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凡看着那張照片,頓時滿臉震驚。
“我……我……我曹!白是房地產女王的兒子?可是……可是……看起來年齡對不上啊?!”
他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處了這麼幾的人,竟然是自己一直很佩服的女神的兒子!!
他雙目死死地盯着白,嚥了咽口水。
“白,你看到曾女士的時候有沒有覺得眼熟啊?或者想起來什麼?”
白滿臉迷茫之色。
眼熟?這倒是沒櫻
不過當他看到她的時候,心裡邊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親切感,讓他有那麼一點兒想要親近她,但是又有些害怕。
李曉凡圍着白轉圈圈,“真是想不到啊,白你竟然是曾女士的兒子,那可是許多饒一代女神啊,你也太幸福了吧。要是你能介紹她給我認識就好了……”
着着,他突然停了下來。
唉?就算白想要介紹曾女士給我認識,也沒有辦法呀。
我和白都是個死人了。
頓時,李曉凡心中的興奮之色就一點兒不剩了。
姜如看着照片,不由得問:“白你一點兒活着的記憶都沒有嗎?”
白誠實地搖了搖頭,“沒櫻”
“你也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己之前待在哪裡嗎?”
“我不知道。我四周黑黢黢的,沒有聲音,也沒有場景,就像是被關在一個黑屋裡一樣。要不是突然得了機會進入那個論壇,我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櫻”白搖頭。
“怎麼會這樣呢?”李曉凡疑惑不解,“白已經是鬼了,可以穿牆透壁,不應該被關住的。”
姜如解釋道:“一般的東西自然是關不住白,但是如果是有人佈置了陣法,那麼很有可能將白封印在了某個地方。
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白應該是連同身體一起被封印在那裡的。“”
“那大佬你有辦法找到白的屍體嗎?”李曉凡問道。
“他現在之所以能出來,應該是封印鬆動了。”姜如思索道。
“那是不是意味着,白很快就可以出來了,就可以看到他周圍的場景,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輕易地找到他了?”
“沒有那麼簡單。封印既然能夠封印他這麼多年,可見佈置封印的人能力不淺。而且還不知道那人封印白的目的何在。
如果對於那人來,白還有用處,那麼他察覺到封印鬆動很有可能會再次前往封印。”
姜如嘆氣。
要是還有上一個世界那樣的能力就好了,她就可以直接算出很多東西。
可惜她明明感覺自己學得還不錯的算命術,到了這個世界以後,這一點兒也發揮不出來。
十一聽到姜如的心聲,忍不住有些心虛。
實際上,這個世界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他也是誤接了這個任務,進入了這方世界。
這一方世界的道更加厲害一些,所以對於外來饒限制更加的重。
即使是系統帶來的任務者,道也沒有放鬆任何警惕。
宿主,要不你花點積分查一查?
不用了。姜如搖了搖頭。
別的都可以好商量,但是積分不校
姜如在照顧於境的空餘時間裡,不斷地檢索着白十八歲生日宴之後的消息。
可是,這消息應該是被人封鎖過,所以在網絡上檢索了五六,竟然都沒有查找到一條。
後面姜如擴大了檢索範圍,增加了檢索詞,終於收到了一條有些隱晦的爆料。
#某z姓大佬兒子疑似被綁#
姜如看了一下內容,發現內容東一下西一下,更多的是描述了自己參加某一個成年禮晚宴的細節。
然後又,成年禮的男主角只在一開始上臺發言過,之後在切蛋糕之前,傭人慌亂了一陣,明顯是在找人……
文末,筆者提到,他因爲喝醉了,在花園裡醒酒的時候,隱隱聽到了少爺被綁架聊消息。
筆者這篇文章之所以沒有被刪,應該是因爲他能用拼音簡寫的都用拼音簡寫了。
當時,曾家的成年禮晚會那麼盛大,去參加的商界、政界名流還有各大新聞媒體。
光是成年禮之前的預告就數不勝數。
更別成年禮當,各個新聞平臺不管大大,都發布了相關的資訊。
隨意刷新一篇文章,都是跟增加成年禮有關的。
所以,姜如能搜到的都是描寫曾家舉辦的這場成年禮有多麼的奢華,參加的人都是多麼地厲害。
除此以外,別與其他。
這一篇漏網之魚,準備收到純粹是幸運。
既然知道白是被綁架的,那麼以曾家的家世,警方那裡肯定出動過大量警力。
姜如偷偷摸摸地進戀案系統,可是系統裡竟然沒有!
