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求你慢一點! 離間不成,痛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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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離在去往雜誌社的路上沒少佔柳非煙的便宜。大文學
柳非煙着實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當跑車穩當地停在離辦公樓兩百米遠的地方時,她懸着的心才終於放下。
裴離紳士地爲她開了車門,她才下車,便敏銳地感覺到有前面拐腳處有異樣。懶
只見一個身着粉色及膝洋裝的女人站在不遠處看着她,不正是林子瑩?
她身上散發的寒意令柳非煙精神緊張。
現在的她對於危險之物的感覺特別敏銳,只要誰要對她不利,她便能第一時間感覺到,莫不是又是佛珠在發揮作用?
林子瑩邁着優雅的步伐朝裴離和柳非煙走近,她啓脣一笑,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貝齒,脆聲道:“我剛纔還以爲是自己看錯,原來真的是裴離你,你怎會和非煙一起上班?”
裴離沒有掩飾,伸出長臂,一把撈過柳非煙瘦弱的身子,帶在懷中,笑道:“我和非煙很投緣,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上她了,正打算追她。她死活不讓我載她一程,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她才勉強答應。子瑩,你也是女人,可知道要怎麼才能攻破女人的心防?”
最後,裴離淡笑反問。
林子瑩甜笑依舊,回道:“每個女人都不同。像非煙這種失婚女人,沒有安全感,要再接受另一段感情不容易。”蟲
她不着痕跡地道出柳非煙曾經嫁過人的事實,以爲裴離會有所動容。
誰知裴離煞有介事地點頭附和道:“說得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非煙缺乏安全感。”
這會兒,他倒是極爲贊同林子瑩的話。大文學
他確實沒想過柳非煙的心理狀況。
總以爲和她結了婚,她就該乖乖做他的女人。
事實上,剛好相反,柳非煙和他總在膠着狀態。
她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而他又有那麼多的妻妾,這或許就是柳非煙卻步的原因……
林子瑩看到裴離平淡的反應便知自己的離間計失敗。
他們三人相攜上了辦公室,衆人看到他們三人一起出現,都很錯愕。
可是當事者三人的神情都很平靜,裴離一貫的淡然,柳非煙則一貫的沉靜,而林子瑩,一貫的親和甜美。
三人之間似乎沒有不妥,敏感一點的人又發現他們之間暗潮洶涌……
柳非煙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還感覺到衆人探測的眸光。
她偶一擡眸,便見林子瑩輕巧地鑽進了裴離的辦公室。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林子瑩才從裴離的辦公室出來。
只見她呼吸沉重,臉色潮紅,衣服更是皺皺巴巴,再有就是脣色也掉了一大半,她的洋裝也破了,雙腿有些顫抖……
衆人再次愕然,這唱的又是哪一齣?
林子瑩整個就是被裴離蹂-躪過的曖昧模樣。如果林子瑩這麼快就跟裴離進展到上-牀的階段,那柳非煙豈非--
衆人的視線皆看向柳非煙。
只見她神態自若,像是沒事人一般。
年寶寶不着痕跡地晃到柳非煙跟前,壓低聲音道:“非煙,如果你跟裴離有一腿,要小心被人捷足先登。大文學林主編可不是什麼善茬,你要看緊自己的男人。”
正在衆人小聲議論的當會兒,裴離辦公室的門再被拉開。他朝柳非煙的方向揚聲道:“非煙,進來一下,我有事交待你處理。”
柳非煙硬着頭皮起身,在衆人的行注目禮下,進入了裴離的辦公室。
她才一進辦公室門,裴離便將她壓在門上。
她蹙眉道:“你可不可以別每次都來這一招?你一回不壓我,會死嗎?”
“小老婆,你千萬別誤會,我跟林子瑩剛纔什麼事也沒發生--”裴離着急地解釋道。
他知道,這些事很難讓人信服,可事情就是那樣發生的,他也覺得莫明其妙。
“我知道你和他什麼事也沒生。不過是她不小心要摔倒,你扶了她一把,結果她把你撲倒……或者是她借用了你的浴室,再出來她就成那個樣子了,對吧?”柳非煙忍着笑意推測自己的想法。
“小老婆,你怎麼知道?”裴離嚇得不輕。
難不成是柳非煙在他辦公室裝了監視器?
