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重生之王妃十三歲 254 歸寧,烽火起 天天書吧
時間過的很快,自從國師成親過後,整個京城裡的百姓都在議論紛紛,因爲以奕芸的家境,雖然說是不錯的,但就是因爲她自由父母雙亡,只剩下爺爺一個親人了,所以就有謠言傳出來說她克父克母,從來都沒有人願意跟她玩。
所以自從她長大之後,身爲爺爺的裴老也爲他找過不少的青年才俊,課室她就是看不上,最後無奈,裴老只好放棄了給她找人家的想法,奕芸得知後,心裡很是高興,後來還在文林松口的情況下,將自己和文林只見的事情都告訴了自家爺爺。
聽到奕芸的話,老爺子想了想,突然覺得這樣好,畢竟這文林算起來還是他的師侄,而且自己對於他還是挺滿意的,所以當初,紫菱代替文林向陪老求親時,裴老爺爺也沒準備拒絕呢。
可是即便這樣,也還有人在議論紛紛的,有的人說奕芸命好,家境雖然算是不錯的,但是與國師比起來還是差的遠了,所以很多文武百官家的小姐對奕芸都嫉妒的很,但是卻沒人敢對奕芸出手,因爲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國師是妻管嚴。
自此之後,再未來的幾十年時間,甚至更長的時間裡,整個京城都奉承着,對國師府的態度便是,“寧招惹國師,或者除了國師的夫人以外的任何人,也不要去招惹國師的老婆,否則後果是任何人可以承擔的起的。”
爲了這件事,文林還曾被夙晨和夙燁兄弟,以及其他幾個交好的好友調侃了一番,可是文林卻仍舊是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最後還是紫菱看不下去的說了一下,他才恢復原樣的。
但是因爲他之前過過份的寵愛媳婦的樣子,讓奕芸今後在京城的諸位當官有誥命在身的夫人在見到奕芸的時候都是一副恭敬的樣子,半點也不敢放肆。
按古時流傳下來的禮俗,新婚夫妻在結婚的第三日,攜禮前往女方家裡省親、探訪,女方家人此時亦須備宴客,這叫做歸寧。據說這歸寧也是有禁忌只說的。據說在日落前就要回到男方家裡(一說是如此比較容易生男孩),如有不得已之原因得留宿的話,夫妻需分房睡,以免對孃家的人造成衝撞。
但是因爲奕芸祖孫二人已經從老家搬到了京城,同時也在婚前吧自己父母的墳都從老家遷到了京城,因爲裴老今後就要住在天機門內和其他長老一起處理事務。不過裴老因爲腿腳不便的緣故,紫菱講他安排在外門,但是卻能夠和其他內門長老一樣,享受內門福利,爲了這事,紫菱特意從空間取出一些珍貴的樹,然後親自設計一款鐵索,用方便一些受傷的或者是平凡的弟子通用。
因爲陪嫁遷墳的事情,紫菱特意下了命令在天機門內專門埋葬一些因公去世的弟子(長老),或這其他身份的的山頭內劃分了一塊地方,給裴家的安葬之地,爲了這事,奕芸對紫菱心懷感激,裴老同樣亦是。
歸寧的時候,因爲奕芸是剛成親,那個時候裴老還沒去天機門接管事務,加上那個時候,奕芸又是從紫霞山莊裡出嫁的,所以紫菱特意將裴老留到奕芸歸寧後,才同意他前往天機門,爲此,她還飛鷹傳信,讓天機門派遣弟子下來保護裴老一路前往天機門,所以紫菱便讓奕芸歸寧的時候還是在紫霞山莊,爲此,裴老和奕芸對紫菱很是感激。
紫菱自從奕芸歸寧日後,便開始轉入了各種的忙碌中,巡視各地的分店、各處莊子上種植的農作物,有糧食,有棉花,藥材,果樹,鮮花等等,臨近成婚日前,還在外面各處跑,若不是以爲安遠寫信催他她,夙燁也在催她,否則的話,此時的她,還不知道在哪個城府中巡視產業呢。
——忙碌的分割線——
鳳凌國國師自成婚後開始,便開始全心全意的替鳳凌國的百姓們謀福祉,皇上還嚐嚐以出巡爲由,嚐嚐派文林帶着人前往民間各處,打探百姓的心聲,看看百姓們有沒有受到一些地主或者是貪官之類的壓榨,順便暗訪各州各府中的官員的品行與職責。
自從接到夙晨下的聖旨後,文林便親自向皇上請旨,讓夫人一同與他同行,雖然說男人出去工作,女人跟着出去不太好,若是遇到了什麼危險,還要男人來保護她,這樣的人去了也沒什麼用處。
