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烙夏,就算烙夏出軌了,也有她的理由。
“蘇蒼?”
白安沅眉頭鎖了起來,這個男人,他見過幾次,穿着另類的很潮的衣服,明明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還將自己扮得很嫩。
很狂,很不羈,很玩世不恭。
但是,他在華龍集團,真的沒有什麼地位。
“我現在去看看。”
白安沅再也等不及了,東朝燼和櫻靜對望一眼,也沒有阻止他。
白安沅一邊吃早餐,一邊坐在車上,看着這個x市的陌生的風景。
東朝燼開車,櫻靜於他側,而白安沅於後面,默默地享用着早餐。
他還是全身無力,蒼白的臉上因激動而掠上了一縷淺薄的紅暈。
一個多月不見,不知道烙夏現在怎麼樣了?和蘇家的人在一起,那麼,他白安沅也不會怕他蘇家。
勉強地吃完了早餐,車子已在依海的落蒼山半山上,那座別墅前。
白安沅急急地下了車,身子有些無力,但走路還是能勉強維持。
他衝到了別墅門前,立刻有幾個保鏢冷冷地攔住了他的去路。
東朝燼這一次,帶了數百人來。
有的是他的人,也有白安沅的人。
那幾個保鏢見來人衆多,不由得臉色一變,轉身望向別墅內。
別墅之內,巨大的古樹下,雪白的雕花椅上,坐着一男一女。
男人的手搭落在女人的肩膀上,臉上掛着不羈又曖昧的笑容。他的臉還湊到了女人的耳邊,低低地說着什麼。
女人淡淡地笑着,白裙子裹着她完美的身材,烏黑的髮絲淌了下來,黑白相襯,極是完美。
“烙夏!”
白安沅驚呼起來,那個女人有些奇怪地擡起眼睛,看向了白安沅。
是的,那個女人,就是烙夏。
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已習性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雖然沒什麼親密的行爲,但是這個男人很幽默,讓烙夏感覺到很舒服。
如今,突然有人叫了一聲,似曾相識,她擡眸,亮晶晶的眼中充滿了驚訝。
烙夏?這個名字,有些熟悉耶!
烙夏看到一個被保鏢攔住的男人,俊逸無比,頭髮有些亂,臉色卻憔悴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