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一路向東應該能夠走出這裡吧?”羽慕寒看着那個人問道。
“不錯,不過如果一直向東終點是大海。”那個人笑着說道。
“我不想看到大海。”羽慕寒笑了笑,接着向東走去,很快離開了那杳無人煙的荒蕪之地。
“還是這裡舒服。”羽慕寒喘了一口粗氣。
“終於不用在享受那黃沙的味道了。”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那?”那人問道。
“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叫什麼都無所謂。”羽慕寒說道。
“連名字都不肯說。”那人嘀咕了一聲,不過在看到羽慕寒向一個小鎮走去後馬上跟了上去。
“你真的打算就這樣一直跟着我?”
“你已經問了很多遍了,我在重申一遍,我會這樣一直跟着你,直到天荒地老。”
“還天荒地老,你又不是美女,聽着都噁心。”
“如果我是美女就好了,這樣也不用大費周折了。”
兩人緩緩的走進小鎮。
“這小鎮也有些荒涼。”
“這裡已經是西部邊陲了,肯定沒有人願意生活在這樣的地方。”
“那這些人怎麼解釋?”
“呵呵。”那人笑了笑。
小鎮很小,而且只有一家酒館。
“小二哥給我們弄點吃的東西。”羽慕寒隨手一錠金子丟了過去。
“好嘞,客官。”
“還不如吃你做的烤肉。”
“呵呵,如果你在茫茫的沙漠中尋找遺蹟,你會吃什麼?”羽慕寒問道。
“不吃東西,在那種環境下吃什麼都和吃沙子一樣。”
“客官你們的食物。”
“你們這裡只有這些嗎?”看着盤子中的食物羽慕寒無奈的說道。
“不瞞客官,這已經是小店最好的食物了。”
“算了我還是不吃了,看着都沒有胃口。”
“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羽慕寒直接走出了酒館。
“隨便你,反正你去什麼地方我都會跟着你。”
“你這老傢伙。”
“我很老嗎?”
“是呀,要比我大好幾十歲那。”
“你今年多大了?”
“不告訴你。”說完羽慕寒走出了小鎮。
“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見到人類的城市。”羽慕寒拿出地圖看了一下,距離這裡最近的城市也有三天的路程。
“我們兩個不用飛行全力也要三天時間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那人說道。
“你不是習慣森林沙漠了嗎?”
“沒有人願意一直呆在那種地方。”
“呵呵,看來今夜我們要在荒原上過夜了。”
夜幕降臨,羽慕寒和那人找來一些乾柴,點燃了篝火。
“烤點肉吃吧?”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廚子?”
“我倒是有這種想法,說吧一年多少錢,你這個廚子我僱傭了。”
“想得美。”不過羽慕寒還是拿出了一些肉,烤了起來。
“嗷。”就在烤肉香氣散發出來之後遠方響起一聲狼嚎。
“你去解決那些妖狼,否則沒有烤肉吃。”羽慕寒笑着說道。
“咳,免費的苦力。”
“想吃東西就要出力。”羽慕寒說道。
“好吧。”
那人無奈的拔出長劍衝向遠方的妖狼。
“轟”一聲巨響,那人很快回來了。
“都解決了?”
“解決了,不過是普通野獸。”
“尊武境武者實力就是強大。”羽慕寒笑了笑。
“你是在挖苦我,一個尊武境武者卻跑去對付普通野獸,這件事恐怕也只有我能夠做得出來。”
“隨便你怎麼想,當然了你也不是沒有收穫,看肉烤好了。”
“這還差不多。”撕下一塊烤肉,那人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從小就是孤兒,也沒什麼朋友,整天在各個地方亂跑。”
“孤兒?”羽慕寒看着那人,心中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是呀,沒人疼也沒人愛的孤兒,做什麼都要靠自己的雙手。”
“你父母那?”
“從我出生就沒見過他們,我是爺爺拉扯大的,不過在我十三歲那年爺爺也永遠離開了我。”
“爲什麼要說這些傷心的事情?”
“因爲我第一次和別人說這麼多話,有些心事不想永遠憋在心裡。”
“這可不像你。”
“或許吧,我也只是有感而發,你應該不是孤兒吧?”
“不是,我父母很疼我。”羽慕寒笑了笑,自己雖然才找到父母不久,可是那種血濃於水的感情讓他深深的體會到父母對自己的愛。
“你真幸運。”
“幸運,或許吧。”羽慕寒點了點頭。
“最起碼和我相比你無比的幸運,不像我只是一個孤兒。”
“呵呵。”羽慕寒笑了笑。
“所以你纔會尋找各大險地,去尋找各種遺蹟,來彌補心靈上的空虛。”羽慕寒說道。
“差不多,當然了我也想證明自己並不比別人差。”
“可你不應該來找我,因爲現在我不會跟你去那個遺蹟。”羽慕寒說道。
“我相信自己並未找錯人,你終會跟我去那個遺蹟。”
“爲什麼?”
“因爲你和我一樣對未知的東西總是充滿興趣。”
“爲何這麼說?”
“不是所有人都能烤出這麼美味的烤肉,只有長期在外行走的武者纔可以。”
“也許我只是一個吃貨。”
“不是,因爲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並不是一個好地方,而在這樣的地方你並沒有抱怨,更沒有顯出任何的慌亂。”
“你很聰明,洞察力也十分的敏銳。”羽慕寒不由的讚歎道,僅憑這些小事就能判斷出一個人,這人毫無疑問十分的聰明。
“多謝誇獎。”那人拱拱手。
“喝一杯吧。”羽慕寒將一瓶酒扔給了那人。
“多謝,還有一點,如果是大家族子弟空間戒指中可不會配備這些東西的。”那人笑了笑,向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大口酒。
“好酒。”那人一邊喝一邊讚歎着。
“呵呵。”
“這酒產自聖域中州的東部,而且只有一個小鎮中有。”羽慕寒笑着說道。
“那倒是真的難得。你的空間戒指中應該有很多吧?”
“有一些,不過並不是很多。”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節儉一些?”
“酒釀造出來本來就是爲了人類品嚐的,無所謂節儉。”
“你倒是想得開。”
夜逐漸的深了,兩人坐在火堆旁休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