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傢伙,辦事雷厲風行的。”大管家非常的感動,大少爺給依邁家留下的這個侍衛長實在是太值了,不只武藝高強,就連賺錢和唬人的本事,那都是一等一的強悍。
望着白玉堂的背影,心蘭竟沒由來的輕鬆,“小白,我們走吧!”
……
外院!“去把二少爺叫過來!”白玉堂朝着一個下人說道。
“是,侍衛長大人!”被白玉堂點名的人急匆匆的朝着偏門奔去。
不一會兒二少爺氣喘噓噓的奔了出來,“無痕侍衛長,是你找我!”
“廢話,不找你,你會來找我?”沒好氣的說道,似乎在發泄沒被滿足的偷窺慾望。
可把二少爺給嚇住了,唯唯諾諾的。
“快走啊!帶我去你經常輸錢的賭場!”走到大門的白玉堂回頭衝着二少爺吼道。
“我不賭錢,再也不賭了!”弱弱的迴應,只是身子卻在白玉堂的注視目光下朝前挪去。
“小樣,不賭錢?那你移什麼步子!再說了,本侍衛長,什麼時候說過要你賭錢的,就憑你的賭技,十賭十輸!”鄙視得二少爺的臉都一陣尷尬,這些年他賭得確實有些慘不忍睹。
內院偏門,望着已經出走出大門的白玉堂和二少爺,大管家非常的擔心,雖然白玉堂這幾天的所作所爲很得人心,但是並不能排除他是敵人派進來的奸細!
“小姐,你說這次二少爺要是再輸錢的話,我們會不會要搬出這裡。”小香靜靜的問着心蘭。
一臉淡然望着白玉堂方向的心蘭,“要是再輸錢的話,只怕不是搬出去那麼簡單而已。”明明知道極有可能出現嚴重的後果,但心蘭卻想賭一下,最少眼前這個囂張的傢伙,在偷窺自己沐浴之後,並沒有強行要了自己,否則就憑自己這五階的實力,跟本不是他的對手。
“瞧那就是依邁家族現在的侍衛長!聽說剛來的時候就殺了二管家的幾百個高手手下!千萬別惹他!要不然會被他殺掉的。”街頭,N多的人離得白玉堂遠遠的,竊竊私語道。
那聲音讓縮在白玉堂身後的二少爺有了些許的勇氣,最少這些人不敢在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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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長面前對自己不客氣,望向含笑衝着街坊點頭的白玉堂,他有些傻眼,小心翼翼的問道,“侍衛長,他們這麼說你,你不生氣?““生氣?爲什麼要?難道你打算讓我這個高手去寒着臉嚇唬這些平民?現在依邁家族已經夠慘的了,要是連街坊都不敢理我們,那你說後果會怎麼樣?”白玉堂的戰術非常的簡單,咱殺人,那不過是二管家傳出的話,誰也沒有親眼看見,咱要是真在街坊上唬着臉,然後見誰不爽就一巴掌,估計下次咱再出來,人來人往的街上,肯定會瞬間沒人!只怕到時候哭都來不及,微笑,可以讓他們疑惑!最少不會恐懼。
“喲,這不是依邁家的二少爺嗎?到本賭場來賭錢來了?來來來,歡迎,歡迎!”賭場門口的一個壯漢高興舉着巴掌,笑哈哈的朝着依邁二少爺走去,那巴掌在依邁二少爺驚恐的目光中砸了下來。
“啪!”
“放手!”被捏住爪子的壯漢惡狠狠的朝着白玉堂吼道,漲紅着臉使勁的撥着被白玉堂抓住的手。
“這狗爪子,也敢亂拍!爺不折斷你,你是不知道眼前人是誰!”咔嚓!一聲響。
“啊!”慘叫隨聲附和而起。
“住手!”賭場裡奔出一個人,“敢問這位可是依邁家新來的侍衛長?下人無撞,還請見諒!”
白玉堂非常大方的一揮手!咻!一道在慘叫聲中的人影隨着白玉堂的甩手而飛去,“砰”撞在牆壁上,死活不知,“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用力過猛!相信你不會介意吧!”微笑着露出鋒利的犬牙,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過一片白光。
臉上一沉,“無痕侍衛長若想找碴,本賭場也不是泥捏的,儘管放馬過來!”身後一行人亮出了兵器,街頭N多的人,已經跑得遠遠的地方觀看。
“哈哈哈,找碴?誤會了,我是來賭錢的!只是貴賭場的下人太不知道規矩了,連擁有世襲公爵稱號的依邁家二少爺的肩也敢拍,沒滅他全家,他就應該躲角落裡偷笑了。”腳下輕點,如醉漢走步,僅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白玉堂已經出現在那些人的背後,將腿邁進大門。
咕!所有要跟白玉堂決鬥的賭場‘高手
們’可被驚出一腦門的冷汗。
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依邁家二少爺,請裡走!”恭恭敬敬的請讓一個道兒,最少在白玉堂的面前,他們不敢囂張。
這樣的態度讓依邁家二少爺激動到快要哭了,挺着胸膛朝前走去。
剛走入賭場就看到站在那裡發呆的白玉堂,“侍衛長,你在看什麼?”
白玉堂非常的鬱悶,這裡的賭具跟地球一點也沒有相同的地方,連規則都大不相同,即使咱有過目不望的本領,快如閃電的雙手,也不可能贏得過眼前這些鬼精,鬼精的賭師!
剛剛跟白玉堂叫板的壯漢朝着一旁的手下嘀咕了一聲,“去請總管!”快步走向白玉堂,一臉的討好,“無痕侍衛長,您想要賭哪一種?小的好給你騰個位置!”
“就那個吧!”看了一會兒,白玉堂指向一旁的罩子!這是一種非常簡單的賭技,一個碗,然後桌上放着幾千個大小一樣的黑色扁球!在開始的時候,用碗蓋上,用黑布罩碗的四周,輕輕一搖,然後雙方一起猜碗裡面黑色扁球的多少!勝的贏掉對方的錢!
整個賭場隨着白玉堂的話而沉靜,突然,“哈哈哈哈,那人是不是傻子,居然想跟賭場玩‘子數’難道不知道這是他們的得意之技嗎?”
無數的諷刺聲如潮水一般的朝着白玉堂涌去。
連依邁二少爺都快暈菜了,他也玩過這樣,光這個就送給了賭場不下五萬金幣的錢!要知道,這種賭具完全是憑賭場的高興而控制子數,關健還有陪率,一碗罩下去,怎麼說也有幾十個上百個子,可是贏的陪率只有一倍,輸了就沒了,只要賭場不想讓你贏,玩家就別想贏。
“怎麼,我不能玩這樣?”在老子面前作弊?就憑你們這些身虐身體修練的白癡,能比的我手還快?
“總管好……”賭管工作人員和四周的賭客正跟一個從裡間跑出來的老頭打招呼。
“呵呵,無痕侍衛長說怎麼玩就怎麼玩,賭場是不會拒絕任何一個賭客的要求的,只是不知道無痕侍衛長今天帶了多少的賭金,數額太大的話,小的好準備,準備!”應話的是一個從裡間小跑出來的半老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