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符石還算是有點用處的,至少可以給他指明道路。因爲這一些符石之間可謂是相互感應的,所以這符石能夠感受到另外一塊符石的存在也不算是太過於奇怪。
秦霜手上握着一顆符石,跟着這一顆符石所指的道路往下尋找而去,其實他對於這裡的一切也算是心知肚明的,因爲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能夠明白這其中隱含了什麼。剛剛他找到這一顆符石的時候有鎮守的妖獸在那裡守着這一顆符石的安全,那麼也就是說明接下來的也肯定會有。
而且不止有也有可能是比剛剛的那一個還要更加的厲害甚至是一倍不止,因爲這些東西都是不定數他必須要小心謹慎一點的,否則的話什麼時候翻的車他都不知道。
秦霜看着符石所指的那一個亮點慢慢的走過去,他知道這一些服飾能夠相互感應那麼也就是說明距離並不是太多遙遠,所以他就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關注着四周的一舉一動和一切的風吹草動,一旦有什麼不對的他就會馬上出手。
但是走了這麼遠四周都是風平浪靜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彷彿這裡已經安全了一樣。可是他知道越是安靜的地方就越是危險,他對這一點深信不疑所以現在他還是能夠明白這一些的,安靜不代表安全。
慢慢的走着的時候,這幅時尚那一個紅色的亮點卻是突然之間猛的閃爍了起來彷彿是在警告他,秦霜看着這一點立刻警惕起來。
他又不是傻子而且也不是瞎子能夠看到這一點也就是說明這周圍肯定有什麼情況,而且這符石也是異常的不簡單說不定還有其他的作用說不成了,雖說這事哪一個傳送陣法的開啓的方法。
他手拿的這一顆符石便是瞬間放入了身上,先是保管好這個再說畢竟這是尋找到九頭蛇的一個重要的東西,要是丟了的話那可是不容易的。
但是他在靜下來之後小心的觀察四周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的風吹草動,這就不由得讓他感到奇怪了。
那不成這裡沒有什麼危險只不過是那塊石頭瞎J巴叫喚而已?秦霜不由得想到了這一點,但是很快的他就搖了搖頭,因爲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就算他自己都是不相信這一點,所以他果斷的選擇了拋棄這個想法。
但是既然那一塊石頭有反應這地方沒什麼其他的怪地方的話那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可是他感受了半天就是啥都沒感受到甚至有什麼奇怪的力量都是沒有絲毫的感覺,這就奇了怪了。
越是平靜的地方就越是奇怪,秦霜的想法是這樣的。畢竟周圍隱藏着什麼他也是說不清楚的,因爲這裡的一切都是不定數,那一個九頭蛇組織的大手筆也確實是讓他感到震驚,他也是明白這個組織並不是簡單的。
可是他也有絕對的自信,這就是來自強者的油然而生的自信心。他一邊尋找着一邊不肯離開這個地方,因爲他知道這裡絕對有什麼東西在隱藏着正在伺機的潛伏着他。
秦霜此刻已經陷入了一種高度警惕的狀態,不管是什麼東西接近他的身邊他都是要看一眼纔會放下心來。
他的周圍是一片荒草,而且很低倒是沒有什麼東西的,但是千錯萬錯他就是忽略了這一點。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一條黃褐色的小蛇散發着陰冷的寒氣突然之間從地上竄了出來,一把咬在了他的小腿骨上。
一開始他還以爲這只不過是一條普通的小蛇,也就沒有當一回事。因爲就算是那些妖獸蛇類對他的皮膚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因爲他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可以說是刀槍不入的了,不然不會把這玩意兒放在心上。
可是在這條小蛇咬到他的時候他卻發現他錯了,一股結冰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直接唱到了他的頭頂讓他感覺整個人都是冰的。
這種感覺並不好受,甚至比那冰窖還要難受。
他一時之間有些搞不明白,這蛇怎麼能夠這麼屌?
但是在他低頭看去的時候確實看見那一條黃褐色的小蛇鬆開了嘴,擡起那一個很小的頭顱朝他吐了吐蛇信子,異常的人性化。
秦霜不由得咋舌,但是此刻這已經不是最危急的地方了。
因爲這個時候他發現他的身體居然開始變得慢慢的冰寒起來,就好像是開始結冰一樣的,而且他還感覺他的皮膚居然是開始變硬了起來,突然之間他的心下一寒,這一條黃褐色的小蛇絕對有古怪。
可是他現在意識到已經晚了,一條小蛇就像是發現了今天的午餐一樣的開心,不斷的在他的身邊圍繞着到處轉圈甚至眼神還是看了他一眼,但眼神之中蘊含着異常的冰冷還帶有一股懾人的氣息。
秦霜此刻本來渾身就寒冷,一股冰寒之意從腳底油然而生很快就要蔓延到他的身體之上,在看了眼這一條小蛇的眼神之後頓時就感覺這一股冰寒的感覺加劇了,開始蔓延的更加的透徹頃刻之間就已經蔓延到了他的腰部。
秦霜現在可謂是腰部以下都不能夠動了也就不歸他支配了,他努力的想要活動一下身體卻發現動都動不了,就像是被冰凍了一般。
他心下一寒這個時候他能夠用到的除了火焰還能有啥,只有火焰才能夠解決一切冰冷,剛剛好他的身上卻有。
他本能的用心去驅使異火想要祛除他身上帶着一股寒冷的氣息,從而阻止他身上結冰的速度。
可是無論如何他都無法動用異火來提高自身的熱量,甚至於對那冰冷沒有絲毫的用處,這就不由得讓秦霜感到奇怪了。
因爲他的異火可謂是寒冷的剋星,此刻對這種硬漢的感覺居然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彷彿是感受到了這異火的威脅,這股寒冰蔓延的速度居然是更加的快速很快的就來到了他勁部以下的位置,看樣子很快就要接近他的頭顱。
到時候只要將他的頭給冰凍了,那他也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