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sorry,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還不趕快起來?!”
三爺表示有點想哭,這個女人欺負他,他受到了二次傷害!
洛傾音動作麻利的起身,看着倒在地上的帝燁冥時,忍不住開口問道:
“內啥,你還……行嗎?”
“行不行,你可以親身實踐一把。”
洛傾音的眉毛不自覺的抖了一抖,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又沒問他沒方面行不行!
“油嘴滑舌,我看你啊,還是不疼。”
帝燁冥用手肘支撐着自己的身體緩緩站了起來,傳來的一陣痛楚不由得讓他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卻絲毫沒有表現在臉上,依舊鎮定不已。
“嬉皮笑臉,難道這就是你跟本王道歉的態度?”
帝燁冥用兩指一把捏起洛傾音臉蛋上的肉,扯得洛傾音的嘴角也跟着向上一揚,顯得有些滑稽。
如果有人恰巧路過,一定會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到半死,一向冷若冰霜的邪王殿下居然在和一個姑娘打趣?!
“拿開你的雞爪子,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洛傾音將頭扭到了一邊,才避免了自己的臉蛋繼續受到“迫害”。
“你是我媳婦,不動你,動誰?”
帝燁冥眉梢一挑,邪魅一笑。
有那麼一瞬間,洛傾音的心跳忽然落下了一拍:“誰是你媳婦,別跟我亂攀親戚啊我告訴你,小心我,揍你!”
說着,洛傾音舉起拳頭,比劃了個“揍人”的姿勢。
帝燁冥故作一臉委屈巴巴,“我拜託閣主讓你上二樓來,幫你擺脫了一隻瘋狗,結果,你就是這麼感謝我的?”
這副表情讓洛傾音驚了,倫一隻傲嬌攻在不到一天的功夫秒變委屈受,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男人居然會這麼好心肯幫她解圍?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因爲你神出鬼沒的,走路都不帶聲音,你要是剛剛沒嚇到我,我怎麼可能摔下樓梯,我要是不會摔下去,怎麼可能把你也給拽下來?”
“那還不是因爲你一直在那裡愣神,本王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有聽見。”
所以,怪他咯?
洛傾音一直擡着頭和他說話實在的累得慌,索性登上了兩個臺階,她轉過身去,兩人四目相對,眸光一怔。
但即使是這樣,在身高上也只能勉勉強強和帝燁冥持平。
帝燁冥的嘴角捲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沒想到這女人扮起男人來倒是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還有他之前送給她的一身衣服,經過裁剪之後穿起來也十分合身。
洛傾音將眸光瞟向了一邊,略顯慌張。
這男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笑起來的樣子有多撩人——真是個,勾人的妖精。
“不過,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啊。”
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她害得帝燁冥也一同摔了下去,還當了她的墊背的確是真的,如果沒有帝燁冥的話,那她八成摔得要比現在慘得多了,畢竟臉着地那可不是隨便鬧着玩的事情。
“這還差不多。”
三爺傲嬌臉,那他就“勉爲其難”的接受一下她的感謝吧。
“切,但是,你爲什麼會在這兒?你該不會——”
想到了某種可能性,洛傾音急忙護住了自己的胸口,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道:
“你該不會是反悔把這套衣服送給我,然後一路跟蹤我,想要拿走我身上的衣服吧……”
然,話還未說話,帝燁冥就直接給了她一記腦瓜崩兒:
“你這小腦袋,想象力能不能別這麼豐富,本王作爲今日即將被拍賣寶物的賣主之一,來這裡看看也是理所應當的好不好。”
洛傾音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嘟囔了一句,她發現這貨還真是彈她彈上癮了是吧!
“吶,是不是隻要有意要出售寶物的人,都有機會見到帝閣閣主?”
而且剛剛聽他這意思,他好像和帝閣閣主很熟似的。
幾乎是出於下意識的,帝燁冥脫口而出:“你想見他,幹什麼?”
帝燁冥凝視着洛傾音,濃黑的劍眉漸漸收緊,該不會,她已經察覺出了他的這層身份?
“當然是好奇啊,據說這閣主的性格挺怪異的,耳聞不如一見,而且我這裡剛好有個好東西,不知道他有沒有興趣。”
聞言,帝燁冥才鬆了一口氣,看來是他想得太多了。
帝燁冥將洛傾音帶進了二樓的一個屋子裡,屋子的門前正對着拍賣臺,是個很不錯的觀賞位置。
這間屋子十分寬敞,古香古色的風格盡顯典雅。
一張長木桌上擺放着一套茶具,一壺已經泡好了的茶,還有幾碟子新鮮水果。
洛傾音咂了咂舌,這普通坐席和貴賓席的待遇,果然相差太多了。
很快,洛傾音終於見識到了那位帝閣閣主的“神秘”,因爲,他沒有臉。
哦不對,是銀色的面具盡數遮擋住了他的容貌,黑色的斗篷將他整個人都捂到密不透風。
洛傾音扯了扯嘴角,這位兄臺,你……不熱嗎?
