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勝和完敗的對比5

龍天敖忙了一個上午,今天要去參加南邊那快地的競標,這幾天都在加班,而隆盛公司因爲證明秦有爲的那瓶酒的原因,又被相關部門懷疑有行賄的嫌疑,所以這個月以來一直都沒有消停過。

其實,自從秦有爲出事後,四個月來,他的隆盛公司不要說賺錢,就是維持都有些舉步維艱,幸虧底子厚,這才挺了過來。

陳子男敲門進來,看見一臉疲憊的龍天敖,其實他知道總裁這幾個月的累,家事和公司的事情全部落在他一個人頭上,幾乎可以說是心力絞碎。

“龍總,競標的事情已經準備好了,下午三點鐘,我們可以準時出席。”陳子男非常認真的彙報着。

“嗯,還有別的事情嗎?”龍天敖應了一聲,點上一支菸,最近事情多,他失眠有些厲害,所以總是喜歡抽菸,煙癮也有些大了。

“張秘書剛纔說,她聽說秦市長……”

“住嘴。”龍天敖狠狠的瞪了陳子男一眼,低吼了一聲:“我有沒有和你們說過,以後,我不要再聽到有關秦有爲一家的任何事情,張恆不敢說,你就敢說?”

陳子男嚇了一大跳,這個話龍天敖是說過,他說這話時,是上個月秦有爲的案子開庭那天,也不知道龍天傲是怎麼想通的,居然自己開了張正明讓他給法院送過去,結果秦有爲的受賄是少了一千多萬,可是,卻給隆盛公司帶來了一大堆的麻煩,有關部門前天才從隆盛公司全部撤離了。

那天,龍天敖說,他從此以後和秦家斷的乾乾淨淨了,以後,有關秦家的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允許任何人跟他提起。

“對不起。”陳子男即刻道歉,這是他的錯,他不應該自恃比張恆在龍天敖面前能說話,居然大膽去提秦家,這真是太不謹慎了。

“還有事嗎?”龍天敖見陳子男還站在那裡不走,語氣有些不悅,他最不喜歡中午休息的時候有人打擾他。

“阿輝說,找到願意捐贈眼角膜的人了,”陳子男終於鬆了口氣,他相信這個話題龍天敖會喜歡的。

果然,龍天敖剛纔還陰沉着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然後彈了一下菸灰,用讚賞的眼光看着陳子男:“找到了?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多大年齡?”

“據阿輝說,年齡也就二十多歲,聽說那人的眼睛很大很明亮的,相信這樣的眼角膜換給江小姐應該不會錯的。”陳子男趕緊把阿輝彙報給他的消息重複一遍彙報給龍天敖。

“那行,抓緊時間落實下來,爭取儘快手術。”龍天敖一聽陳子男的彙報,心裡愈發的高興了,二十多歲的年齡,還很明亮的大眼睛,這樣的眼角膜換給雪雁,那肯定不會有損雪雁那雙眼睛的。

“只不過,”陳子男說到這裡小心翼翼的擡頭看着龍天敖,卻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只不過什麼?”龍天敖有些不耐煩的問,這個陳子男現在說話怎麼也婆婆媽媽起來了。

“只不過對方要100萬。”陳子男終於把阿輝告訴他的話全部說出來:“對方說了,不留姓不留名,不見人,他要100萬,他的眼睛檢查好要預付50萬給他,眼角膜取下來換給江小姐後,即刻再付他50萬,然後兩清,誰也不欠誰,不需要感恩,不需要誰記住誰。”

龍天敖聽了陳子男的話笑了起來,看來這個賣眼角膜的人急需要錢吧?二十多歲的年齡,也不知道是不是賭鬼一個,說不定賣眼角膜是爲了還高利貸也沒有準呢。

只不過,這人的確是獅子大開口,100萬?的確不是個小數目。

據說黑市有賣骨髓的,不過骨髓也就是二十萬吧?當然,眼角膜是器官的一部分,也就等於瞎一隻眼睛,他認爲50萬足以,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開價100萬。

