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城一場大戰,五人浴血搏殺,而後卓越癲狂爆發,力斬四位半步生死境強者,這等驚世戰績,在最短時間內,傳遍西域,進而席捲天下。·首·發
舉世譁然。
卓越手持五彩神劍,接連劈斬四位半步生死境強者,這等逆天的戰績,太輝煌了,讓人恍若置身夢中,難以置信。
妖皇墳塋之役落幕,天‘門’與血墟聯手頒佈不死不休追殺令,圍剿卓越與‘花’無缺等人,最後在黑暗南天荒相遇,‘激’戰爆發。
近十位生死境強者圍剿五位青年天驕,這幾乎是必死之局,但最後卓越大爆發,施展五彩神劍,扭轉乾坤,讓‘花’無缺四人逃出生天,用自己的生命爲四人打開一條逃生之路。
但他自己卻遭逢生平最大的險境,面對十位半步生死境強者的圍剿,任何一位青年至尊都必死無疑,甚至一位生死境後期的強者都難逃死劫,這對卓越來說,絕無幸理,乃必死之殺局!
但出乎世人意料,卓越藉助五彩神劍,徹底扭轉乾坤,連斬四位半步生死境強者,殺出一條血路,逃出生天。
西域震顫,大陸各方勢力皆驚。
這是近乎逆天的壯舉,此役過後,卓越的聲望更上一層樓,傳遍了天蒼,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最後,卓越的結局如何,究竟是生是死,卻無人清楚,在接下來數個月內,這都是一個謎。
……
兩個月後,風雷郡。
這座郡城毗鄰黑暗南天荒,‘性’質與冰雪城差不多,乃人族聚集地,稱得上龍蛇‘混’雜,各方勢力進入黑暗南天荒,不少都選擇在此地休整、歇息,但這裡並不‘混’‘亂’,反而井然有序,少有人敢鬧事。
西域無皇朝,沒有絕對的統治者,在天下五域中,最爲‘混’‘亂’,但這風雷郡卻極爲特別。
在無盡歲月之前,風雷郡曾走出過一尊真正的強者,他打遍天蒼域無敵手,號稱風雷天君,後來他無敵於天下,坐鎮風雷郡數十年,因有絕世強者的威懾,罕有人敢在風雷郡‘亂’來鬧事。
後來,風雷天君殺入無盡星河,有人就闖入風雷郡,肆無忌憚的挑釁,風雷天君的後人出手,以雷霆手段鎮殺,藉此警告天下人,風雷郡不惹事但也絕不怕事,敢無故鬧事者,殺無赦!
風雷天君雖離去,卻傳下天功寶典,且其後人身具風雷之體,能御使風雷之力,結合《風雷震天功》,每一任風雷郡主都修爲強橫,乃當世頂級強者,其威名也逐漸傳開,對此,西域諸多勢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認了其強勢地位。
畢竟風雷天君只是踏入了北星河,並未死去,且其後人手段實力皆強絕,爲了些許小事,過分得罪,着實犯不上。
自那以後,風雷郡成爲西域一處極其特殊的存在,雖毗鄰黑暗南天荒,過往皆是桀驁不馴之輩,但也少有人敢惹事。
風雷郡,大雨滂沱。
城頭,一道身影在大雨中蹣跚而行,他衣衫襤褸不蔽體,披頭散髮,任雨水沖刷己身,形態狼狽之極,但他卻毫不在意,不顧衆人詫異的眼神,在大雨中駐足,仰頭連連灌酒。
最後,他背靠着城牆,一‘腿’伸直,一‘腿’屈起,手持着酒罈,仰頭灌酒。
“這人是瘋子不成?如此傾盆大雨,爲何不知躲避?”
“已經快半個月了,此人‘浪’‘蕩’在風雷郡街頭,終日酗酒,天爲被地爲‘牀’,渾然不在乎世人眼光。”
“別看他鬍子拉碴,實際上頗爲年輕俊逸,只是不知打理,才顯得如此蕭索,有人猜測他爲情所傷,才終日以酒爲伴……”
“也是一個可憐人……”
……
風雷郡衆人早已習慣男子的存在,見他斜靠在城牆上,只是搖頭,而有些人初來乍到,對邋遢男子顯得很好奇,拉着身邊人問東問西。
傾盆大雨灑落,邋遢男子渾不在意,他酒罈中的酒好似無窮無盡,不論怎麼狂飲,都不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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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有人來,有人往,多爲匆匆過客,並無人太過在意這樣一個貌似乞丐的邋遢男子。
邋遢男子仰頭飲酒,散‘亂’不堪的髮絲垂落,‘露’出一張頗有男人味道的臉龐,劍眉星目,鼻樑高‘挺’,下巴上鬍子拉碴,爲他俊逸的容顏上平添了幾分成熟,雖略顯落拓,卻難掩那抹男人的味道。
他醉眼朦朧,酒罈中酒香四溢,他仰頭灌酒,終於飲盡,擡手扔出,酒罈落在地上,被砸的粉碎。
這邋遢男子正是卓越。
當日他被輪迴本源包裹,逃出昇天,最後出現在風雷郡外,他用一個半月的時間療傷,輔以各種丹‘藥’神材,以及輪迴本源的滋養,終於傷勢盡復,甚至修爲更進一步,凝聚成第六道力量光繭。
這第六道光繭呈五‘色’‘交’織,‘色’彩斑斕,流溢出五‘色’光,煞是好看,似乎蘊着一股輪迴本源的氣息,究竟如何,卓越也說不清楚。
這第六道光繭的凝聚本就稀裡糊塗,卓越也說不清楚原因,但總覺得,與輪迴本源脫不了干係。
思索許久,依舊無果,他也就放棄了,索‘性’這第六道光繭凝成,自己修爲大大跨越了一步,他能感覺到自己實力的暴漲,翻了數倍不止,以後面對半步生死境,他再無需忌憚,硬撼、搏殺儘可爲之。
卓越有絕對的自信,此時的自己已然能轟殺半步生死境強者,甚至就連生死境初期也能周旋一二。
天驕之所以稱作天驕,就是因爲能越級而戰!