但是奕芸顯然是不同的,因爲奕芸本身也是個習武之人,雖說功力並不高,但是一般的高手還是可以應對一二的,所以就算是帶着她一起出行也是可以的,只是比那些侍衛好好很多,所以,文林自從歸寧日之後,辦帶着奕芸以及一種因爲和侍衛,想紫菱此行,並向紫菱保證,紫菱成親的時候一定到場,自那以後,文林也和紫菱一樣,在五月之前,都在四處跑得狀態。
——國師出遊的分股線——
鏡頭回到景王起事失敗,過完年後,正月中旬,與南晉國相鄰的南豐城中,將軍府。
正月十三日早晨,俊鴻站在大廳裡,面向南晉國的方向看了去,手裡拿着一封信,信封上寫着的是‘大將軍薛俊鴻親啓’,信是兄長薛俊英寫給他的。
上面說明了,景王在起兵造反的時候,同時給南晉國的大元帥兼南王南景然寫了信,讓他最好是在過年的時候發兵攻打鳳凌國與南晉國相鄰的南豐城。
那個時候正好過年,所以他們絕對會放鬆警惕,那個時候攻打是最好的時機了,南晉國收到夙景的來信時,就已經開始調兵遣將了,爭取在正月十五那天,撐着他們過節放鬆警惕的時候攻打他們。那樣的話,至少會減少很大的傷亡,所以南景然在收到了夙景的信件時,就已經開始準備了。
只是可惜了,因爲夙景太過於急功近利,如果他在先把皇宮拿下來的時候再給南晉國傳信發兵的話,那麼會很容易成功,只可惜他太過於狂妄自大,所以纔會在剛起事就失敗了,若是再忍耐一些的話,那麼說不定他就會成就一半了。雖然那說不至於成功,但是至少還是能夠將夙晨這方的人的傷亡拉大很多。
俊鴻看着看着兄長傳來的信件,知道了夙景給南晉國那邊發過信件之後,爲了避免傷亡,俊鴻在收到信件之後,急忙給軍營中下令,正月十五日的的節目全部取消。
全體軍士輪番巡邏,百人一小隊,五百人一大隊,每一輪隊伍巡邏三個時辰,三個時辰換一輪,換下的人抓緊時間休息,以便用最好精神來應對敵人的突襲,同時命全體將士全營戒備,以免敵人夜襲。
俊鴻將軍士們安排好後,也一直跟着軍營中的軍士們一同訓練,因爲作爲一個將軍必須也要有一身的武藝,別的暫且不說,就說那南晉國的大元帥南王爺,他本身就是一個武藝高強,而且用兵如神的人,所以就算如今的俊鴻的武功的確是很高,但是畢竟那南王已是習武幾十年,單憑俊鴻這十幾年的功力,是絕對打不過了那南景然的,所以若是想要打贏那南景然,唯有出其不意,才能出奇制勝。
敵人的兵力有三十萬,而己方的兵力只有十五萬,相差一般的兵力,俊鴻爲由死守城府,等待援兵的到來。
而兄長寫給他的信件中其中步伐有國師,戰王爺,以及尊皇公主所準備的各種兵法與經驗,還有以前的戰王(榮王爺夙京)和那南王交過手的經驗,紫菱的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各種應對知識,這些都足以讓俊鴻他出奇制勝了,只是要熟以運用罷了。
與此同時,俊鴻也收了密探的彙報,密探回報說:“南晉國南王爺已經發兵前往南晉國的晉南城,正在與南豐城城外距離三十里的地方紮營,那三個點煉成的一個三角形模樣的營地兩兩相鄰,從城樓上看下去那密密麻麻的營地,看着就像蝗蟲羣一樣,令人頭皮發麻。
雖說俊鴻他不足以怕納南景然,也不怕那三十萬大軍,所以:即便是那南晉國的軍隊到了城門下,俊鴻也不怕他們,只要朝廷後面安排的援軍和糧草能夠急事的趕上來,那麼俊鴻就有信心能夠與那南晉國的大元帥周旋上一段時間的,至於他們在哪裡安營紮寨,那根本就不是問題。
只是家裡兄長在跟他傳信的時候,雖然有提到朝廷有安排了援軍前來,但是也沒說具體的時間,而且那個時候納糧草還是跟着援軍一起來的,所以若是還沒有確定援軍什麼時候可以到的話,只怕到時候城裡的糧草不夠,會引起軍心不穩啊、
雖然自己這邊只有十五人,但是城裡的糧草也只夠這十萬大軍撐上兩個一月左右,若是在這兩個月裡,糧草還沒到的話,只怕到時候城池要保不住了。
