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音一個人回來,所有人都下意識看向她。
秦墨寒早就不耐煩,心裡又惦記着她,一見她從外面進來,直接就越過衆人朝她走了過來。
葉瑾音擡頭看他,眼中是滿滿的委屈。
看得其他人心都碎了。
看得秦墨寒表情立即轉冷,他用殺人的語氣問:“誰欺負了你?”
葉瑾音故意掃了衆人一眼,見他們被秦墨寒的語氣鎮住,立即露出一副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這個時候大家都忍不住看着她,所以大廳裡面很安靜。
葉瑾音像是頂不住秦墨寒的凌厲,糯糯的說:“她們還要在花房裡面剪花插花,可是我餓了。”
衆人心領神會同時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餓了。
秦墨寒一臉心疼的攬住她的腰。
這時,主人德魯忙微笑着走過來說:“是我招待不週,我馬上讓廚房給秦夫人做點吃的過來。”
葉瑾音從秦墨寒懷裡擡頭看他:“不用,我就吃點餐桌上的糕點就行。”
說着還不好意思的說:“晚上吃太多,是會胖的。”
她心裡卻想着:等你讓廚房做了吃的來,早就有人發現了瓦盧瓦,到時我還有機會吃東西嗎?
衆人聽了她的話,不覺莞爾一笑,覺得她就是一個想要保持身材又餓得不得不頂着羞澀開口的小美女。
不管走到哪裡,美女都是有特權的。
大家善意的笑着把目光轉開繼續交談,特意給她留出空間,讓她能夠不那麼害羞的去吃東西。
秦墨寒直接攬着她的腰把她帶到餐桌區。
葉瑾音被他高大的身體擋住,所以沒有人發現,這個時候她正在小聲和秦墨寒說着剛纔經歷的事情。
衆人只感覺到,秦爺在把他的夫人帶到餐桌旁邊時,身上突然散發出凌厲的氣勢,這種凌厲讓他們感到膽戰心驚。
衆人猜測:難道秦爺覺得他夫人丟了他的臉?
葉瑾音見秦墨寒生氣,就擡起手在他胸膛在撫撫,說:“我已經教訓了他們,你彆氣。”
秦墨寒並沒開口,而是伸出手拿過來一個盤子一把夾子。
他把夾子遞給她,盤子他拿着。
葉瑾音接過夾子,兩人邊走她邊夾餐桌上的點心。
“這裡的點心真漂亮。”葉瑾音故意轉開話題,“回去了也讓我們家的廚師這麼做。”
秦墨寒:“嗯。”
葉瑾音夾了幾塊糕點就朝另外一邊蓋着保溫蓋子的熱菜走:“你也吃一點,不然會餓。”
秦墨寒並沒回答,也沒反對。
葉瑾音夾的東西不多,她很快就放下了夾子,挽着秦墨寒的胳膊兩人一起朝旁邊的沙發走。
兩人坐下後,葉瑾音邊自己吃糕點,邊把熱菜喂到秦墨寒嘴邊。
秦墨寒最先還不張口,葉瑾音就用不滿的目光看他,還威脅他:“你要是不吃,今晚就不許抱着我睡。”
秦墨寒用深邃的目光看她。
葉瑾音回視他的目光,眼中是堅持。
秦墨寒最後還是張開了口。
葉瑾音這才朝他露出一抹迷人的笑。
兩人旁若無人的分吃着盤子裡面的食物。
讓那些悄悄打量這邊的人簡直閃瞎了眼睛。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冷漠無情的秦爺,竟然會在大庭廣衆下吃他夫人喂的食物。
他們囧囧的想着:難道秦爺打算在大庭廣衆下和秦夫人秀恩愛!
其實這些人真相了。
秦墨寒就是在故意秀恩愛,他要用行動告訴大家,他有多愛他的夫人。
看誰還敢不長眼的打他夫人的主意。
葉瑾音的時間算得剛剛好,兩人剛把盤子裡面的東西分吃完,就有一個伯爵府的傭人急匆匆的從大門外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傭人一跑到德魯伯爵身邊,就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衆人就見德魯伯爵臉色瞬間一變,他也顧不得在場的賓客,直接大喊着朝大廳外跑:“快!快去把醫生叫來。”
說着人已經消失在了門外。
留下來的賓客先是面面相覷,然後開始猜測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傭人跑了進來。
那個傭人站在門邊朝大廳內的客人掃了一眼,然後直接走到一箇中年男人身邊,同樣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就見那個中年男人露出和德魯一樣的表情後,直接就在傭人的帶領下朝門外走了。
衆人又是一陣面面相覷,又開始猜測起來。
“難道出事了?”
