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了嗎?我們見過。”司北一副溫潤無害的樣子,可他的眼底,卻閃過了一絲的陰狠。
“哦!想起來了,你那天跟夏姐姐在一起來着。”百里雲曦瞬間的恍然大悟,但又頓覺蹊蹺,“不過,你這是……”
戒備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的掃視着,他們,該不會是一起的吧!
“有件小事情,想着,能不能麻煩百里小姐一下。”司北可沒有耐心等她自動上鉤,直接的便切入了主題。
“既然你也說了,這是一件麻煩人的事情,那麼,我能不能拒絕呢?”百里雲曦潛意識的便就開口拒絕,心底,已經開始感到隱隱的不安。
“如果說,我不給你拒絕的機會呢?”司北收起了無害的笑容,突然之間變得冷冽了起來。
百里雲曦蹙了下眉,“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小手,已經在往自己的包包裡探尋而去,可卻在下一步,自己的包包已經瞬間的到了對方的手裡,掏出了裡面的手機之後,又扔還給了她,斬斷了她最後一線的希望。
事到如今,百里雲曦不可能會蠢到以爲對方是友善的,所以,步伐,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
“我沒有多大的惡意,只想着,請你跟我走一趟而已。”司北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用她來牽制溫顧安,在公司所受到的那些個屈辱,說什麼也要討回來才行。
“目的呢?是爲了什麼?”百里雲曦壓下了心底的害怕,戒備的看着周圍,尋找着脫困路線。
“你跟溫顧安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看來,他對你也不怎麼樣嘛!否則怎麼會連我這個私生弟弟也沒有跟你提及過呢?”司北的眉宇不由得鎖緊,自己,該不會是走了一步險棋吧!或許這個女人,溫顧安壓根就不在乎。
百里雲曦微微的詫異了下,關於這個,她確實有所耳聞,只是沒有想過,會是他而已,但爲了能讓對方放棄,她選擇了撒謊。
“所以說啊!如果你想利用我來威脅他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的好,因爲在他的心裡,我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幸好自己跟溫顧安在人前從來沒有秀過恩愛,倒也不怕謊言會被戳穿。
“可我願意孤注一擲。”司北勾了下脣,相對於百里雲曦的說辭而言,他更偏向於自己心底的直覺,認爲她便是溫顧安的那一根肋骨所在。
“那麼,你一定會後悔的,因爲這隻會讓你做無用之功而已,畢竟,他是一個那麼放蕩不羈的男人,又怎會爲了一個女人而受制於別人。”百里雲曦儘量的想讓對方相信,自己在溫顧安的心底,真的只是一個過客而已。
“是這樣嗎?可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故意的誤導我呢?”原本,他還不確定,可現在,經由對方的這一番勸說之後,他更加的篤定了自己所臆想的。
百里雲曦咬了咬脣,“你若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蠢的一個人,明知道程可琳對自己不懷好意,可還是毫無防備的應邀而來,以爲在公共場合就是安全的,卻不知道,公共場合也很有可能會變成私人場所,只要你支付得起足夠的費用。
“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嗎?”司北很喜歡對方的這一種淡定,作爲一個女孩子,能有這樣的一種魄力,確實不易。
“我還能說不嗎?”放眼看了下週圍,不用看也知道,那幾個人是他的人,而自己若是不配合的話,只會是自討苦吃而已。
“漂亮,我就喜歡識時務的女生。”司北對於百里雲曦,又加分了不少,還以爲會有一番拉扯呢?不曾想,她竟然那麼的配合。
“不識時務又能怎麼樣,我可以逃得脫嗎?”真後悔自己沒有學些會防身用的拳腳功夫,這樣的話,碰到今天這樣的場面,也不至於會淪落到乖乖的受制於人了。
“當然不可能,因爲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跟我走。”司北說着,咬牙切齒的陰險一笑,他要像溫顧安對付自己那般,毀掉他所最在乎的東西。
“等等,她是我的獵物,你不能把她給帶走。”程可琳見他們好像已經有了某一種默契所在,不由得慌張了起來。
“這可由不得你,不過,我還是很謝謝你的,替我把人給約了出來。”下藥那樣的小伎倆,他還不削於去花費心思,簡單粗暴纔是最爲直接的方法。
“你這是過河拆橋,從一開始,就沒有誠心要幫我,而我,竟然腦殘的相信了你。”程可琳到了現在才恍然大悟,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因爲就這一局而言,她已經處於了劣勢之中。
“沒錯,你只是我的一塊墊腳石而已。”司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表情,是絕對鄙夷的那一種,連自己的小姑子都會設計的女人,可見心腸有多麼的歹毒。
“不行,你不能把她帶走,除非從我的身上踏過去。”程可琳噌的一下欄在了他們的面前,說什麼也不會讓他把百里雲曦給帶走,否則自己非要被彪哥給凌遲了不可。
“你以爲我不會嗎?還是說,你把我想得過於的善良了點。”司北絲毫也不把她的威脅給放在眼裡,周圍可都是自己的人,就她一個身無寸鐵的女人想要跟自己爭,也不先看看現實再說,不得不說,還是這個小姑娘聰明,懂得審時度勢。
百里雲曦在一旁,突然大笑了起來,“第一次知道,我的行情竟然可以足夠好到讓你們去搶奪,如此說來,我是不是應該坐地起價,等你們兩個先把對方給贏了再說。”
“閉嘴,你少在那裡得意,我跟你說,百里雲曦,我已經收了彪哥的聘禮了,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程可琳好像忘記了一點,那就是,百里雲曦她是一個人,而不是一件物品,可以任由她來支配。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錢可是你收的,而不是我,所以,要嫁也是你嫁,請恕我不奉陪。”百里雲曦覺得這女人肯定是腦子進水了,所以纔會把一切都想得那麼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