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微怔,原來是爲了這個事。
作爲有原則的偵探,出賣僱主這種事,是絕對不行的。
“他、他只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黑衣男子在調查事情之前,自然瞭解了僱主的信息,知道他是孤兒。現在用這個藉口最合適不過。
“哦,是嗎?”隱藏在幕後的人輕飄飄的應着,讓人看不出到底是相信了還是沒有相信。
“就是這樣。”
突然,對方冷哼一聲,“看來你是不想配合。”
黑衣男子面色未變,一臉誠懇的說道:“我沒有說謊,真的是在調查他自個的身世。”
幕後之人沒有出聲,黑衣男子的心懸着,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下一秒,身下的椅子上出現一根根針刺,這些針刺只是細微的一點點,儘管只是細微的一點,凡是碰觸到椅子上的身體上,都傳來一陣陣的疼。
“說吧。他的目的是什麼。”幕後之人慢悠悠的問道。
黑風衣偵探額頭上溢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他、他真是的爲了自己的身世。”
在他的話音落下時,那些針刺又長長了一釐米。
“啊!”黑風衣偵口中發出痛苦的叫聲。
這些細細密密的針頭已經刺入他後背和身下,尤其是脆弱的地方,讓他痛得兩眼泛白,險些暈厥過去。幸好只是一下,若是一直維持着,他定然昏厥。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一次若是還不老實交代,痛苦可就不只這些。你若是想要嘗試一下千瘡百孔的滋味,可以閉緊嘴巴。”
“我數三聲,三聲後,不管你說了,還是沒說,都是你最後的機會。好好把握住吧。”
黑風衣偵探身軀微微顫抖着,他明白對方不是在恐嚇他,而是真的會那麼做。
“一。”
到底要不要說。
“二。”
黑風衣偵探糾結着。
“三。”
在那一聲‘三’落下時,黑風衣偵探立馬說道:“我說。”
“希望你是真的把握住了這次機會。”
黑風衣偵探面色灰白的開始交代,“他讓我調查一個叫甘楚鳳的女人,並且將甘楚鳳父母的dna和逐風戰隊的北雨棠做鑑定,同時還鑑定了北雨棠和她父母的dna鑑定。今日過來,就是給她這兩份的鑑定報道。”
“說起來,這件事有些奇怪。北雨棠和她父母的dna鑑定結果是不匹配,她不是北家的孩子,反倒是與甘楚鳳的父母匹配。更有意思的是,甘楚鳳已經失蹤半年已久。”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現在的北雨棠就是失蹤已久的甘楚鳳。”黑風衣偵探做出判斷,語氣篤定。
作爲偵探看到種種信息,自然能推測出結果。
隱藏在幕後的人似乎被這個信息也震住。
“那原本的北雨棠到哪裡去?”
黑風衣偵探也不清楚,雖然心中有猜測,但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不清楚。”
“你可知道他爲何要調查這件事?”幕後之人再度問道。
“不清楚。不過,他給我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