卓越在郡城外盤桓半日,他思緒起伏,想到了溫馨兒,想到了假扮溫馨兒秦惜妤,心頭一陣煩躁,有一種哀傷浮上心頭。
他把溫馨兒放在心底,不再刻意的回憶,以免再次遭受那種蝕骨的心痛,但冰雪城之事,則無情揭開了那道他極力隱藏的傷疤。
他忘不掉那段情,忘不掉那段因果,更忘不掉那個爲了自己幾乎付出一切的傾城‘女’子。
他開始買醉,終日‘浪’跡在街頭,以酒爲伴,想要借酒澆愁,徹底醉掉,藉此短暫忘卻那段刻入骨髓的哀傷。
但借酒銷愁愁更愁,越想忘記,越難以忘記,他好似陷入了一個怪圈,在醉意朦朧的世界裡,徹底釋放情懷。
“馨兒……”
卓越輕聲呢喃,他曾言要用血墟無數人的生命與鮮血爲心愛的‘女’子書寫葬歌,但那要多久才能做到?
五年,還是十年?
那種哀傷的氣息好似藉着傾盆大雨瀰漫四方,衆人似有所感,看向城牆處,凝望那個身形落拓的男子。
“也是一個爲情所傷的可憐人……”
一座茶樓下,一道飄逸的身影負手而立,他透過密集的大雨,似在凝望遠方,喃喃道:“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衆人看向卓越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幾分憐憫。
情字害人,也最傷人,它能讓偉岸男兒變得繞指溫柔,也能讓人肝腸寸斷,午夜夢迴淚溼滿襟。
就在衆人唏噓間,一道修長的倩影浮現,她一襲翡翠‘色’長裙,高貴而華麗,身姿玲瓏曼妙,踏着雨水,任雨水打溼衣裙,卻惘然不顧,翩然行至卓越身前。
她微微蹲下身,伸出潔白的‘玉’手,拂開卓越散‘亂’的髮絲,取出一柄‘精’致的匕首,爲卓越颳去鬍鬚。
衆人看不到她的正臉與眼神,卻能想象她的動作該是何等的輕柔,眼神定然蘊着似水般的柔情。
這樣的‘女’子必然身份高貴,她卻願意放下矜持與高傲,爲一個男子刮鬍須。
愛至骨髓,方會癲狂,譬如卓越。
愛的刻骨銘心,方能放下驕傲與矜持,譬如眼前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只應抱在懷裡萬般寵愛,哪怕是有一絲的傷害,都是天大的罪過!”
衆人嘆息,心中卻極其羨慕,心念微動,就向城牆處圍攏,想要一睹‘女’子芳容,但‘女’子似有所感,她收起‘精’致匕首,彎腰抱起卓越,腳尖輕點,在大雨滂沱中飄然而去。
一抹身姿傾城。
這一幅畫面,在衆人心間纏繞許久,依舊無法散去。
……
卓越喝的並非爛醉如泥,但也意識模糊,他似乎清楚是誰抱着自己,並不反抗,只感覺自己越過了重重雨幕,最後進入一座‘洞’府。
這座‘洞’府極大,清水流淌,有一汪碧泉,山水林立間,頗有一種清新雋永的味道。
雖非真正的山清水秀,但“青山綠水”皆不缺,兩者相宜得章,把這座山‘洞’映襯的柔和了許多。
綠裙‘女’子爲卓越梳洗髮絲,擦拭臉頰與身體,動作輕柔而舒緩,好似怕‘弄’疼了他。
“馨兒……”卓越呢喃,讓綠裙‘女’子嬌軀微微一顫,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但也只是片刻,她繼續爲卓越擦拭身體。
“馨兒……”
卓越輕聲呢喃,他伸手握住綠裙‘女’子的手,‘女’子嬌軀微僵,卻見卓越翻身把綠裙‘女’子壓在身下,低頭‘吻’向‘女’子的紅‘脣’。
綠裙‘女’子起初微微有些掙扎,最後好似放棄了,任卓越予取予求。
沒有紅鸞帳暖,不是‘洞’房‘花’燭,就在這水簾‘洞’中,一男一‘女’兩道身影緩緩融合在一起。
‘春’宵一刻,值千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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