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犼的手指越收越緊,眼見着靳青的力道越來越小,另一棒子再次落在犼的後背上:“都說你猜錯了!”
犼快速轉身,快速抓住另一個靳青:“這點小本事,竟還沒個消停!”
他的猜測爲何會出錯,這不應該!
隨後,犼的背上捱了第三棍子,以及靳青惡劣的聲音:“又錯了!”
連續被攻擊了幾次,讓犼極其煩躁。
他討厭這樣不受控制的事。
犼的眸色陰沉,瞬間認真起來。
只見他斗篷一甩,無數怪物從他斗篷下衝了出來。
四處奔散。
怪物所到之處,無數個隱身的靳青被衝了出來。
趕緊道歉,她一會還急着捱揍呢!
犼:“.”他是不是聽錯了甚麼!
傷了他的世界意識,還連番挑釁,禁情今日必須給他個說法。
可好半天,都不見靳青那邊有動靜。 WWW ●Tтkд n ●C 〇
可等禁情對其他人好後,他心裡又很不舒服。
可看到禁情閉口不語的模樣,靳青當即撲騰身體對着犼張牙舞爪:“若是老子,就先乾死你這個傻叉。”
望着犼離去的方向,靳青不屑的切了聲:“一點誠意都沒有。”
不管對方說什麼,他都會相信。
黑網在犼面前快速消散,犼擡頭望向站在靳青旁邊的禁情:“好久不見!”
犼瞬間氣結:“你們.”
禁情的表情依舊平靜:“你嚇到她了,原是應該道歉的。”
想到當初那個總是咬文嚼字,說一句話等大家猜意思的禁情。
犼下意識的運起功法抵抗黑網,耳邊卻傳來禁情的聲音:“小孩子的遊戲罷了,你又何必如暴怒。”
別以爲道了歉,他就會原諒這小怪物。
卻聽禁情在一旁輕聲應道:“沒錯!”崑崙上的這幾個貨,都是傻叉!
禁情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只見她的嘴角微微挑起:“幹你屁事。”
以前總覺得阿情只講究公道,卻不顧及人心。
一直以來,禁情都充當着守護者的角色。
可惜,他的手已經被燒的只剩下手腕。
阿情貌似真將他們放下了。
最討厭這種傻叉爺們了!
可接下來,她整個人卻被禁情直接拎到與自己平視的位置:“你怎麼又跑出來了。”
言語間,倒是承認了靳青的說法。
就見這些怪物紛紛化成毒煙,將靳青們吞噬。
犼忽然覺得,面前這個禁情給他的感覺更讓他不寒而慄。
這種感覺很奇怪,以往總是嫌棄禁情對他們管東管西,讓他們束手束腳。
禁情無奈的搖頭:“你什麼時間回去睡覺。”
感覺雙手再次傳來灼燒感,犼快速放手。
犼將手背在身後,脊背挺的筆直,倒也沒說句客氣話。
可他的話卻再一次被禁情打斷:“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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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新這個字,靳青疑惑的擡頭看向禁情:這名字她怎麼沒聽說過!
禁情的表情淡淡:“倒是也沒多久,你不是在老子身邊晃盪過很多次麼?”
如今倏然聽到對方脫口而出的話,犼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她到底是誰?”
這感覺還真讓他一言難盡。
禁情深深的看了靳青一眼:“想要什麼,我幫你做。”
誰想下一秒,之前的黑煙快速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升騰起的漫天白霧。
他對着禁情冷笑一聲,剛準備說話,卻被禁情先行截住話頭:“這孩子的力量你也看到,若是我們聯手,你覺得你不折在這的可能性是多少。”
連續被靳青戲弄,犼也動了真火:“如此小計,也拿出來賣弄。”
隨後這些白霧凝聚在一起,靳青從裡面走了出來,十分惡劣的看着犼:“你看,老子說你猜錯了吧!”
還不等犼說話,就見靳青已經對他張牙舞爪:“老子還等你給老子道歉呢!”
這麼多年了,其中發生的事情撲朔迷離,他如今只想要禁情一句準話。
禁情一把拎住靳青的後頸,將人拖回身邊:“頑童難訓,倒是和你發生了爭執,還不快賠個不是。”
對於這丫頭,她永遠狠不下心。
聽到老子這兩個字,犼的眉頭微微蹙起:“你的變化倒是很大,竟已可以獨立出現了。”
多年未見,犼着實沒想到一向主張公平的禁情,居然變得如此是非不分。
靳青順勢掛在禁情胳膊上:“什麼都要。”
靳青則是歪頭看着犼:“計謀不在大小,只要能弄死你就好!”
看着靳青和禁情同時望向自己,犼向後退了一步,身體漸漸退出世界:“抱歉~”
靳青的眼睛閃閃發亮:“我要建個遊樂場,你陪我玩好不好。”
犼下意識向後退一步,人類果然可怕,竟然能改變一個至高神尊的行爲方式。
犼壓低了聲音:“阿情,你告訴我,你把新帶去了哪裡,我兒子鷹是不是你殺的。”
靳青可憐巴巴的癟嘴:“我睡不着,聞到這個世界有好吃的,就出來了!”
犼疑惑的向靳青看去,卻見禁情拎着靳青平靜的望着他。
既然阿情在身邊養了這樣一個東西,當年又爲何會神隕。
看着額眼前雜亂的一幕,犼猛然握拳:“玩夠了吧!”
這話總聽丫頭說,如今出自自己的口,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聽到這話,犼的眼神越發凌厲,正當他即將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時。
犼伸出手,兩隻鋒利的長爪在他兩隻手上迅速成型,就在犼準備給靳青致命一擊時。
現在阿情倒是放棄公道顧及了人心,可被顧及的對象卻是別人。
一道黑網向他迎面砸來。
犼的聲音冰冷:“你的分體受到重創,想必本體也討不到好處,再不速速出現,莫怪本尊不留情面。”
禁情無奈的搖頭,隨後手指微動,無數遊樂設施拔地而起。
看着在草地上跑的如同傻子般的靳青,禁情悄悄提起嘴角:熊孩子!
原本只是一個需要操心,可現在卻變成了兩個。
也不知道這兩個什麼時候才能重新融合。
她永遠都忘不了,自己與丫頭初見的情景
不知過了多久,靳青開開心心的跑到禁情身邊:“我玩夠了,都毀了吧!”
禁情此時倒是有些疑惑:“這倒是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