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鵬飛、陳百榮、衛融和徐海青三人都有一種渾身冰涼的感覺,剛剛被她們幾個小妖精挑逗起來的慾火早已經消散的乾乾淨淨,現在除了害怕之外還有恐懼。
他們平時閒暇無事的時候,也會來夜總會玩一玩,可是這都是偷偷摸摸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的玩,這就是當官者和普通人的區別,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自然沒有說的,其他人就是看見也沒辦法,人家就是有錢,就喜歡揮霍,你能怎麼辦?可是他們這些手裡稍微有一點權力的人,只要被人抓到,那就可能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惡劣事件,什麼生活作風有問題啦,貪污腐敗啦,收受別人賄賂啦等等,沒事都能夠鬧出事來。
他們現在最怕的就是被上級知道,怕被媒體知道,怕被那些對自己不滿的同僚知道,那時候即便他們有一千張嘴,也說不出清楚,現在看着這四個貌美如花,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女人,心中卻一陣陣的發涼。
“你們說,這件事情怎麼辦?”金小姐沒有了昨天的溫柔賢惠,彷佛再談一件生意一樣,一張俏臉冰冷之極,一雙美眸死死的盯着他們,彷佛生怕他們逃走一樣。
徐海青哪兒受過這樣的罪?心中這個後悔,自己來調查就來調查吧,怎麼會牽扯進這起桃色事件裡面呢?這下可好,想不驚動其他人都不可能了。他只能苦笑一聲:“你們彆着急,我這就打個電話,讓人送錢過來,這總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反正我們都豁出去了,大不了弄個魚死網破,所以你們別想着其他的餿主意!”金小姐
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恨不得把他們四個人都活活的吞掉。
陳百榮和衛融二人都是看了徐海青一眼,苦笑一聲:“老徐,這都叫什麼事?”
徐海青無奈的聳聳肩膀,掃了一眼這四個幾乎還赤裸着胴體的小妞,嘆息一口氣:“誰讓我們昨天晚上喝醉酒呢?這真的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給老龍打個電話,讓他先給我們弄點錢,多少先混過去再說!”
他們三個人都是耷拉着腦袋,連吭都不吭一聲。
“對了,如果你們讓人帶錢來的話,那就多帶一些,順便把房租交了!”那個金小姐見到徐海青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急忙提醒了一句。
“什麼?還有房租?這,這……”徐海青差點就把手機朝着她砸過去。
“是啊,怎麼了?難道房租還我們給出嗎?你們可別忘記了,昨天晚上是你們要找個房間的,如果換做是我們的話,我們纔不願意和其他人同在一個房間裡面做那種事情,也只有你們能夠想出這個餿主意。”那個紫發女郎十分不屑的白了他們一眼。
“對啊,昨天晚上,咱們金姐姐請他們四個喝酒,一杯一萬塊錢都沒有吭一聲,他們玩過咱們以後,還唧唧歪歪的,彷佛他們吃虧一樣,真不是男人,早知道這樣,咱們何必請他們喝酒呢?白浪費錢!”那個紅髮女郎也是小聲嘀咕了一句。
徐海青聽到這些話,還能夠怎麼說?這分明就是敲詐,可是這有什麼用呢?事實擺在這裡,想辯是辯不了的,人們都說婊子無情
,戲子無義,這句話還真他娘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他朝着她們四個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們別說了,不就是錢嗎?我們給錢,還不成嗎?多少錢,你們說個數字出來!”
“哦,那個房租沒有幾個錢,你們給個兩千也就是了!”那個金小姐淡淡的回答道。
“什麼?這個破房子,什麼東西都沒有,只住了一個晚上就要兩千塊錢?”雷鵬飛差點就要蹦了起來,這裡還是不是人在的地方?怎麼動不動就是錢呢?彷佛這裡都是金子做的。
那個金小姐擡起雪白光滑的小手,輕輕滑過他的臉頰,還朝着他吐了一口香氣,笑了:“我說這位先生,你難道不知道這家夜總會是南城市最昂貴的一家夜總會嗎?別的夜總會的價格,連這裡的一半都沒有,別看來這裡玩的人少,可是哪個不是有錢的主?十幾萬,幾十萬在他們眼裡根本算不上錢,人家玩的就是這個刺激,玩的就是這個享受。恐怕你們進門的時候都領教過嗎?入門費都要四百塊,更不用說租這麼一個大房子了。”
他們四人都領教過這家夜總會的昂貴程度,相對那一人四百塊錢的入門費,這個過夜費兩千的確不多,畢竟自己還在這裡風流了一個晚上呢。他們都是尷尬萬分,老實的閉上嘴巴。
徐海青急忙撥通了龍天佑的電話,那邊還沒有接通,他這邊額頭已經冒出虛汗。
自己纔剛剛來南城市一天的時間,竟然就弄出這樣的事情,說出來都丟人。
“喂,是老徐嗎?你現在在哪兒?我怎麼聯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