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點開這個熱搜,看着裡面的每一條評論,發現不少人都是以,如果我是蘇月就會怎麼樣怎麼樣。
其中有一條,很簡單。
如果我是蘇月,肯定會好好愛沈墨霆。
蘇月看到這個人的暱稱時,不由得一愣,是一串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符號,而這個人是她開通社交平臺賬號時,第一個關注她的人!
所以她點贊並且回覆,一定會。
“唉,我也有些困了,睡一會。”韓漾說着就趴在桌上。
蘇月看過去,發現韓漾的肩膀在一抖一抖的,就知道她是在偷偷的哭泣,應該是想到了傅文那個該死的渣男!
再多的言語都無用。
她伸手過去,輕輕拍打着,是一種無言的安慰。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
經歷過錯的人,纔會知道誰是對的人。
下午是歷史學,不少人看到是孫楚,都非常高興,尤其是孫楚的迷妹們,覺得自己的暗戀又可以繼續了。
孫楚還是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就開始講課。
對於歷史學,蘇月並不感興趣,便悄悄拿出手機看她的股票,最近她買入的股票上下浮動有些大,所以她得小心謹慎點。
“蘇月同學,是我講課的內容不夠有趣嗎?爲什麼你在打瞌睡?”
被孫楚點名,蘇月莫名覺得是意料之中。
不着痕跡的收起手機,然後站起身來,淡漠道,“回孫教授,剛纔你說的一個知識點,我想糾正一下。”
孫楚眼眸微閃,笑了笑。
“請說。”
“年份,不應該是1921,正確是1922,可參考西方史學史的第67頁第36行。”
正巧孫楚就有帶這本書,翻開一看,果然如此,這讓他對蘇月有點刮目相看,點點頭,“的確是1922年,蘇月同學的記憶力真是超羣,坐下吧。”
韓漾紅着的眼睛像小兔子,她豎起大拇指。
毫不吝嗇的誇讚道,“不愧是你,月月。”
蘇月擺擺手,其實這並不算什麼,只是她對數字有點敏感而已。
而且孫楚講課的內容,咋聽覺得高深莫測,但只要仔細去聽,便會知道這些都很簡單。
甚至是他照着書本讀而已。
所以,這樣的人就能當教授了嗎?
下課後,孫楚讓蘇月跟他到辦公室去一趟。
“蘇月同學,我知道剛纔你不是在打瞌睡,而是在偷偷的玩手機對嗎?雖然我知道我講課可能不夠有趣,但你這樣玩手機的話,還是很傷我的心,所以下次不要這樣了好嗎?”孫楚眼神誠懇溫和。
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好的教授在教導一個壞學生。
蘇月黛眉微皺,覺得孫楚的觀察力似乎比他講課的能力要強,剛纔她是掌控好角度的,站在講臺上的人,根本發現不了。
正常來說,都只會以爲她是在打瞌睡。
“嗯,我知道了。”
“那就回去吧。”孫楚依舊是笑眯眯的。
蘇月點點頭就轉身離開,她能夠感覺到,孫楚的視線一直都跟隨着她,直到她拐過彎,那種被盯着的感覺才消失。
奇奇怪怪的。
回到教室,蘇月就聽到不少人在議論着舞蹈社最後收的那一位,正是被好幾個人圍着的蘇雪。
蘇雪一臉的驚喜。
“其實我真的沒想到,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把我平時跳舞的視頻發給了評委老師。”
“這種方式也行?”蘇月在旁邊路過,便問了句。
這句話直接將高漲的氛圍,將至冰點。
蘇雪臉色有點難看,委屈巴巴,“姐姐,難道我能夠進入舞蹈社,你一點都不替我感到開心嗎?”
蘇月神色淡漠,反問道,“我有說不開心嗎?”
“可你的樣子一看就是不開心啊!”旁邊有人連忙說道。
蘇月斜睨了眼過去,冷嗤道,“呵呵,所以你們這幾個沒選上的人,是真心的替雪兒感到開心了?”
幾乎是瞬間,這幾人都心虛的別開視線。
她們怎麼可能會真心替蘇雪感到開心,甚至她們很憤怒,明明說好的面試,怎麼就可以拿視頻過去呢!
蘇雪心裡也很清楚,她們這些當中,不可能有真朋友。
可真朋友可遇不可求。
忙開口打圓場,“咳,好了好了,我們就不糾結這件事了,先回到位子上吧,很快就要上課。”
那幾人連忙散開。
蘇雪的位子跟蘇月很相近,她回頭繼續問道,“姐姐,等會放學是要去舞蹈社集合的,你不會忘記吧?”
剛纔舞蹈社已經給每個成員發了信息通知。
“然後呢?”蘇月不答反問。
“沒什麼啦,就是提醒你一下,不然你等會忘記就不好。”蘇雪說着忙回過頭去。
瞧着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蘇月就知道她肯定還有別的事,還是跟舞蹈社有關,但她並不着急,或許等會過去她就會知道。
放學後,韓漾不想自己那麼早就回去,生怕被父母圍着關心,就陪着蘇月過去舞蹈社。
“聽說呀,等會會選一個社長出來。”
“社長?”
“嗯,不過我想肯定得選你,畢竟論舞蹈實力,還有比你強的嗎?”
蘇月笑了笑,“還是很難說,先過去看看吧。”
結果,確實是讓人大跌眼鏡。
因爲這社長的最終人選是蘇雪!
這次的社長是大家投票得出來的。
作爲計票人楊詩悅,她淡漠的將紙條整理好,正要扔進垃圾桶時,卻是被一個聲音制止住。
“楊老師,我想看看那些票,可以吧。”
楊詩悅眼底閃過一道暗芒,擡眸看去,並不意外開口的人是蘇月,“爲什麼呢?難道,你是信不過老師嗎?”
“沒有,就是想看,不可以嗎?”蘇月笑眯眯的問道。
剛纔在楊詩悅計票寫正字的時候,有好幾次,她展開字條後,都是先愣一下,然後纔給蘇雪記下一票。
所以蘇月推測,那些票其實都是她的。
要知道,上次的事,楊詩悅可是丟臉到家,現在公報私仇一點都不奇怪。
“這沒什麼好看的,而且時間有點緊,我不想再浪費。”楊詩悅說完將那些票摺疊起來,放進了她的口袋裡。
突然就不扔了,那就是心虛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