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易恆捂着胸口,覺得那裡空了一塊。
也許,的確是他太過自負了,這五年來,他雖然已經結婚,雖然心裡還有一個人,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找過其他人的。
甚至,還有“替身”這樣的存在。
三年前的時候,公司裡來了一個剛畢業的新人,她長相有四五分像白纖,性格也有那麼點像,他當時被吸引了。
於是他找了這麼一個替身,只不過這個替身並不滿足於替身的身份,她甚至妄想着小三扶正當名正言順的俞太太。
這個愚蠢的想法自然是沒有成功,不說俞易恆只是把她當替身,是大家族長大的小雅以及對這種野路子出來的女人深惡痛絕的俞夫人也不會放任她這種天真無知的想法。
於是那個替身這存在了三個月以後被開除了並且還離開了a市,至於現在的去向,已經無人得知了。
若是白纖知道還有這麼一位存在過,恐怕會氣得直接拿咖啡給俞易恆潑一臉吧。俞易恆心想。
若是五年前的白纖,她絕對不會這麼做,因爲她愛他。
但若是現在的白纖,恐怕她一定會這麼做吧。
俞易恆起身離開了咖啡館,當天改了機票回了a市。
只不過所有人都發現他變了,意志消沉,鬱鬱寡歡,有時候還容易生氣暴怒,喜怒無常。總之,很可怕。
所有人都以爲他是因爲妻子去世而變成舍這樣,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爲白纖。
很快,俞太太也發現了兒子的異常。她已經快六十歲了,但是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健康,看着似乎還能再和那些妄想飛枝頭變鳳凰的麻雀再戰許多年的樣子。
當一個快六十的年婦人,在酒吧裡讓人把自己的兒子拖出去的時候,所有在場的人幾乎驚呆了。
俞易恆酒醒以後看到了他的母親正用一種無複雜的眼光看着自己。
“媽,有事嗎?”
俞太太雙臂環着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還要去買醉!你看看你多大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公司不要了嗎?你可要知道,你爸有無數的私生子等着你玩完好來瓜分俞家的財產呢。”
俞易恆揉了揉太陽穴,“媽——我知道分寸,只是,我遇到白纖了。”
白纖?
俞太太愣了一下,才從很久以前的記憶力找出了這個名字,她臉的鄙夷十分明顯,“怎麼,她又想搭你嗎?我可絕對不會同意這樣一個女人嫁到我們家裡的,你好自爲之。”
“媽,你對白纖的成見能不那麼深嗎?”俞易恆嘆了口氣,“她爲我生了個女兒,而且她也不打算跟我在一起。”
“生了個女兒?確定是你的嗎?該不會她想攜子位吧?可休想,小雅已經爲你生了個兒子了,要她的女兒幹嘛?”
這話難聽了,俞易恆立刻皺眉,“媽,好歹是你的孫女,留點口德吧。而且她是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倒是我,還忘不了她。”
“總之,我是不會同意她進門的。不管她是想欲擒故縱,還是真心不想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