“龍總,其實,100萬這個價真的太高了,”陳子男小心翼翼的提醒龍天敖,然後又說:“我們聯繫的臺灣那個白血病的女孩,估計時間不多了,也許幾個月後,那列眼角膜就到了,人家那可是真的捐贈,不需要花錢的。”

“你都說了也許是不是?”龍天敖苦笑了一下,然後又說:“那名白血病的患者,她同樣也在找配對的骨髓,如果一旦找到配對的骨髓,那麼,她可以進行骨髓移植手術,手術成功她也就健康了,那雪雁要等到什麼時候?她可一天都等不起。”

陳子男聽龍天敖這麼一說,隨即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於是趕緊說:“那行,我告訴阿輝,讓他通知那個人趕緊去醫院檢查,然後把檢驗結果拿過來,抓緊時間,早點手術。”

“你再問問,那個100萬的價格,能不能再少點?”龍天敖輕嘆一聲,然後又苦笑了一下說:“我們現在資金其實很非常的緊張。”

陳子男聽了他的話隨即點頭明白,然後迅速的掏出手機給自己手下打電話,把龍天敖的意思轉告了一下。

十分鐘後,陳子男接到了電話,然後知道了答案。

“龍總,阿輝的手下說,對方說了,100萬一分都不能少。”陳子男看着龍天敖,把原話轉達給他。

“行,100萬就100萬。”龍天敖把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然後揮手讓陳子男出去:“趕緊抓緊時間去辦,別再耽誤了,爭取在一個星期內做手術。”

“是。”陳子男應了一聲,然後迅速的走出了龍天敖的辦公室,隨即幫他把門關好。

張恆等在走廊盡頭的梯步邊,陳子男朝她走過去,然後搖搖頭說:“你也是,你都不敢說的,讓我怎麼說,我提一個頭,就被他罵得過狗血淋頭。”

張恆哭笑了一下,她是不敢說的,龍天敖這人極其冷,而且脾氣乖戾,尤其是出了秦子心把江雪雁的眼睛弄瞎後,他就越發的難侍候。

她這個做秘書的,其實也是隆盛公司的老秘書了,以前還給龍遠程當了兩年的秘書,現在覺得,這龍天敖,比龍遠程難侍候多了。

“哎,其實,我也是昨天才聽說,秦有爲之所以保外就醫,聽說是得了尿毒症,這樣的病,要很多錢的,我是擔心秦子心沒有錢……”

“得,別提錢的事。”陳子男趕緊打斷張恆的話,然後好心的提醒她:“現在我們公司也是一團困境,我悄悄告訴你一個消息,一個星期前,龍總把曾經花一千萬拍下來的鑽石都賣了,卻只賣了個800萬,公司資金緊張得要命,這幾個公司怎麼過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張恆無奈嘆息一聲,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公司自秦有爲出事後就沒有消停過,最近又因爲美國的次貸危機發生了全球性的金融危機,隆盛公司最近一個月裁員近三分之一。

---胡楊篇---

子心戴着面具跟着一個叫啊彪的年輕小夥子來的醫院做各項指標的檢查,本着見錢不見人的原則,就是這個阿彪,她也沒有讓他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阿彪原本就是阿輝手心辦事的小弟,他只管辦事,更加不管這人是誰,因爲他們辦事就是盡心竭力的工作。

在醫院整整一天,各項檢查指標都下來了,然後得到的結果是完全合格,醫院說三天後安排手術。

阿彪按着規矩給了她50萬的現金,阿彪還特地好心的提醒她小心一點,還笑着說你要現金幹嘛呀,支票和卡多好啊?拿現金多危險,現在這個社會不安全。

子心沒有理會他,只是接過這個看上去極其簡單的旅行袋,然後把這旅行袋朝自己帶來的麻布口袋一裝,直接像一個路邊撿破爛的人一樣就走了。

阿彪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一下,得,這個人雖然帶着個面具,不過整個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個男人,他們雖然不會去管她是男是女,不過依然還是有人會跟蹤她的,畢竟50萬不是小數目,萬一她拿了錢跑路了怎麼辦?

