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還真的別不相信,這女人啊!若是敗起家來的話,就沒有男人什麼事情了。”時戈挽着他的手,往外面走去。
秦卿塵斂眉而笑,“這話,我信,但就算那樣,我也依然能保你衣食無憂。”
“這話,可真能讓女人心悅誠服。”時戈感覺,再美的遇見,不如能深得一人獨寵,走過的愛情,若是無法白頭,那隻不過是一場空話。
“時戈。”一聲溫柔的叫喚,讓她停下了步伐。
“古一學姐。”時戈驚訝的看着她,很巧不是嗎?她們不久之前纔剛剛的見過。
“嗯!”古一的目光,往一旁的秦卿塵看去,“他是……”
“那個……”時戈有些的猶豫,總感覺對於古一,她的心有愧疚之感。
“我是她男朋友。”秦卿塵在一旁出聲,溫潤如玉的臉上不見半絲的波瀾起伏,但他的手,卻一把的摟住了時戈的腰。
“什麼?”古一雖然已經猜到,但還是爲之的驚愕了下,直視時戈問道:“那安易呢?”
“他,從來就不是我的責任,所以我很抱歉!”時戈知道,對方一直的誤會了自己跟申安易的關係,以前的時候,覺得沒有那個必要跟她說明,但現在,她必須的爲秦卿塵負責。
“可他,是喜歡你的。”古一皺眉,淡淡的憂傷籠罩着她的周身。
“這位小姐,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很沒禮貌嗎?”秦卿塵出聲,對古一,他有着一定的瞭解,畢竟她們那天校友聚會的時候,他有聽到她們之間的談話。
“對不起!我……”古一也知道,自己這樣當着他的面提起申安易很不好,可是,她真的是放心不下。
“既然是對不起的事情,還請酌情的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秦卿塵的臉上,已經有了不悅之色。
“學姐,我們還有事,改天再約吧!”時戈知道,秦卿塵已經有了怒氣,所以,趕緊的告辭。
“哦!好。”古一本來就是那一種柔柔靜靜的女孩,現在被秦卿塵這麼的一番說,臉也就跟着紅了起來。
“再見!”時戈趕緊的拉着秦卿塵離開,否則難保他不會當面的撕破臉。
古一抿了抿脣,悵然的收回了視線。
秦卿塵莫名的搓火,如果說時戈不拉他走開的話,他真的很有可能跟對方動怒,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容忍得了別人在自己的面前提起女朋友的另一個愛慕對象。
“還氣呢?”時戈仰頭看他,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我不可以氣嗎?”秦卿塵反問,如果立場互換的話,他相信她肯定也跟自己一樣。
“沒有,其實古一學姐跟申學長以前是令人很豔羨的一對,只是後面不知道因爲什麼就分開了。”這個,對於外人來說,始終都是一個謎。
“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只希望,別影響到我們就好。”別人的戀愛跟他無關,他只要經營好自己的戀愛就成,想法,往往就是這麼的簡單,沒有多複雜。
“你是一個能輕易被影響到的人嗎?”時戈蹙眉看他,不喜歡他生氣的樣子,那會讓她很不安。
“不是。”秦卿塵略微的思考了下,纔給了她這麼的一個答案。
“所以啊!幹嘛要那麼緊張。”時戈不否認,申安易確實喜歡自己,但她對那個男人,只有哥們的情誼而已,跟愛情無關。
“我是一個獨佔欲很強的人,確切的來說,是有心靈上的潔癖,所以我希望,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至少心是毫無保留的。”秦卿塵皺眉的說道,雖然身爲醫生,但他自己也很難判斷,這是不是一種病。
“這個,有點困難吧!”時戈覺得,就算戀愛了,雙方之間,也應該有着自己的一些小秘密,而不是說,全都給赤(裸裸)的呈現在對方的面前。
“當然,我會盡量的剋制自己,不會讓雙方都感覺到累。”秦卿塵擔心自己的話把她給嚇着,不由得追加了一句。
“我們接下來去哪裡?”時戈佯裝不在意的一笑,很是巧妙的岔開了這個話題。
“要不要到海邊走走。”秦卿塵提議,這樣的季節,去感受一下海浪拍打着岩石的聲音,也是一種很好的選擇。
“現在嗎?會不會有些晚。”時戈擡手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四點了,這若是現在駕車前往,怎麼着也要五點多才到那。
“不會,吹完海風之後,我們就在那吃海鮮大餐,然後再駕車回來。”秦卿塵說着把她往停車的地方領去,兩個初初相愛的情侶,儘可能的去遷就着對方的喜好。
“好。”時戈欣然同意,今天的她,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也忘記了家人,眼裡滿滿都是他,所以回到家的時候,纔會被母親狠訓了一頓。
“去哪裡了,這一天一夜的。”時母一邊說,一邊的上下打量着她。
“跟朋友去玩了。”時戈認爲,自己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所以,有那個自由去支配自己的人生。
“什麼朋友?還是那個男人嗎?”時母的語氣,已經變得凌厲了起來。
“對。”時戈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這男女之間談談戀愛,本來就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聽時允說,你昨晚就出去了是嗎?”時母直視着她,不讓有一絲毫的閃躲。
“嗯!”時戈抿脣,很是坦蕩的迴應。
“所以,你跟他過夜了。”這一句話,時母異常的肯定。
“那個……”時戈本來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選擇了沉默。
“我說過吧!不希望你跟他在一起。”時母堅持着自己的想法,而這樣的一種堅持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可我想跟他在一起。”她闡述的,只是她的想法而已,而自己,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時戈,我平常時就這麼教你的嗎?竟然這樣不自愛。”時母好像很生氣,尤其是得知他們可能發生了些什麼之後,就更是惱怒到不行。
“爲什麼?時允之前不也常常這樣夜不歸宿嗎?爲何你都不說她。”時戈不明白,不一樣都在談戀愛嗎?爲什麼差別這麼大。
“你能跟時允比嗎?還是那個男人能跟人家廖凡比,也不看看,人家廖凡是什麼出身,他又是什麼出身。”說白了,時母就是在意秦卿塵的身份,感覺他給不了自己女兒任何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