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此時突然嚴肅了起來,他轉過身望着天空輕聲說道:“師傅,川楓,論起實力來我確實不如你們,可是論起棋盤佈陣你們還真不一定有我懂,我有辦法干擾這盤棋,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夠有獲勝的可能,這盤棋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三年前我就開始佈陣了!”
林川楓有些驚訝的笑着說道:“我去不會吧,你這個傢伙竟然還能做出來這麼宏偉的計劃!”
寒風撇了林川楓一眼後輕聲說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只要我下定決心做的事情,我就會用盡全力去做!”
林川楓無語的扶着額頭說道:“這就是你的興趣?爲了模仿我的樣子你竟然用了這麼多年?我就想不明白了這算是什麼想法,有什麼意義麼?就爲了在我面前搬弄一下不是麼?”
寒風得以洋洋的說道:“可是還不是成功的騙到你們了,而且你怎麼知道沒有用,我所做的每一個步驟對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
寒風望着林川楓不解的模樣也是懶得解釋,他之所以這麼多年刻意的去研製與林川楓相似的面具,就是爲了有一天林川楓真的有度過去的坎了,他可以用這種方式去救林川楓,可惜林川楓壓根就沒想到過這些。
不過天懿立馬明白了寒風這麼做是爲了什麼,因爲林川楓一直誤以爲是因爲小的時候的那個約定,可是天懿知道,在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寒風選擇這麼做那絕對是有目的的,這個時候可不是玩鬧的時候,她明白寒風雖然性格是貪玩了一些,不過他是知道事情輕重的,像是這樣的事情他不會隨便亂開玩笑,他之所以選擇試探林川楓,做出裝扮他的樣子,正是想試試看自己的研究成果究竟能不能成功。
如果一個林川楓在這個棋盤上佔據的是將的位置,那麼同時出現兩個將,就算是對方想要將軍都不敢隨便亂動。
可是這樣做,將會將寒風強行牽扯到這個棋盤上,本來與他無關的局勢也會因爲他而改變,怪不得他會說這盤棋他也選擇參與佈局了,並且還充當的不是觀棋着,而是一個下棋着,一個在背後隨時會給你搗亂,影響到你大局的人,這纔是最恐怖的人。
最恐怖的就是,這下棋人雙方正在對陣,突然有個在旁邊偷棋的人,還讓你對他沒有任何辦法,因爲你們在專心致志的下棋,你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他,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在你面前搞鬼,還有什麼樣的人比這樣的人更加恐怖呢。
正是因爲寒風的隨心所欲,所以沒有人把他當成一回事,而他雖然是公看的觀棋者,可實際上確實暗中搗鬼的一個傢伙,他只要隨便一出手就能夠影響到這棋盤,雖然他只是個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傢伙罷了,但是在這個棋盤上,如果你對他不重視,小人物還真能亂大謀。
天懿心裡很是驚訝,她只知道從小寒風就喜歡跟着林川楓,無論幹什麼都喜歡跟着他,其實他爲了林川楓捱了很多打她並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這也代表着有人關心林川楓。
林川楓能夠有這樣的朋友,天懿覺得很值得,雖然寒風一直以來吊兒郎當的,小的時候甚至還將她最喜歡的一根檀木手杖給偷走了,還做成了檀木手串,可是當她得知這僅僅是因爲林川楓當初說出的一句話,那就是林川楓想要一串手串用來靜心,寒風也不知道什麼木頭最好,所以就盯上了她的手杖,而這個傢伙的膽子也是真的夠大的,竟然冒着被她暴揍的風險也要給偷走。
像是天懿這樣的人,寒風心裡其實知道,他偷走的下場一定會捱揍,因爲這種事情瞞不了天懿,憑她的實力閉上眼一算就知道是誰幹的,可是他還是選擇這麼做了,天懿實在是搞不懂他們之間的友情,從小的時候他們的友情就深到了她無法理解的程度。
而現在寒風又願意爲了林川楓做出這樣的事情,天懿心裡其實是很感謝川楓的,一直以來她都想要給林川楓最好的,一直多爲了他不斷的付出,只要他能夠開心就足夠了,而現在看到有人同樣願意爲了他做出這些事,她心裡的感覺也是很複雜。
這種友情甚至都可以說稱親情了,如果不是寒風的性取向還是正常的,天懿都要懷疑寒風這傢伙看上了林川楓了。
林川楓無奈地笑了笑後說道:“罷了罷了,我是攔不住你這個傢伙,你做事沒人能管的了你,全都隨你便把,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了,這個棋盤可並不是你想進來就能進來,想出去就能出去的!”
寒風打了個哈欠後玩味的笑道:“勞資早活夠了,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人總是要玩點刺激的嘛,普通人喜歡極限運動來刺激自己,可像是我們這樣的人真的很悲哀,因爲現實生活中的很多東西我們壓根就不喜歡,普通人喜歡的刺激和樂趣在我們眼裡就是個玩笑,所以我只要追求對我們這種來說刺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