“本來以你好色的程度,我是不會相信你面對像她那樣的美人不會下手。可目前爲止,你纔得到4分。如果你還不想死,斷不會白白扣掉這4分。”柳非煙笑意厴厴地回道。
林子瑩或許貌美如花,可裴離的那些個妻妾,哪一個不是美得冒泡?
她們的美比之於林子瑩有過之而無不及,裴離不至於這麼猴急,纔剛上班就在辦公室對林子瑩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更何況,裴離或許好-色,但他不笨,他又怎會看不出林子瑩的真實面目?
若是爲了案子和林子瑩周-旋是迫不得已,以裴離的能耐,也不至於賠上自己的身體才能做成這件案子。
“小老婆,你真是我的解語花。如果換成那些個女人,她們早就跑到我跟前大吃飛醋。你這麼明白事理是好事,可是太明白事理,不吃醋之餘讓我覺得自己在你心裡沒地位。下回你可不可以假裝吃吃醋,滿足一下我的大男人心理……”裴離的聲音消失在柳非煙的脣角。
他探出舌-尖,正打算來一個法式熱吻,柳非煙張嘴便狠狠咬上他的下脣。
裴離吃痛之餘忙退開,柳非煙笑道:“如果林子瑩問起來,你不妨對她說,這是我咬的吻痕。你是標上我柳非煙標籤的男人,其他女人不能碰!”
裴離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臉肅殺的柳非煙。
這個女人難道對他終於有一點感情了?
“她要玩,我奉陪!昨天她派人想殺我,我打算以後每天要氣上她一回,裴離,你知道應該怎麼配合我吧?”柳非煙淡聲問道。
裴離愕然點頭,下意識地道:“如果能加分,我一定演得更賣力,直接和你在大庭廣衆滾牀單也沒問題。”
女人爲他爭風吃醋的場面他司空見慣,可這個女人絕對不可能是爲了他。估計是爲了報昨天被人刺殺的一箭之仇,柳非煙纔想借他來打擊林子瑩吧?
女人始終是小心眼的動物,眼前這個的小心眼卻用錯地方,如果她能爲他多吃飛醋,那該有多好?
裴離送柳非煙回到座位,賴在柳非煙身旁不願走。他不時對柳非煙做出親暱的動作,原本還想進一步,結果被柳非煙的眼神制止。
無奈之下,他才依依不捨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林子瑩自然將裴離與柳非煙的互動都看在眼中,她氣得臉色發青。
她敢肯定,柳非煙是故意的,從柳非煙時不時示威的眼神她便能看出端倪。
從小到大,無論什麼人都對她敬畏三分,沒人敢對她擺臉色,柳非煙卻是例外。
今天她要親手招呼柳非煙。
她就不信,不能將柳非煙挫骨揚灰!
打定主意後,林子瑩急促的氣息才漸漸平穩。
到了下班時間,她照往常那般邀請裴離去參加她家的晚宴。裴離欣然應允,他們便相攜出了電梯。
待上了車後,按照計劃,林子瑩的車駛離辦公樓後不久便在路上死火。
林子瑩假意去找人來幫忙,去到拐角處,她上了趙磊準備的黑色轎車。
她戴上手套,手槍上膛,裝好消音器,冷聲道:“今次只准成功不準失敗,我要那個女人不得好死!”
“是,林子小姐!”趙磊恭聲應聲,轎車開往柳非煙下班必經之路。
不到片刻,果見柳非煙施施然下了班,和同事們揮手後,便往公車站牌方向走去。
柳非煙正在信步前行,突感身後有異樣,她心一凜,下意識地便加快腳步。
就在她像盲頭蒼蠅一般往前飛奔之際,突然有人提着她凌空飛起,不正是張翹?
林子瑩以爲此次必能手刃柳非煙,卻不想子彈剛疾射而出,柳非煙再次被人所救。
對方動作迅疾,迅如疾電,方纔還明明在人羣中,一瞬便失去蹤影。
另有無辜之人中槍倒地,現場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