畢竟敵軍那方是三十萬大軍,不是一萬幾萬的,所以自從南晉國發兵圍了過來之後,俊鴻便讓城上的將士們將南豐城護城河上的鐵鎖橋高高的吊起,讓敵人無法攻過來,但也只是短暫的。所以必須想出辦法應對,否則,這南豐城早晚會背攻陷的,且不說兵力的事情,自古打仗之事,糧草還是最重要的,所以在這樣的情形下。
同時,南晉國那邊與鳳凌國的南豐城相鄰的邊城-晉南城,而那南晉國的軍隊確實是如密探回報的一樣,在距離南豐城三十里的地方紮營了,領兵的正是南晉國大元帥南景然。
據說除了南景然自己,隨行的大將便是與南晉皇同一輩的,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南玉剛,此人今年不過二十二歲,卻也是個驍勇善戰的能人,只是可惜這人志在遊歷天下,不問世事。
此次會聽從南晉皇的話,跟着南景然出來,並不是他想要出來建功立業,而是想要勸權皇叔,能不能爲了南晉國的百姓着想,停止這場沒有必要的戰爭,因爲他早已經料到了這場戰爭最終是以南晉國慘敗終結,到時候這南晉國成了鳳凌國的附屬國。
所以,南玉剛一隻在找機會勸服南王,只是可惜了,南王一點也沒聽進他的話,只是覺得這南玉剛實在是嘮叨且又貪生怕死,因爲南景然覺得,做爲南晉國皇家中的人,最主要的就是要爲南家祖先完成一統天下的願望,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可這南玉剛他做爲南家人,最想要的不是爲達成祖先的願望也就罷了,卻還想要託南家人的後退,如此之人,死在不配做爲南家的子弟,若不是一統天下還需要他,此時,只怕他人已經被南景然給趕走了。
南玉剛見人家不聽他的規勸,就做罷了,雖然他知道南景然是因爲這場戰爭需要他纔會將他留下的,否則的話,只怕如今的南玉剛已經被那南景然給趕了出去了,只是南玉剛哪裡會甘心貝這麼利用呢,只不過是時間未到,所以他不能出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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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豐城外三十里處的軍營中最中間的主賬,一羣身穿盔甲的軍士聚在一起討論着作戰計劃,離他們不遠處的角落中,一個妖冶的桃花眼深邃若潭水悠悠,一顰一笑間風姿若仙,天青色長衫掩飾不住修長偉岸的身材,青絲鬆鬆散散地用綠色玉簪輕輕挽起,昏暗的營帳中,看不清他的臉,隱約只感覺到那抹身姿的出彩,就像自畫中走出。這人便是那與南景然兩兩相厭的南玉剛。
南玉剛看着前方,南王爺正帶着他的隨身侍衛,以及一種大將正在激烈的討論着到底要如何攻打南豐城。
“王爺!如今我咱們已經兵臨那南豐城門下了,爲何那南豐城如今還是這麼安穩,難道他們就不怕咱們攻過去嗎?”南景然帳下的一名先鋒官首先開口詢問道。
開口的這名先鋒官,名叫鄧成宇,在南景然的帳中任左先鋒官,他在先前來到此處紮營後,事先找了幾個熟悉地形的傳信兵去調查過情況了。
當那名那左先鋒官見到南豐城的城牆上的士兵巡邏什麼等都很正常,而且還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他也想要建功立業,所以纔會在大傢伙討論如何攻城的時候,就先開口向南景然詢問道。
“這麼急躁,這是打仗人最忌諱的事情了,這纔剛來,還沒等士兵們緩過這股勁,你就想着先開戰了,你這是想着建功立業呢?還是不把那些士兵們的生命當命看呢?亦或者是你別有目的?”聽到他的話,右先鋒官鄭亞兵反駁說道。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不過是看着南豐城裡的守衛都很放鬆的樣子,怎麼就是我別有目的了?”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別有目的呢?在說了,是與不是,只有你自己清楚,不是嗎?”
