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
周玉香看到那青年,臉色浮現一抹憤怒之色,質問道:“怪不得我和小斯的行蹤會暴露,原來是你出賣了我們。”
這青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家的客卿長老遼海。
“遼海,我們周家向來對你不薄,你爲什麼要出賣我們?”周玉香氣急敗壞的說道,胸口的怒火炸裂。
她實在想不到,出賣她們的,竟然是他們周家的可卿長老,而且這個時候,還帶人來殺她。
“呵呵,你們周家的確對我不錯,不過有人出了更高的價錢,要我拿你的小命,玉香小姐,不知道你是乖乖投降,還是讓我動手擒殺你?”
遼海冷冷的一笑,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並且有意無意的在周玉香身掃了掃。
“我不想投降,也不想讓你襲殺我。”
周玉香神色一轉,說道:“不管是誰讓你殺我,我都可以出兩倍的價錢,只要你放我離開這裡行。”
周玉香恨不得將遼海千刀萬剮,但目前想要活下去,必須和對方談條件,希望能活下來。
“兩倍的價錢,還真讓人眼饞啊,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你若是能答應在下,在下或許還能考慮一下。”遼海神色一轉說道。
“什麼條件?”周玉香問道。
“這兒條件也不難,只要玉香小姐肯將你的身體獻給在下,讓在下體會一下玉香小姐的溫柔,在下放過玉香小姐。”遼海淡淡的說道,雙眼不斷的在周玉香身掃來掃去。
周玉香長得極爲漂亮,而且天賦也好,修爲也足夠強大,一直都是遼海的夢女神,所以遼海這纔去周家當所謂的可卿長老。
在此之間,遼海有意無意的暗示周玉香,他喜歡周玉香,但每次都被周玉香拒絕,所以這纔出賣了周玉香,想要以這種卑鄙的手段,將周玉香弄到手,狠狠的玩弄一番。
“遼海,你無恥!”周玉香渾身氣得發抖。
她實在沒想到,這個平日裡看起來溫爾雅的遼海,不僅出賣了她,還以這種方式威脅她,想要得到她的身體。
這種背信棄義,無恥的人,簡直應該千刀萬剮。
“我無恥?”
遼海聞言,臉的笑容消失不見,換的是一種極爲惡毒的神色,冰冷的說道:“周玉香,你以爲你是什麼好貨色,不管你今日從不從,老子今日一定要玩玩你,把你訓練成我的女奴。”
一想起平日裡對他不理不睬的周玉香,被他狠狠的壓在身下玩弄,遼海的心,升起一抹興奮的爽快之感。
“來人,給我殺!”
遼海一聲令下,十多個高手,直接朝着周玉香等人圍了過來,各自爆發出強橫的戰力。
周玉香看着圍來的衆人,臉有一些絕望。
這裡只有她和周小斯兩人,而對面則是十三人之多,根本不可能戰勝。
“秦兄,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家小姐,我去殺了這個狗雜種。”周小斯朝着秦羽交到了一聲,猛然撲殺了出去,擋在周玉香身前。
不過,周小斯的修爲,只有輪海境六重天,算是拼死搏殺,也不是遼海等人的對手,並且很快被遼海擒住,擎在半空之。
“呵呵,你不過是一個家奴,竟然敢動本長老,獲得不耐煩了嗎?”遼海冷冷的一下,輕蔑的說道。
周小斯是周玉香身邊的下人,也是家奴。
而遼海卻是周家的客卿長老,兩人不管是從地位,還是從實力,都有巨大的差距。
所以,遼海對周小斯極爲不屑。
“呸~!”
周小斯吐出一口血水,直接噴在了遼海臉,憤怒的怒罵道:“遼海,你是一個畜生,一個不知廉恥,忘恩負義的畜生。”
往日的時候,周小斯還挺佩服遼海的,可今日周小斯才發現,遼海是一隻披着**的餓狼,一隻畜生。
“嗯,你好大的膽子,敢這般對本長老說話,本長老殺了你。”
遼海微微一怒道,殺意彌散道:“不過你放心,我會殺了你之後,會在你的屍體旁邊,享受周玉香的玉體,呵呵,這樣一來,即便你在閻王殿,也可以看到我是怎麼折磨你家小姐的。”
“啊,畜生,畜生,你給我死,給我死!”周小斯聞言,徹底的發狂了。
以他的修爲,即便在周家之不是頂尖強者,但也足以位列長老之位,成爲一方巨擘一般的存在。
但卻他卻一直留在周玉香身邊,默默的守護者周玉香,根本容不得任何人侮辱周玉香,因此頓時發狂了起來。
只是,周小斯的修爲太弱,被遼海擒殺住,根本動彈不得絲毫。
“我畜生不畜生,不用你來說,呵呵,你現在給我死吧。”說着,遼海直接用力,想要捏斷周小斯的脖子。
“遼海,你個畜生,給我住手,住手啊。”周玉香看着周小斯要死,亂髮狂武,猛烈的氣息爆發,直接殺出,想要救下週小斯。
而到了這裡,秦羽的臉色,也微微沉悶了下來,臉浮現一抹寒氣。
“這天底下,竟然還有如此惡毒之人,賣主求榮,毒蛇還陰毒,該死。”秦羽心憤怒的說道。
“刷!”
在周小斯要被遼海擊殺的時候,那虛空之,猛然射出兩道強烈的寂滅之光,落在了遼海的手臂之。
這一幕來的太快,而且誰也沒有料到秦羽會出手,所以遼海連躲避都躲避不及,被兩道寂滅之光斬斷了手臂。
這寂滅之光,正是秦羽的寂滅血瞳爆發出來。
遼海手臂被寂滅之光斬斷,但卻根本顧不得疼痛,而是急忙大驚失色的朝着四周喊道:“是誰,是誰在出手?”
剛纔的那兩道光束,太過強悍了,若是落在他的身,會立刻洞穿他的戰體,讓他的戰體爆炸而死。
而且,那出手的人速度太快,他根本沒看清楚是誰,手臂已經被斬落了下來。
所有的人,也都震撼了起來,因爲他們竟然沒有看到出手之人。
正在衆人尋找出手之人的時候,秦羽從紫金玉香戰車之站了起來,聲音冰寒,極爲冷漠的說道:“像你這樣的畜生,死一千遍,一萬遍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