勁,而是除了對付這個男人之外,他還要空出間隙來去對付一些湊上前來的小嘍嘍。
反觀方子葉那邊,也被老大一行人給團團的圍住,所以,他們兩個,現在那是誰也顧不上誰,只能是各自施展實力了。
“靠!打什麼打,按我說一槍嘣了他們就是。”老大的脾氣比較火爆,尤其是在被方子葉打了幾拳之後,那就更加的惱火了。
“混賬東西,你忘了我們船上的炸彈了嗎?”男人應付着顧翊宸之餘,還不忘訓斥一番,若按他那樣亂射一通,絕對會無意中引爆了遊輪上的炸彈,那樣一來的話,誰也跑不掉。
“那個,我們安裝得那麼隱秘,哪裡會這麼容易打到。”男人的語氣,有些的不確定,但也因此而被方子葉的長腿掃了一腳,‘啪嗒’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果然,做什麼事情都要專心致志才行,否則很容易吃虧,而這,就是最爲直白的教訓了。
“媽的,你個臭女人,給你臉不要臉。”老大再怎麼的窩囊,那也還是老大,所以當着這麼多弟兄的面給吃了這麼的一個悶頭虧,臉面又哪裡還掛得住,當即便火冒三丈起來。
“想想你媽,沒媽的話想想你家的那些個三姑六婆,別忘了,她們都是你口中的臭女人。”方子葉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好幾塊淤青,嘴角也在往外的滲着血,可見有多我見猶憐了。
“你纔沒媽呢?都看着幹什麼呢?還不給老子把那丫頭給我收拾了,想留着開春啊!”老大暴怒的罵罵咧咧着,感覺整個人都已經被方子葉給氣得失去了自控能力。
“是,老大。”匪徒們一看老大已經炸鍋,趕緊的行動了起來,只是這一次,還沒有碰到方子葉而已,便被我軍其他人員給截了去,可見,他們那邊已經全都解決了,只要把眼前這一幫給收拾了就可。
“方少校,你去人質那休息一下,這裡我們來解決。”中隊長背靠着方子葉,沉聲的說道。
“好,小心點。”方子葉也不推辭,因爲她還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了解這要塞裡的暗流究竟是分佈在哪個方位。
“明白,你也小心。”中隊長對方子葉,好像有着莫名的好感,想想也對,這麼漂亮而又聰慧的一個女人,試問有誰能無視得掉她的自身魅力呢?
方子葉不再說話,而是尋求着契機離開。
“都幹嘛呢?給我把目標都對準了這女的,今天我非要把她的頭給擰下來不可。”老大好像還認清不了局勢的發展,依然在那大聲的叫囂着,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