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輕歌攤手:“這還是要看他的時間,若是他沒有任何假期,我就算想要結婚,也不成呀!”
金毅延勾了一下嘴角,沒有說話。
米輕歌也懶得和金斌繼續對話下去,她就挽着他的手坐在旁邊,模樣倒是十分安靜。
金斌自然也沒有管榮欣臉色是否恢復,也走了過來,端坐在沙發上,渾身都散發着一位上位者氣度,他高深莫測的眼神落在他們身上:“我倒是請人看看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到時候給你們安排假期怎麼樣?”
米輕歌手肘撐在沙發上,她不解道:“不用了,算什麼日子,他覺得什麼時候比較好,就什麼時候比較適合。”
金毅延若還沒有發現他的父親和米輕歌說話的態度發生變化,就是有問題了。
之前米輕歌對金斌倒是有幾分懼怕,就連她失去記憶後,每當他提起金斌時,她眉頭都是微微蹙起,似乎對他格外不喜。
現在卻能夠淡定自若同金斌對話,若其中沒有任何貓膩,就是有鬼了。
可他想了許久,還是沒有想出任何眉目出來。
金毅延順着米輕歌眼光看去,榮欣手中還抱着米輕歌帶回來的野生三色堇,一臉呆滯,似乎在思考什麼,完全沒有被他們談話給印象。
他眼神愈發高深莫測,最後也只能夠貼耳詢問米輕歌:“寶貝兒,你是不是同我父親做了什麼交易,否則的話……”
米輕歌拿着小拳頭輕微錘了一下他的胸口,能對金毅延說,她發現金斌和榮欣搞在一起嗎?
自然是不能!
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眼神也顯得尤其清澈。
“什麼交易都沒有呀!”
“那他?”
“你覺得我能夠左右你父親的決定嗎?”
金毅延一愣,倒是也想不清楚了。
米輕歌的確沒那個能耐改變金斌決定。
唯一能夠解釋金斌前後態度反常的便是,金斌是一個神經病。
隨後他將米輕歌給半抱了起來,淡淡道:“輕歌坐飛機來來回回兩次,太累了,我帶着她休息去了,結婚的時候,我們選好日期,再給你們說吧!”
金斌看了一眼在金毅延懷中面色紅潤米輕歌,根本就不像是幹了飛機風-塵僕僕的模樣,她嘴角勾起淡漠的笑容,似乎一隻貓般緊緊盯着他。
金斌隨後也站起來,斂住心中的膽戰心驚:“你們選好日起再告訴我吧!我就先離開了!”
見他們兩個人進房間後,金斌就將榮欣從房間中拉出來。
榮欣走出房間第一句話,就是說:“輕歌響起那件事情了。”
金斌微微蹙眉,戾氣橫生的話隨後出現:“隨後出現,居然還拿那件事來威脅我!”
他上下看了一眼榮欣一眼,心中煩躁更加多了,他眉頭蹙氣得更加深了。
“以後,你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金斌,我……”
“帶着你的花,滾——”
金斌話音落下,就坐上了助理準備的黑色汽車內,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只留下一臉蒼白的榮欣緊緊的抱住一束野生三色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