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立成看着她那明晃晃的笑容,心裡快要嘔血了,他坑的是席錦睿,結果卻反被人坑……
不由自主的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詞。
可是此時,他卻真如這小子所說,他沒得選擇。
因爲就連太醫都治不好,這小子手中的這瓶藥或許真的是他最後的機會。
他賭不起,他可不想成爲太監,他才三十五歲,正值一個男人最輝煌的時期,若真成爲太監了,到時候登上帝位,三宮六院都享受不了,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僅僅是這兩日,他就已經受不了了!
他腦海裡百轉千回,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那瓶真的解藥拿了出來。
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月漪也乾脆,將手中的瓶子扔到了嶽立成面前,之後站起來轉身便往外走。
這時候,身後卻傳來了啪啪的掌聲,這掌聲將他很多的手下引來,此時正堵在門口,不讓她離去。
月漪轉頭過來,看向他,“你耍詐!”
“哈哈很久沒有人這麼膽大包天了!惹了本王,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即便他給她的是真的解藥,那又如何?拿到了解藥,她有這個本事帶走嗎?
此時,五王爺終於有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又恢復爲那高高在上的作派。
眼看着走不掉,月漪便乾脆的將身子倚到了旁邊的雕花大門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所以?”
他用一種審問犯人的眼神看她,“你是什麼人?席錦睿派你來的?”
“……”她淡笑不語。
“好漢不吃眼前虧,本王有一百種方式讓你說出來。”他掀了掀錦袍,坐在她之前的位置上,姿態悠然。
他看着手中的解藥,就是這東西,害得他的寶貝功能差點壞掉,想到這裡,他深沉的眸底閃現出一抹暗沉,指節敲了敲桌面,示意着手下的人。
站在門口的人早看不慣這小子對王爺的態度,此時得到他的指示,推搡着她。
“臭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下一刻,推搡着月漪的人卻膝蓋一痛,悶哼的往前方跪了下去,旋即一道嘶啞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王爺家的罰酒是什麼滋味,本國師倒想嚐嚐!”
國師大人!!!
聽到聲音,月漪面上一喜,轉頭便看到那一身白袍的頎長身影如謫仙般踏步而來,她眼底迸射出一抹光亮。
嶽立成則是挑了挑眉,這位竟然來了!
中了七釐散那毒,並不會長睡不醒,所以看到他醒過來,嶽立成並不會感到意外,只是沒想到,自己精心設的局,竟全然被他破了,不愧是國師!
不過只是一瞬,他便又恢復爲往日笑面虎的模樣,就坐在位子上不動,“國師說笑了,沒想到國師也喜歡來這煙花柳巷之地,哈哈哈……”
“沒有王爺這般好雅興,本國師只是來接這丫頭回去!”席錦睿淡淡說着,將視線轉到旁邊的月漪身上。
月漪吐了吐舌頭,本來還以爲自己這裝扮能騙過他,沒想到他一眼就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