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弈本來被黎父逼着表態,那心裡各種的不滿就已經快要爆棚了,被安清這樣一一揭穿了之前他所作所爲,再看旁人的眼神,那臉上就掛不住了,他指着安清怒道:“你休要信口胡言,我那樣做爲什麼,還不是因爲你傷到了唐玲,我不過是爲了父親,爲了唐玲,無奈爲之,如何就成了你嘴裡那樣的齷齪不堪!”
“齷齪不堪,難得黎少爺你還敢接這個話,你說你是爲了你父親,爲了唐玲,那你且說說,昨日我們發生這些爭執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安清冷笑了一聲,瞅着那黎弈問道。
黎弈的拳頭下意識就是一握,昨天正是他與原主成親的日子,他瞅了一圈四周,再看看安清那一雙似笑非笑,滿是鄙夷的眼神,牙一咬道:“是我與你成親的日子,我都答應與你成親了,可你卻傷了來觀禮的唐玲,這事情我自然是要負責到底的!”黎弈也知道這話說出來,只怕會被人詬病,可是不說,那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會從安清嘴裡知曉,所以他強調了一句,爲的就是能給自己洗清幾分。
只是安清如何容得黎弈洗清自己,她拱手看了一眼四周看熱鬧的人道:“諸位,我請問一句,有那家成婚的,親朋鄰里一概不見,就連父母也無一人出席的,這是婚禮嗎!我石安清雖然貌醜,可是也不是非逼着要誰娶我的人,也知道禮義廉恥,這樣的婚禮,試問你們家裡有姐妹女兒的,誰願意接受!”
安清這一吼,那古代世界裡,多是多生多福的想法,自然有兄弟姐妹的居多,女人聽了這話,只覺得那黎家實在太過分,男人聽了則是覺得黎家欺人太甚!
“自然是不能答應,這那裡是成婚,那簡直就是騙婚!石大夫醫術高明,雖然說性子冷一些,不愛接觸人,可是也愛幫人,若是嫌棄人家貌醜,那就不該成婚!
既然成婚,那就該給人家尊重,大婚都能草率馬虎成這個樣子,莫不是隻是做個樣子糊弄人家姑娘,當真是過分!”旁邊有議論的人,一邊應着安清的話議論,一邊就提高了聲音。
畢竟黎家也是有生意的,做生意總會有幾個對頭,所以這臭對方的事情,那最是適合競爭對手了!
“石安清,你莫要引導別人的言論,我父親重病,如何能爲難他,而我原本與唐家是有婚約的衆人皆知,我這般做,也是爲了給唐家一個面子,你如何就容不得!”黎弈氣極了,辯解的時候,也不管自己說的會不會有漏洞,拎出來就說!
只是氣急敗壞的黎弈這話一出口,卻是立馬讓安清抓了把柄,她手指一伸點着黎父的方向道:“昨日你父親重病,今日你父親就能出門來說那些話,這病可真是有區別對待啊!我自幼無父無母,就算是你父親重病,那你母親呢,莫不是你也是與我一樣父母雙亡!”安清的話那是一句話比一句話更毒!
黎母喜歡唐玲,黎弈心裡明白,這婚禮的主意,也是黎母和黎弈一起想出來的,如今安清說出來,卻是又一次讓黎弈臉紅脖子粗起來,因爲安清這次是連黎母也一起罵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