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紀的閹人。
酷寶找了一干淨地坐在那裡,雙腿交疊,紳士優雅,活脫脫的冷天銘縮小版本。
“你昨天是不是派人去殺一個女人了?”酷寶語氣平平,但是字裡行間卻夾雜着威脅,似乎只要他敢說假話,他立即就會讓小海崩了他的蛋蛋。
李偉羣眉頭微皺,細想着昨天他派出去的人回來彙報說有人想要殺安靜,他只是想把安靜抓回來蹂躪一番,根本沒有想到殺她,何況她還是一個美人,留着玩玩也是不錯的。
“沒有,我只是想把她抓回來而已,沒有想要殺她!”李偉羣激動的說道,“她長得那麼美,我怎麼會捨得殺她呢,只是想要弄回來玩玩,沒有想要殺她……”
“啪”的一聲,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重重的捱了一巴掌,李偉羣捂着臉,一雙眼睛瞪着小海,原本想大喊來着,可是一看到小海哪美如妖精的臉不由的低聲了幾分,“你爲什麼要打我!?”
“因爲你該打!”小海毫不客氣的回駁。
“你……”李偉羣看着小海,卻拿她沒有絲毫的辦法。
酷寶也忍着想要狠打李偉羣的心理,就憑他也敢對他的媽咪有想法,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臭德行。
“真的嗎!?”酷寶咬牙切齒,等下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不可。
“真的真的!”李偉羣連忙答應。
“好,我相信你!”酷寶露出腹黑的笑,他不笑還好,一笑李偉羣只感覺更加慎人。
“告訴我,跟你一直有交易的那個人是誰!?”酷寶問道。
李偉羣一愣,頓時面色惶恐,“你,你怎麼知道!?”不是李偉羣害怕,而是冷天銘都沒有查到的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他做的一直很謹秘,別人不可能會知道啊。
“哼!”酷寶掀脣冷笑,“只要這個世界上存在,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你,說還是不說!?”
不能說,死也不能說,說了他活着比死了都難受。
“沒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李偉羣一提到這件事情臉色就變得極爲難看,整個人陷入一種惶恐的感覺內。
“不知道!?”酷寶冷笑,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冰冷的氣息,漆黑的眸子越發的狠毒起來。
“不知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李偉羣一咬牙,今日就算死也不能說,否則他真的會生不如死的。
酷寶也沒多好的耐心,嘴角的冷笑變得柔了,“那好,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小海看着酷寶的背影,嘴角也露出一抹傾國傾城的笑,迷的李偉羣是七葷八素的,可是笑是小海的最毒的武器,只見刀光一閃,“啊——”的一聲,李偉羣瞳孔睜得如驢眼那麼大,慢慢垂頭,卻看到哪裡,一灘血跡,慘不忍睹,疼,也沒有任何的知覺了……
小海鄙夷的感覺躲開,幸好沒有濺到她的身上,也不知道這人有沒有艾滋病什麼的,真髒……
小海把刀嫌棄的丟在地上,“送你吧!”
說完扭着小蠻腰,一步三晃的走了。
房間裡,李偉羣躺在那裡,捂着下身,發出恐怖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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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這個時候,醫院的病房裡。
阿澤推門而入,簫雲熙雙眼無神的躺在牀上,聽到動靜之後裡面從牀上坐了起來,“銘,是你嗎!?”
在看到阿澤的時候,目光又呆泄了下去,原本美麗的臉此時消瘦了許多。
“小姐……”阿澤看着她,眉頭微蹙,眸底劃過一絲隱忍的痛楚。
“有什麼事情嗎?!”簫雲熙躺在牀上目光空洞,聲音虛弱的問道。
“已經查到了,她沒有死,及時搶救了過來,現在就在這家醫院裡!”阿澤站在那裡恭敬的說道。
簫雲熙整個人如雷擊,她沒有死?竟然沒有死?她爲什麼不死?爲什麼不死?她該死的,該死的!
她從牀上做了起來,整個人安靜的詭異,“她也在這家醫院裡!?”
“是!”阿澤點頭。
“在幾號房間!?”簫雲熙冷聲問道,美麗的臉龐此時詭異的可怕,尤其那睜大無神的瞳孔就像是一具乾屍一樣。
“108”阿澤點頭,然後走上一步,看着簫雲熙,“小姐,要不要我……”後面的字他沒有言明,但是兩個人多年的默契已經知道彼此的意思。
此時一雙美麗的眸子已經被恨意所代替,她咬着牙,“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
“小姐……”
阿澤還想說什麼,卻被簫雲熙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最後阿澤只得點頭退了出去。
夜晚,安靜的醫院很安靜,只是走廊裡開着不太明朗的燈光,簫雲熙穿着病服臉上帶着一個口罩,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晃眼的水果刀藏在袖子裡就走了出去。
有值班的護士,可是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護士門都趴在前臺上打着盹,簫雲熙慢慢如幽魂的從他們面前走過,找到108號房間,她的眼睛閃過一抹明亮,慢慢的推門進去了。
這裡是高護病房,都是單獨一間的,簫雲熙的動作很輕,想貓一樣走起來都是無聲的。
看着牀上高高拱起,簫雲熙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刀,眸子微微眯着,腳步慢慢的朝前面移動,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喊,殺了她,殺了她,只要殺了她冷天銘就會回到你的身邊,像從前一樣對你那麼好……
想到這裡,簫雲熙兩隻手舉起匕首高高擡起。
“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