……
“你……”
“你……”
就這樣,這纔剛來,仗還沒開始打呢,他們便自己人先吵起來了,這樣的士風,如何能讓下面的士兵沒相信他們的主官對他們,絕對是好的無話說的。可是這兩個官員,竟然就因爲這麼點小事就吵了起來,這不止讓南景然看不過去,也讓難於剛看不過去了,只是南景然已經先他一步阻止了他們,將他們攔截開說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時間在這裡吵,有那個時間在這裡爭吵?還不如好好的商討一下怎麼攻城最是合適,需要幾天能夠攻下南豐城,你們要知道鳳凌國最難攻得的城府幾乎都聚集在這與我們相鄰的地方了。所以,即便他們的巡視確實是很輕鬆,但那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攻下來的,所以你們還是給本王安靜下來,好好的給本王想想攻城的方法,想不出來,你們今天就給本王訓練一百次。哼!”說着扭頭便向着帳外走了出去,進過南玉剛的面前時,只是輕微的瞪了一眼南玉剛,鼻子發出一聲輕哼。
看着南景然走了出去,南玉剛擡起頭,向衆人商討事宜的位置看去,正好與那左先鋒官鄧成宇瞪了個正着。鄧成宇顯然是沒有想到,着玉剛王子會這麼突然的向他看了過去,頓時以爲他的身份揹人識破了心下一緊,但是很快又回來過了神來,努力的靜下心來看向他,點了點頭。
南玉剛看着鄧成宇點頭,自己同樣點頭問了聲好,便自行離開了,最後留下了左右兩個先鋒官,與幾個大將商討了一下,便各自散了。
離開了主帳後,鄧成宇便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中。南晉國雖說不是特別的富有,但是他們對於保家衛國的軍人們都是很大方的,就說對於這個出征的將士的等級吧。
分別爲大元帥也就是大將軍、四徵將軍一位、四鎮將軍一位、左右先鋒官、前鋒、後鋒,再下來就是校尉,都尉,然後到參將及以下的。而這次南晉國分配硬仗的額時候,從前後鋒以上的開始,每個人都是一個營帳,至於校尉一下的人,全部都安排八個到十個人之間的樣子,住一頂營帳。
而且,南晉國這次出征的營帳基本上都是民間的繡房做出來,那個繡房根本就不知道它到底是何來歷,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差的出來,只是不知道爲何這個繡房竟然不管是三大強國,還是周邊的小部落,小國家,都有他們的分號,所以他們的勢力據對不能惹。
鄧成宇回到營帳中,便趁人沒有人注意到他,便寫下一封信,然後等待夜色來臨時,自己好將那信件穿回去給自己主子,想着,鄧成宇便在回到房裡後,就寫起了信來。他將今天來到城郊後,找了個地方,便將信件收了起來,想着等晚點,便自己把新給穿回去。
豎日,南景然醒來後,坐在桌子上,寫下了戰書,然後就派人將戰書送到了南豐城門下,將戰書用弓箭將之射到了城牆上的,城樓上有人發現了城牆上的信件,便拿了下來,看見是戰書後,交代了一聲,拿着信件便往將軍府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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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爲鎖了屏幕碼字,結果忘記上傳了,原本是決定到今天把二十八和二十九的合併的,但是修改了一下,還是決定先上傳了五千,後面會慢慢補上來的。先上傳五千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