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還有課要上,沒有陪白酒太久就先走了,白酒坐在廚房外的空地上的小板凳上,她面無表情的盯着堆在面前的一堆木柴,木柴旁邊還有一把大斧子擺着,她在思考,應該如何做才能在做這種劈柴這種粗獷的動作時還能保持自己嬌滴滴的大小姐的人設。
不論怎麼思考,想要再做這麼粗獷的事情時保持嬌滴滴的女神人設,都是不可能的。
白酒是真的很不想很不想動手,但待會廚房裡忙活的人走出來看到她還沒有劈好一點柴,丟臉的還是她。
要從自己身上找問題是不可能找的,所以白酒只能怪那個把她安排到這兒來的男人。
白酒擺好了一根木柴,她站了起來,拿起斧子,以一種砍仇人的架勢就衝着這根木柴砍了下去,她的虎口被震得發麻,遺憾的是,那根木柴還完好無損。
她這具身體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什麼粗活重活都沒做過,出門要不就是坐馬車,要不就是坐轎子,她被父母如此精緻的養着,能有力氣砍木柴就是有鬼來了!
白酒火氣暴躁的扔了斧子,可惜她沒扔的太好,斧子上的木把直接敲到了她的腳,她疼的“哎呦”一聲,擡起被砸到的左腳就在那裡單腳站着轉圈圈,踩在地上的右腳又是一歪,“撲通”一聲,她摔了個五體投地。
安靜了幾秒鐘的時間,過了好一會兒,趴在地上的人才慢慢有了動作。
白酒難受的哼了哼,她以一種比烏龜還要慢的速度緩慢擡起頭來,眼前出現的一雙黑色的鞋子,她微頓,順着那雙鞋子一路向上看去,半張臉被面具遮住了的男人正一臉波瀾不驚的看着她。
是那個一旦靠近了就會讓她掉分的煞星!
接着,見證奇蹟的時刻來了!
只見趴在地上的白酒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地上站了起來,她還沒站穩,左腳一痛,平衡感再度失去又是一歪倒在了地上,她顧不上喊疼,雙手撐着地就一連後退了好長一段距離,直到她的背靠上了牆,纔不得不停了下來。
他朝着她走進了一步。
“別靠近我!”白酒連忙伸出手抱住自己叫了一聲,身子縮成了一團,一雙眼裡都是警惕和戒備。
他停住了腳步。
白酒覺得鼻子下有溫熱液體流出來,她擡手一摸,手上染上了一片紅,原來是流鼻血了,之前摔倒不巧是臉着地,她鼻子還隱隱作痛,她能猜到自己現在是多麼的狼狽,想想記憶裡的自己還從未如此多災多難過,白酒心裡一時又浮現出委屈,她再喊了一句:“你轉過頭去,不許看我!”
她難看的樣子不能被任何人看到!像她這種紅顏禍水的設定就應該在任何人心裡都是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