當然,負責跟蹤的人不是他,他只是安排了人跟蹤而已,目的很簡單,只是大範圍的跟蹤着,不走出濱海就可以了。

子心把這50萬交給了張明輝,說自己借來的,讓趕緊聯繫那個賣腎的人,過幾天可以做手術了,因爲這邊湊到錢了。

子心是一早坐公交車去的醫院,公交車上,從玻璃窗上看着自己的樣子,雖然戴着口罩,不過眼睛卻依然明亮的露在外邊。

記得他曾說過,最喜歡她的一雙眼睛,說大眼睛的女孩子很多,但是,像她這樣清澈明亮乾淨無塵的其實也不多。

她身上他喜歡的東西原本就不多,頭髮,她已經剪短了,他再也不能用她的長髮繞指。

眼睛麼?他喜歡,那就給他。

手術安排在中午,因爲這個時候龍天敖不上班,他要過來守着江雪雁換眼角膜的手術。

子心到醫院時很早,所以也就早早的在醫院的手術裡等着,護士笑着說她其實沒必要來這麼早,就是手術前一個小時來都行。

可是,她願意早點來,因爲來得越早,碰見人的機會就越少,她不想碰見任何人。

上午是在手術室裡度過的,中午11點的時候,護士說要消毒了,因爲前提已經說好,子心是不露面的,所以眼睛以下,她都用一塊黑布遮住了。

醫院裡並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賣器官的人其實都不希望人家知道他的樣子,所以醫生和護士也都尊重子心的要求,並沒有說一定要她把黑色的面紗解下來。

平躺在手術檯上,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耳朵邊傳來手術室外邊的聲音,龍天敖在安慰江雪雁,告訴她他一直會等在外邊,讓她不要緊張不要擔心。

記得五年前,她得闌尾炎要開刀,她躺在活動*上緊張得要死,害怕得都要哭了,他也站在手術室門口,拉着她的手,不停的跟她說:“子心,放心吧,沒事的,闌尾炎,小手術,我會一直在外邊等你的。”

那一次,其實多虧了他,要不是他趕到外婆的老家來,她得急性闌尾炎,恐怕還真的很麻煩了。

那個寒假,她回外婆家去了,因爲來濱海跟着父母幾年沒有回去陪外公外婆過年了,於是,她決定那個寒假回去陪外公外婆過年。

走的時龍天敖來送她,親自把她送到機場,然後又嘀咕着說,“我這過完春節就要出國去了,你都不陪我過春節,一點良心都沒有。”

她笑着安慰他,說過了春節就回來,肯定趕上他們訂婚的日子,然後又笑言一句,真要捨不得我,就跟我去北川過年啊。

飛機到的成都,然後成都轉長途汽車,等到北川家裡時,已經是半夜了,外公外婆一直在等她,她到家時,外婆給她煮了碗熱騰騰的煎雞蛋下掛麪,她吃了暖暖和和的睡過去了,睡得很香甜。

她是第二天上午被電話給吵醒的,外公外婆去街上買東西去了,電話一直響着沒人接,她不得不蹬開暖和柔軟的被子披了件外套跑出來接電話。

結果電話裡傳來的是龍天敖的聲音,他的牙齒好像有些打磕,聲音也有些模糊:“子心,北川怎麼這麼冷啊?”

她聽了這句話有些懵,北川冷?北川當然冷了,這裡是西北方向,昨晚還下雪呢,又不像濱海,濱海那邊一年四季都很暖和,連冬天都沒有的。

等等,他說什麼?北川冷?他怎麼知道北川冷呢?

她穿着睡衣套了件外套從房間裡跑出來,拉開門,即刻看見龍天敖站在家門口在,正對她微笑着。

天空還在飄着小小的雪花,有一些灑在他的身上,這幾天剛好是北川最冷的時候,長期在南方生活的他,居然冷得不停的搓着雙手然後送到嘴邊呵氣。

她激動萬分的把他給拉進房間來,然後又忍不住問:“你怎麼來了?”

他微笑着靠近她一點點,幾乎是低頭注視着她,然後輕聲說:“你不讓我來北川陪你過年嗎?”