“會出什麼事呢?”
葉瑾音和秦墨寒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猜測。
秦墨寒眼神冷漠,冷眼旁觀,葉瑾音卻是一副看好戲的眼神。
這個時候大廳裡面已經沒有了主人,衆賓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伯爵才那麼失禮的丟下他們離開。
就有人說:“要不我們走吧?”
“就這樣走了會失禮,還是等着伯爵回來吧。”
“等吧。”
衆人這麼一等,直接就等了半個小時。
才見伯爵怒氣衝衝的從大廳外疾步走進來。
他一進來,目光直接冷冰冰的刺向葉瑾音和秦墨寒。
秦墨寒回以他更加冷漠的目光,然後從座位上帶着葉瑾音站起來,以絕對壓倒性的氣勢迎上去。
伯爵的怒氣在秦墨寒的氣勢下立即就泄了一半。
他同樣朝兩人走過來,壓抑着怒氣,咬牙切齒的問葉瑾音:“秦夫人,我想問你一下,在四十幾分鍾前你是不是見過我的兒子?”
伯爵的話讓在場衆人忍不住瞎想。
葉瑾音還沒有開口,秦墨寒直接把她摟在懷中,用暴戾的語氣問伯爵:“你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問我的夫人。”
葉瑾音安撫的拍拍秦墨寒的胳膊,示意讓她來,然後站出來,一點都不心虛的點頭:“見過啊,我從花房回來,他剛去那邊,我們在中途遇見過。”
伯爵被秦墨寒的暴戾氣息震得心肝直顫,表面還得裝出一幅不怕他的樣子:“那我想問問,夫人當時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伯爵話落,衆人震驚的跌落下巴。
葉瑾音卻“噗”的一聲笑了起來,然後用嘲諷的語氣反問:“伯爵覺得我能對他做什麼?”
衆人聽了兩人的對話,也用懷疑的目光看着伯爵。
——就秦夫人這副身嬌體弱的小身板,能對瓦盧瓦做什麼?
不會是瓦盧瓦想對秦夫人做什麼沒做成,伯爵想反咬一口?
秦墨寒用冷厲的目光看着他,隨時有暴怒的可能。
伯爵沒想到大家用這種目光看着他,心裡一急,直接指着葉瑾音:“你……”
秦墨寒突然暴戾的從身上掏出一把槍,朝大廳中的天花板開了一槍,看着他沉聲問:“你想說什麼?”
伯爵沒想到秦墨寒竟然敢在他的家裡對他掏槍,簡直氣得肺都要爆炸了。
不過一看見秦墨寒手裡的搶,他就想到了那些關於秦墨寒的傳聞,一時間所有的底氣都消了。
但是他肯定不服氣,所以他直接把剛纔的事情說出來。
“秦夫人把我家兒子推到噴泉池,還讓他撞在噴泉池中間的雕塑上,又淹在池子裡面那麼久,現在是死是活還說不定,這事該怎麼算?”
今天來參加晚宴的人並不全是伯爵的親信。
伯爵話落就有人看不下去的站出來反問:“伯爵是在說笑嗎?你說秦夫人能把你的兒子推到噴泉池雕塑上,恕我直言,噴泉池中間的雕塑離池邊至少有兩米遠。”
其他人開始竊竊私語,都覺得他在信口胡謅。
這時,葉瑾音站出來說:“既然伯爵說我推了瓦盧瓦,那你就拿出證據來。”
伯爵很想拿出證據,但是他在秦墨寒吃人的目光下根本就不敢,因爲那裡的攝像頭拍到的是他兒子調戲葉瑾音的畫面。
要是被秦墨寒看到,他都不敢想象後果。
秦墨寒這時終於沒有了耐心,他直接攬着葉瑾音,用不容拒絕的語氣對伯爵說:“既然你們家出了事,那我們就走了。”
說完也不給伯爵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帶着葉瑾音朝門口走。
兩人走到門邊,秦墨寒突然停下來,頭也不回的說:“今天這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伯爵用敢怒不敢言的眼神瞪着兩人離開。
其他客人也在這時相繼向他告辭離開。
最後只留下幾個和他親近的人。
一個人在這時開口:“伯爵,難道就這麼放他們離開。”
伯爵用深沉的目光看着大門處,發狠的說:“怎麼可能!”
強龍還不敢壓地頭蛇,秦墨寒再厲害,也是在他的地盤,他怎麼會就這麼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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