“閣主?”
洛傾音試探性的詢問了一聲,而那個帶着面具的男子點了點頭,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應答了一聲。
“不錯,正是在下。”
面具下的安吾瑟瑟發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露出了馬腳,被洛傾音瞧出端倪。
畢竟冒充他們王爺,也就是冥夜帝閣的閣主,可是項艱鉅的任務!
而至於安吾本人——帝燁冥的護衛之一,受指揮於他們的頭頭,安年,聽命於他們的總boss,帝燁冥。
只不過安吾一直奉命守在冥夜帝閣,很少進出邪王府,只有安年,帝燁冥和歐陽少洵三個人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在外界有傳言聞,他是唯一一個可以見到帝閣閣主的人。
就連受聘於冥夜帝閣的護衛和幫傭夥計都不知道他們的閣主究竟是誰。
雖然這位閣主打扮有些神秘莫測,但出於這是對別人**的尊重,洛傾音也不好再好奇些什麼。
“你們,彼此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洛傾音看了看帝燁冥,又扭頭看了看安吾。
安吾笑道:“邪王殿下可是在下的常客了,不過這麼看起來,公子你和殿下應該也很熟悉吧。”
“額,大概吧。”
洛傾音回答的有些模棱兩可,大概現在的她和帝燁冥正處在一個有些尷尬的關係上。
身旁的帝燁冥斜瞥了她一眼,都和他睡過一張牀了還不叫熟悉,那怎麼樣才叫熟悉?
“聽說帝閣可以幫助拍賣珍寶,我這裡剛好有一件東西,不知道閣主感不感興趣?”
“公子但說無妨。”
於是,洛傾音就在帝燁冥和安吾兩個人的注視之下,從袖口出拿出來了一個一枚銅板大小的盒子,用食指扣下開關,濃濃的藥香撲面而來,漸漸充滿了整個屋子。
當看清盒中那一顆晶藍色藥丸的模樣時,安吾直接楞在了原地,就連一向淡定的帝燁冥也有着數秒的震驚。
這是——續命丹?
而且從色澤上來看,還是一顆難得一見的上品。
續命丹,顧名思義,重傷瀕死者服用可以續命,無傷病之人服用可以強健身體,延年益壽。
但這藥一個最大的弊病就在於,服用一次之後,體內就會出現抗體,再次服用就不會有任何藥效。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緊急關頭,不得輕易服用。
雖然相當於一次性產品,但續命丹依舊被世人看做保住性命的最後一張王牌,受到熱烈追捧,擲千金而難求。
因爲續命丹的藥方早已在歷史的長河中慢慢殘缺,就算能夠根據殘缺的藥方配製出來,最多也只是帶着污濁之色的下品,藥效只能發揮出上品的一半還不及。 шшш_ ttka n_ C○
“這個藥你是從哪裡得來的?”帝燁冥低聲問道。
“這是從我孃的嫁妝裡面翻出來的,看你們的反應,這藥應該就是真正的續命丹吧?”
洛傾音胡亂編了一個理由,裝作一臉懵懂。
其實她的這句話是半假半真,關於續命丹的藥方的確是她那天從洛家討要完嫁妝回去之後在一擡都是書籍的箱子裡發現的,但那一卷卻只有四分之三,其餘的四分之一則早就印在了她的腦子裡。
因爲她在華夏的時候曾經翻看過一本醫書古籍,那殘缺的四分之一,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就在那本書的最後一頁。
她當時還在想,會不會是誰的惡作劇,但想不到卻是真的。
只是她到現在都還不明白,爲什麼同一卷藥方,會被分爲兩個部分,分散在兩個不同的世界,難道這也算是巧合?
而對於洛傾音的解釋,帝燁冥和安吾深信不疑,畢竟當年上官婉風光大嫁,攜帶着的豐厚的嫁妝,可以說是北淵帝和北淵王爺費勁了心思,從九州各地尋來的各種奇藝珍寶。
安吾將盒子拿在手中,遲疑了片刻,“雖然續命丹並不是獨一無二可以用來續命的藥,但這個品階的也是十分珍貴的,公子真的想要把它給拍賣掉嗎?”
“這種藥一個人一輩子也就只能使用一次,何況我只賣這一顆。”
洛傾音點到爲止,向安吾暗示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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