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方臉色陰沉,“你什麼意思,我當哥哥的,還能私吞你的彩禮錢不成,你把我都看成什麼人了?”
元春白了他一眼,“你是沒這麼心思,可趙冬秀呢,你別告訴我,你跟她結婚這麼久,還看不透枕邊人是個什麼人。”
她拍了拍箱子,道,“我的彩禮錢,只有自己保管我才放心,我可不想便宜了別人。”
魏元方頓時啞口無言。
同牀共枕幾年,他當然知道趙冬秀把錢看得特別重,但凡錢進了她口袋,你再想拿出來,那比登天還難。
趙冬秀是那種恨不得一天三頓別吃飯,把錢都攢着的人。
妹妹的彩禮錢,如果他拿回家去,被趙冬秀搶走了,那他還真沒把握能再拿回來。
魏元方頓時不提彩禮錢的事情了。
雖然這麼大一筆彩禮錢,放在妹妹手上,他不放心,還有些肉疼,可妹妹不給他,他也不能搶。
罷了,罷了,反正這筆錢最後都會落在爸媽手裡。
魏元方以爲,這筆錢,元春會上交給魏父魏母。
但魏父魏母早就叮囑過她,她自己的彩禮錢自己收着,當成壓箱底的嫁妝錢帶去婆家。
魏元方在妹妹家,待了一整天,直到傍晚纔回家。
剛進家門,趙冬秀就質問他,“魏元方,我問你,你妹妹是不是要嫁進陳副廠長家了,今天陳家還給你妹妹送聘禮和彩禮錢了?”
魏元方嗯了聲,沉默的往房間去。
趙冬秀扯了他一把,怒其不爭的罵他,“魏元方,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妹妹的聘禮和彩禮錢,不是應該送來咱們家嗎,她還沒嫁人,咱們家就是她孃家,那聘禮和彩禮錢不送來孃家,送去她的宿舍,這算這麼回事,難道她孃家沒人啊,她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這對兄嫂。”
一想到鄰居們議論紛紛陳家送了三轉一響和厚厚一沓子錢給魏元春那個小賤人,趙冬秀就心疼的肉疼肝疼肺疼。
那些聘禮和彩禮錢,是陳家給魏家的,不是給魏元春那個小賤人的,她憑什麼自己收着,就應該送來他們這兒,由兄嫂收着纔是正當合理的。
趙冬秀道,“魏元方,你明天去找你妹妹,把那些聘禮和彩禮錢都要回來,誰家嫁閨女,聘禮和彩禮錢都是給孃家人手上,誰給姑娘自己手上啊,這不合規矩。”
趙冬秀越說越來勁,“魏元方,你聽到沒有,你……”
魏元方聽得不耐煩了,打斷她的聲音,“你閉嘴吧,我們只是元春的兄嫂,不是爸媽,你想要她的聘禮和彩禮錢,就別去想了,元春結婚有我爸媽出面,還輪不到我們出面。”
趙冬秀氣的連一陣紅一陣青,“都說長嫂如母,她結婚,我憑什麼不管?”
魏元方嗤笑一聲,嘲諷道,“你都把我妹妹趕出去了,跟我妹妹斷絕關係了,你怎麼還有臉說是她嫂子?”
“怎麼,你被開除,不需要我妹妹帶大寶了,你就趕她走,現在看到有好處了,你就往上面貼,我說趙冬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