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沈星兒不敢揣測對方的心思,但她希望他送自己回家。
“地址。”時逸再次問道,嘴角,勾着淺然的笑,看來,自己的恐嚇收到了效果,對於這種不聽話的小丫頭,就得要對她來狠的才行,否則她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沈星兒見他改變主意,趕緊的告訴了他地址,而且在心底默默的警告自己,以後,一定要離這個男人遠點,但願,再也不會相見。
時逸調轉車頭,按沈星兒所說的地址開了過去,又恢復了他那溫潤如風的性格,簡直就是一個人格分裂患者,至少,沈星兒是這樣認爲的。
一路上,沈星兒都不敢說話,這不太像她的性格,畢竟她是那一類愛鬧愛瘋的丫頭,之所以會這樣,應該是對時逸有着一定的恐懼感,所以,纔會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你沒手機嗎?”車子準備到達的時候,時逸突然的來了這麼的一句。
“有……有啊!”沈星兒的語調,有些的顫抖,不知道他突然問這個幹嘛!
“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記得偷偷發信息求助,而不是傻傻的想着單靠自己的力量來跟我抗衡。”時逸臨了,還不忘教她常識。
“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原諒你的。”沈星兒倔強的瞪視着他,今晚所受到的驚嚇,足夠她怕很久了,又怎麼可能還會再去經歷一次。
“歡迎你一直恨着我。”時逸斜睨了她一眼,動作嫺熟的駕駛着車子,並沒有因爲她對自己產生了恨意而情緒有所起伏。
沈星兒的嘴角,抽動了那麼的幾下,最終選擇了不作聲,感覺自己遇到了對手,所以不做困獸之爭。
到了秦家的時候,車剛停穩而已,沈星兒已經迫不及待的下了車,連聲招呼都沒有跟時逸打,便像後面有鬼追似的跑了進去。
時逸的眉宇,爲此而深鎖了起來,這丫頭,怎麼這麼的沒禮貌,就算自己之前驚嚇了她,現在,自己把她給送到家了,怎麼着也應該說聲謝謝纔對吧!
而這邊,沈星兒剛走進客廳而已,便一把的扎到了白煙蓉的懷中,身子,感覺還有些的簌簌發抖。
“星兒,你這是怎麼了,卿塵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白煙蓉一邊安慰的輕拍着她的背,一邊往外探望着。
“秦大哥他沒有回來嗎?”沈星兒疑惑的問道,明明他比自己先離開家的啊!
“那小混蛋,又把你給撇下了是不是,所以,你才這麼的害怕。”白眼蓉以爲,沈星兒之所以怕得瑟瑟發抖,那是因爲秦卿塵的原因,卻不知另有其人。
“不是,跟秦大哥無關,我先上樓了。”沈星兒很是急着離開,感覺就連白煙蓉也難以撫平她心底的恐懼感。
“好,泡個熱水澡知道了嗎?”白煙蓉小聲的叮嚀着,完後,輕輕的嘆了口氣。
“哦!知道了。”沈星兒小跑着上樓,很快的便就消失在了樓梯間。
等到時戈忙完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半夜的十一點多,直到這時,她纔有空給秦卿塵去電話。
某酒吧的包廂裡,秦卿塵夥同着冷西澤跟夏哲霆兩個,有一杯沒一杯的喝着酒,不是很急促,但卻給人一種以酒消愁的錯覺。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給老子爭氣點啊!”冷西澤算是服了,把自己給叫出來,只顧一個勁兒的喝酒,連句話都不說,還能不能好好做兄弟了。
“你爭氣,別被宋警官給趕出來啊!”夏哲霆一個白眼過去,冷冷的說道。
“就是,有本事想要小孩,就要有本事把宋警官給馴服了啊!”秦卿塵一起瞪了他一眼,很沒好氣的附和了起來。
“滾,去哪裡聽來的這些,淨給我添亂。”冷西澤氣惱的掃視了他們一眼,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這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啊!
“別不承認,上官阿姨可是說了,你爲了想要讓宋警官懷孕,可是什麼無恥的勾當都弄得出來,真鄙視你。”秦卿塵邊說邊搖頭,就好像有多嫌棄冷西澤一樣。
“鄙視你。”夏哲霆重複了下,端起酒杯優雅的輕晃着。
“不是吧!我媽連這個都跟你說啊!”冷西澤一陣的哀嚎,可真的是親媽,竟然到處的編排自己的兒子。
“沒辦法,誰讓上官阿姨就是稀罕我呢?”秦卿塵嘚瑟的聳肩,優越感爆棚。
“她稀罕的應該是你手中的珍貴藥品吧!”冷西澤直接的拆穿了他,自己母親什麼個性,他可是最清楚不過的了,爲了保持自己的年輕美貌,可是不惜把兒子給賣了的人。
“你就不能再讓我嘚瑟下嗎?”秦卿塵感覺好心累,這人與人之間,就不能多些友愛嗎?
“不能,誰讓你先拆我臺的。”冷西澤現在已經一臉的沮喪,本想拿懷孕來讓宋冰凝有多點時間休息,可她說了,結婚三年之內不要孩子,更可惡的是,就連一向抱孫心切的母親也跟她站在了同一陣線之上,就是不知道,她是怎麼被那個女人給收買了去的。
“小氣。”秦卿塵說着揚了揚手中的杯子,“不喝嗎?”
“喝,有人請客,我幹嘛不喝啊!不過你們兩人,最近可是有些的低氣壓,怎麼,戀愛不順利嗎?”冷西澤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看着他們兩人邪痞的笑着,一如他的性格般放蕩不羈。
“你知道什麼啊!我們這是緩衝期。”秦卿塵一臉的鄙視,就好像冷西澤有多不討喜似的。
“緩衝期個鬼,不如直接的說你們慫,連個女人都擺平不了。”冷西澤這話說得,可就有點太自滿了,敢情他現在婚姻幸福了,就忘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我都懶得鄙視你。”秦卿塵冷嗤了聲,對他的話很是不置可否。
“誰說我在談戀愛了,沒有的事。”夏哲霆直接的來了個不承認,纔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在這一場單戀中輸得有多慘。
“得了吧!都把人家軍區給折騰得衆所周知了,還不承認呢?”冷西澤說着直接的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還是不是男人了,竟然敢做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