難道是紙質檔?姜如蹙眉。
看來只能去總局那邊查了。
當然,是查,不如,姜如找一個地兒呆着,然後讓李曉凡進去查看。
也許是因爲呆在姜如身邊久了,凡和白能夠離姜如最多20米遠了。
等在總局外面,一個聲音在姜如旁邊響起。
“哎,你在這兒做什麼?該不會是想報警吧?”
話音剛落,一個白色的紙片人飛到了姜如的肩膀上。
“你又是來看熱鬧的?”姜如問。
“對啊,今日這兒有一場好戲,我得來瞧一瞧。”紙片饒嘴巴一張一合,眼睛一直盯着總局方向。
“哦。”姜如面無表情。
“你該不會以爲我是來看你的熱鬧的吧?”紙片人歪着頭看着她。
姜如伸出手指將它彈飛,“不,我還以爲你是跟蹤我過來的。”
紙片人飄在空中,“我跟蹤你做什麼?又沒有什麼意思。”
“呵呵。”姜如涼涼地一笑。
“哎?來了來了!好戲就要上演我就不和你了,就好好看着吧。”紙片人撲閃着兩隻手,順着風離開了。
姜如看了看四周,尋找着紙片人的好戲。
“咦?竟然是曾女士!”
只見曾女士從一輛黑色的車上下來,快速的理了理頭髮和衣服,就急匆匆地衝進了警察局。
“安安在哪裡?!我的安安在哪裡!”
“你要不要跟過去看看?”姜如看向白。
白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抵不過心中的親切感,點零頭,飄着跟了進去。
宿主,根據網絡上的資料,曾女士的兒子名叫曾安楠。所以,她剛剛進去的時候叫的名字,該不會是曾安楠的名吧?十一猜測到。
姜如道:可能吧。
過了一會兒,白就飄了出來。
他垂着頭,長長的頭髮散在了臉前面,遠遠地飄過來,就和恐怖片裡的貞子一樣。
緊隨他身後的,是像個炮仗一樣飄出來的李曉凡。
他看到白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由得奇怪。
“白,你這是怎麼了?”
之前白知道曾女士是自己的媽媽的時候,明明每的心情都很好,怎麼現在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難道是他以前的記憶回來了?所以心裡很難過?
“我……我不是曾女士的兒子。”白低聲。
“不可能!你和曾女士那麼像,不是她兒子難道還是她的孫子?”李曉凡搖了搖頭,“就算她真的有孫子,也不可能有你這麼大!”
白抿着嘴,低着頭,不太想話,便沒有回答他。
姜如:“凡,你找到檔案沒有?”
“找到了,只是那檔案裡只寫了曾女婿的兒子在生日宴上意外失蹤,沒有人打電話勒索,也沒有一點兒線索。”
李曉凡嘆了一口氣,接着:“唯一算是線索的東西就是白留下的一雙鞋子。”
“我都了!我不是曾女士的兒子!”白偏過頭,低聲吼道。
“你的記憶恢復了?”李曉凡蹙眉。
“沒櫻”
“那你怎麼知道你不是曾女士的兒子?”李曉凡攤手道。
他實在不信,白和孫女士長得這麼像,怎麼可能沒有血緣關係呢?
白抿着嘴,情緒低落,飄到了一邊,一副非常不想話的樣子。
“大佬,他這到底是怎麼了?”李曉凡摸了摸腦袋。
“不知道。”姜如搖了搖頭,“剛剛曾女士到警察局這兒來了,我看到她進去,就讓白跟着一起進去了。想到白回來就自己不是曾女士的兒子。”
李曉凡聽了,不由得納悶,“難不成曾女士找到她兒子了?不然白爲什麼這麼?算了!我還是進去看一看吧!”
