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下令驅逐可是海音卻一點影響都沒有,繼續追在後面時不時就出現在他們面前刷好感,這讓一行侍衛看着也是心底裡無語。
劉副將看着海音這樣也是一臉尷尬,顯然也是沒有料到海音竟然這麼厚臉皮,簡直就是刷新了他們對人魚善良和靦腆的一個新認知,劉副將最後也都沒有理會她,然而正是因爲這種漠視不理會卻讓海音誤以爲大家又原諒了她,所以她接下來出現的頻率更是頻繁。
這一次海音又出現了,手裡端着一些她找來的果子一臉熱切的看着月冥,大家都見怪物不怪了,然而這一次貝貝卻是被這個厚臉皮的女人給弄得心煩,要不是月冥一直壓制着自己,她恐怕早就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把這個女人給弄死了,哪裡還能等到她在這裡勾搭別人?
“冥哥哥,我看你一早都不曾吃東西,我給找了一些果子…”海音說着一臉邀功的走過來,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容。
她還沒有走近,貝貝卻忽然就站了起來,這讓海音的臉色嗖的一下僵硬一秒,有些小心翼翼的提防着她。
“害怕我?害怕我你當初還敢算計我?海音你別以爲你這一副樣子就可以博得大家的同情,你是什麼樣還用我說嗎?有些記憶是不可以磨滅,有些人性子這樣那就是註定一生,再說了你已經五百多歲了,這種性子還能改變嗎?”貝貝冷道,一句話就把海音這些日子做的事給全盤否認。
別以爲她不知道海音做這些事所爲的是什麼,她不就是想要洗白自己嗎?可是…。她贏貝貝承認過要給你這麼做了嗎?只要有她在,海音想要洗白想都別想,她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洗白的,也不會讓你在害了我一次不成之後還能有翻身的機會。
果然海音在聽到貝貝這一句話之後臉色嗖的一下就蒼白了很多,她眼眶裡面含着淚水,盈盈弱弱的,看起來就像是被貝貝這個惡毒女人給欺負一樣,劉副將想要上去阻擋卻被月冥淡淡的看了一眼過來,最後他也靜靜的坐在一邊。
海音被貝貝給說成這樣,這一次是真的淚水再也壓制不住大顆大顆的掉下來,吱吱語語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因爲之前的事徹底成了她的黑歷史,可是她也沒有想到贏貝貝這個賤人竟然這麼惡毒,設計她出醜,讓大家都誤會她,她被貝貝逼得手無足措,她下意識的看月冥,卻見對方根本就沒有要幫助自己的意思,她臉色一白身子也晃了晃,最後無奈和毫無選擇之後看向劉副將卻見他在自己看過去之後直接就把自己的頭轉向另一邊,不看自己,也沒有再解救自己。
“…。”海音看到劉副將都這樣,她的臉色更是白得驚人。
貝貝瞄到她四處張望,冷笑不已:“看什麼呢?想着要別來幫助你?想要別人幫助那是要先看看你自家是什麼人,沒有任何人是願意做農夫養着一條時刻想要吃掉自己的蛇,你說我這話對嗎?”
海音聞言登時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貝貝:“贏貝貝,你都把我害成這樣了,你爲什麼還是不願意放過我?”
“我這麼努力的改,認識自己錯了…可是你爲什麼就要處處逼着我,否認我的改正機會,贏貝貝你根本就是有意要把我逼上絕路…。”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毒…”海音哭訴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自己知錯了可卻得不到機會改正,哭訴着貝貝嫉恨她,時刻都在排斥她。
“音兒!”劉副將一聽到海音這話也是大吃一驚,他連忙上前來要制止她。
“你不是不要管我了嗎?你還管我做什麼?”海音此刻異常的激動,特別是被剛剛劉副將那行爲給刺激到,現在一看到他又理會自己,她心裡也是牴觸得厲害,當即就對着劉副將又打又捶。
“把她丟出去!”月冥冷道,一聲落下瞬間就制止了海音的哭鬧。
“冥哥哥…。你在說什麼啊!”海音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是月冥對自己說的話,他竟然冷血無情到讓人把自己給扔出去,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還站着做什麼?沒聽到本王的命令?”月冥黑着臉掃了一眼周圍的人侍衛。
“…”一邊的侍衛當即就走了過來,劉副將看着他們要過來當即就攔在海音面前,也害怕這些粗魯的兵蛋子把海音給弄傷,所以馬上就跪下來請命:“王!屬下這就把人帶下去!”
他根本就不給那些士兵機會直接抱着海音就走出去,然而海音卻不願意這麼就被人趕走,她下意識的掙扎大叫:“冥哥哥,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你,你怎麼可…”
“啊!”海音還沒有說完話,卻被劉副將一掌就給打暈,接着一手就把人給扛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劉副將把人帶出來之後就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把她放下來,他輕輕的看着懷裡的人兒,眼裡再怎麼也掩飾不住的哀傷:“音兒,你別再做哪些無用的事了好嗎?這一次我能保住你,可是…。”
劉副將說着下意識就想要身手去摸摸她的臉蛋,然而他還沒有下手,那邊就跟來了一名侍衛對着他道:“將軍,王要我們即刻啓程!請將軍速速歸隊!”
劉副將聞言臉色微微一僵,不過還是把海音安放好之後就走了回去。
貝貝看着人回來臉色有些難看:“真想不懂你們人類是不是總有一些人是喜歡作踐自己的,明知道自己後備卻還願意貼上去…”
劉副將聽到貝貝這一句話臉色微微一沉大手緊緊的抓住,沉默不語,但還是跟着大家一起走。
一路上沒有海音這個女人在一邊吵吵鬧鬧的日子還可以,卻不想海音這一邊卻是發生大事了,離開之前劉副將給她找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畢竟她一個沒有任何武力的女孩子在外面很不安全,特別是還在昏睡不醒的時候,這時候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幾乎就是沒有一點自救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