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糊里糊塗的離開了,尤其是燃滅大佛,跑到天吟館後面的天佛雕塑後,不斷叩頭,虔誠求饒。
張迎師再次掃視四周,依舊沒有找到神鳥的蹤跡,只能帶着衆多天吟館衆多美女離開。
收益最多的莫過於瘦猴般的男人了,此刻被無數人盯着,眼中都帶着殺機,要不是他喊出燃滅大佛的秘密,說不定‘天佛之主’就不會出現了,他們輸了錢,全是因爲他!
瘦猴被嚇的一哆嗦,連忙跟着張迎師跑回了城內,城內止戈,佛光籠罩之地,皆是天佛領域,誰敢撒野。
至於黑衣人,誰也不敢對他面帶不善,其他人只能悻悻而去,有的人輸的傾家蕩產,有的人哭喊哀嚎,一下子輸了那麼多,換做是誰也肉痛。
黑衣人眉間一簇,看向天佛雕塑,暗道,“不應該是天佛親自出席,葉輕寒不過一介螻蟻,他這種高高在上的永恆者怎麼可能會出手施救?何況葉輕寒還幹掉了一個小地方的佛廟十八羅漢以及一位佛陀,他也在天佛寺的通緝令上,別人不知道天佛寺萬佛心狠手辣,我還是知道的,這羣人雁過拔毛,天佛之主自然也是這種人,不然早就出手管理了。”
唰!
黑衣人踏向城內,直奔天吟館,最後‘天佛’出現的莫名其妙,而且一點也不像是真的天佛,他肯定要查清楚。
……
天吟館內,神鳥躲在天字房門口,瑟瑟發抖,連連自語道,“偉大的天佛啊,我不是故意褻瀆你的,您就睜一眼閉一隻眼吧。”
不多會,張迎師帶着衆多女子回到天吟館,到了二十層後,一臉惱怒。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窩藏通緝犯,違背本宮意志,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館主?”張迎師怒聲斥道。
棋聖等天吟女惶恐,連連低下了頭。
“館主,衆姐妹是因爲幫我,她們不知道我藏起來的是葉輕寒,所以纔出手相助,您若怒氣未消,就請責罰我吧!”樂清清站了出來,跪在張迎師的面前。
“館主,求您想消消氣,我們並不是想違背您,只是姐妹情深,我們也不想出賣大姐啊,您要是想責罰,就連我們一起罰吧!”棋聖美女連連說道。
“是啊,館主,我們不會出賣姐妹,自然更不會出賣您!求您不要生氣了!”十位天吟女紛紛勸說道。
張迎師一臉怒容,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冷笑道,“好一個姐妹情深,爲了姐妹,連本館主的話都當做耳旁風,居然還說不會背叛本宮!”
十一位天吟女全部跪了下來。
“琴女,爲什麼救葉輕寒?別告訴我他長得好看,行爲霸道囂張,看一眼就愛上了。”張迎師冷聲問道。
樂清清低着頭,不敢說出實情,要是把葉輕寒抄了一份靜天琴譜的事情說出來,估計下通緝令的就多了一個天吟館了。
“館主,葉輕寒這種男人,不值得喜歡嗎?他聽琴音會流淚,和別人看到我,聽到琴音,眼中的情緒完全不一樣,他是獨一無二的,我是真的喜歡他。”樂清清很肯定的回道。
“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本宮今日就斃了你,免得你出賣我!”張迎師寒芒一閃,揮手便要鎮壓樂清清。
就在這時候,神鳥從天字房的大門口一扭一扭的跑了過來,滿臉猥瑣的說道,“館主大人,手下留情,我主人風流倜儻,帥氣逼人,做事有主見,豪氣萬丈,我對他的欣賞猶如滔滔江水,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我是神寵都如此喜歡我的主人,何況是琴女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娘子呢,她沒騙你,這種美色殺了怪可惜的,留着還能賺錢呢,實在不行,我出一萬縷信仰錢財買下她,反正你殺了也是浪費,還不如賣給我呢。”
張迎師惱羞成怒,收手盯着神鳥,嘲笑道,“原來你這忠心耿耿的神寵還沒有逃走呢。”
“哪能逃走呢,我是知道主人福人自有天相,肯定沒事的,所以提前回來慶祝了,我小贏了一百四十萬縷信仰錢財,再加上本金,一百五十四萬縷信仰錢財,您是我的新主人,分你一成,把本金十四萬縷信仰錢財給您,你罩着我,如何?”神鳥諂媚的說道。
開口便送十四萬縷信仰錢財,連張迎師都被神鳥的氣魄給鎮住了,臉上的怒容逐漸消散,揮手扣除十四萬縷信仰錢財,將一百四十萬縷信仰錢財放在一個較大的儲物戒內,隨後丟給了神鳥。
“琴女,今日神鳥替你求情,饒你不死,要戴罪立功,別再讓本宮失望!”張迎師冷聲說道。
“多謝館主!”十一位天吟女紛紛道謝,看着張迎師進入地字房,依舊心有餘悸。
神鳥看着儲物戒內盡是信仰錢財,笑的格外的賤,小心翼翼的藏在腳脖子上,生怕丟了一樣。
樂清清等人帶着神鳥回到天字房,不禁呼出一口濁氣,渾身發軟,倒在軟墊子上。
神鳥也是鬆了一口氣,暗道,“主人啊,我可是真的肝膽相照,忠心耿耿了,爲了你,不惜以死犯險,你可千萬要逃的遠遠的。”
“不知道葉輕寒會不會逃出去?”樂清清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我主人聰明着呢,這次要不是被狗孃養的樑正泰給忽悠來,他是怎麼也不會受傷的,既然他逃出去了,就不可能再被抓住。”神鳥兩腳朝天,懶散的躺在樂清清的身邊,但是眼中的寒芒閃動,戾氣非常重,冷哼道,“樑正泰,你坑我主人,下次別給我機會,不然我坑死你!”
……
此刻,黑衣人踏入了天吟館,回到頂樓,盯着天佛雕塑,並沒有發現什麼奇特之處,不禁很好奇,到底是誰借用天佛雕塑內的信仰僞裝成天佛,嚇退了三大勢力。
“真的好大的膽子,本座也不敢這麼做,不過念在你幫我贏了千萬信仰錢財的份上,現在就不拆穿你了,等到夢尊那些人回到地獄查清楚之後,葉輕寒想必也逃了,算是千萬信仰買了他的命吧。”黑衣人默然自語,獨飲一杯茶水,站在窗口眺望葉輕寒遁走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