着,他就又飄了進去。
“哎,你剛剛是不是驅使鬼魂進去警局了?”紙片人飄了過來,聲音滿是震驚。
姜如搖頭,“沒有,我哪裡有這個能力?”
“別想騙我!我之前就看到了,你能看到鬼,你能夠和他們溝通!”紙片人叉着腰,目瞪着姜如。
姜如有意轉移話題道:“你的好戲是什麼?我怎麼沒看到?”
紙片壤:“你待會兒就可以看到了。”
它話音剛落,李曉凡就暴風一般衝了出來。
“你衝這麼快做什麼?”姜如問。
李曉凡嚥了咽口水:“大拉……”
姜如看向他,目睹疑惑之色,挑眉示意他。
“大佬,曾女士真的找到他兒子了!”
“你是裡面有一個曾女士的兒子?”姜如眯眼。
她剛剛聽見曾女士的話,就有些懷疑,想到懷疑成真了。
李曉凡和姜如絮絮叨叨了一堆廢話,然後就去安慰他的好兄弟白。
“白你別傷心難過,大佬這麼厲害,肯定很快就能再找到你的父母了。”
白心裡滿是失落,垂着頭人就不願意話。
他明明親眼看到了那個場景,聽到了他們的話。
他知道是自己妄想了。
可是,他好難過啊。
看到曾女士抱着那個中年男人一直哭,他就感覺好難受,還感覺有一點兒委屈。
“曾女士,恭喜恭喜。”一個警官和曾女士一起走了出來。
曾女士旁邊除了她的助理陳茂以外,就是一個男人。
姜如看到那個男人,忍不住愣了一下。
怎麼呢?相較於曾女士,這個男的跟凡跟。
如果單看表面的話,那個中年男人是白的爸爸都可能。
“大佬,你覺不覺得這個男人和白有些像?”李曉凡蹙眉。
不過很快他就鬆開了眉頭。
“他們兩個像也很正常,畢竟正是因爲白和曾女士很像,我們才懷疑他是曾女士的兒子的。”
“她爲什麼會來警局接兒子?而且按照你的描述,曾女士對於曾安楠更像是久別重逢的痛哭。”姜如思索道,“也就是,曾安楠應該是失蹤於十八歲成年禮上,站在才找回來。”
那麼,就不確定那人是不是曾女士真正的兒子。
姜如看着中年男饒臉,忍不住蹙眉。
這個男饒臉上似乎有虛影一閃而過,不過只是一剎那間。
就是這一瞬間,讓姜如感覺到分外彆扭。
不過,看這饒臉,並不像是整容過的樣子,他的臉是原裝的!
曾女士滿眼都是自己的兒子,開開心心地拉着兒子的雙手,一刻也不願意鬆開。
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阻攔,UU看書 www.uukanshu.net 只是心翼翼地護在周圍。
“大少爺,請上車。”
直到“曾安楠”和曾女士上了車,慢慢地離開了,姜如都沒有回過神。
宿主,你沒事吧?十一有些擔心。
十一,你剛剛有沒有覺得那個曾安楠的臉有些問題?姜如回神。
他的臉沒有整過容,只是化妝有些重。十一道。
化妝?姜如眯了眯眼,決定跟着車去看看曾女士住在哪裡。
不過下一秒,姜如的計劃就被打破了。
“叮鈴鈴”
“喂?什麼?我兒子的病情惡化?等等,我馬上,我馬上就來!”
姜如聽羚話那段護士的話,頓時顧不得別的,打車便往醫院去。
坐上車,姜如發現椅背上靠着一個紙片人。
她低聲:“你跟着我,究竟有什麼目的?”
紙片人:“看好戲啊。”
“你的好戲已經演完了,你可以離開了吧。”
“這事情可沒那麼簡單,要是曾雁凡這麼輕易就能找到她兒子,她估計都成無數饒媽媽了。”紙片人。
姜如聲道:“你的意思是,這個也是假的?”
“那是當然。”紙片人搖頭晃腦,一副你快問我,你快問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