而龍天敖來的第三天,她就得了急性闌尾炎,然後是他把她背到了北川醫院做的那起小手術。

做手術的時候,他就一直等在手術室門外,一刻都未曾離開過。

“全麻嗎?”麻醉師過來問她,手裡拿着麻醉針藥,也打斷了她的回憶。

她點點頭,全麻。

全麻好,她想,就好像睡一覺一樣那麼簡單,等醒過來時,她依然還是能看世界,只不過少了一隻眼睛而已。

這三天,她一隻在試着矇住一隻眼睛走路,其實多一隻眼睛也多看不了多少風景,一隻眼睛,足夠了。

手術室的門推開了又關上了,她聽見旁邊江雪雁在緊張兮兮的問醫生手術會不會很痛,會不會失敗,她換了眼角膜是不是就真的一雙眼睛都看見了。

醫生和護士在耐心的給她解答,然後又安慰她,同時又跟她說要手術了,不要說話了什麼的。

子心就那麼平躺着,她並沒有側臉去看江雪雁,而江雪雁原本就是瞎子,當然也就看不見她。

隨着麻醉藥的推入,她的意思好像沒有變麻木,她在想,這麻醉藥是不是過期的失效了?

一隻眼睛周圍傳來冰涼的感覺,她隱隱約約的知道這應該是手術前的消毒,那隻眼睛的眼皮正煩躁不安的跳動着。

古話說,左眼跳崖右眼跳財,現在這隻眼睛是左眼,這跳崖是什麼意思?

一大塊白布遮擋下來,把整個臉都蓋住了,只留下了她那隻消毒過的眼睛,她本能的把眼睛閉上,好似要做最後的掙扎一般。

眼皮跳的越來越快,好似也知道要失去什麼了一般,那種跳,讓她整個心都跟着跳了起來。

手術室冰冷無情的燈光打在她是身上,她堅強的眼睛終於滾落下了兩行清淚,在大白布的遮掩下,順着髮際流下來,流進她的耳朵裡,透過耳膜,慢慢的透進她的心裡。

眼淚是苦澀的,浸泡着她的心臟,苦澀得讓人以爲泡進了苦海里一般。

她不知道龍天敖爲什麼要這樣對待她,記憶裡,她和他好像一直都相處得很好,直到訂婚後第二天他去美國,她都還去機場送過他。

這五年來,她一直守着他的承諾,以爲他和她的愛情會開花結果。

只是,沒想到,是開的這樣的花,結的這樣的果。

過期的麻醉藥好像在生效了,她覺得自己的感官開始模糊起來,不過意識卻好似越發的清楚了不少。

消毒水的冰涼她還能感知,後來,眼睛好像被什麼給撐開了……

不,不是眼睛,錯了,根本就不是眼睛被什麼給撐開了,而是她的胸膛,被人用刀那麼一劃拉,然後活活的撐開了。

她很想喊,大聲的責問,怎麼會這樣,我賣的是眼角膜,你們爲什麼要取我的心臟,我沒有賣心臟。

是的,好奇怪啊,這羣醫生,是庸醫嗎?是獸醫嗎?

她感覺不到眼睛那裡有絲毫的痛傳來,而是她的心臟那個地方傳來生拉活扯的痛,痛得讓她幾乎喘不過起來,那顆原本活活跳動的心臟,正在被人摘出……

子心的手本能的往自己的胸口抓去,她想要把已經撐開的胸膛擠合起來,要阻攔他們把她的心給取走。

只是,她的力氣有限,手好像永遠都擡不到胸口上去一樣,永遠都沒有辦法把已經撐開的胸膛給拉攏來合上。

她想要爬起來逃跑,她不能讓這些人摘了她的心,而她的腿卻像徒步沙漠幾千里路的徒步者,居然軟得連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於是,她拼命的用力,不停的用力,然而,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她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把她的心臟從她胸膛裡摘出來,他們手上捧着她那顆鮮紅的血淋漓的刺眼的心臟,笑得那麼的燦爛。

她咬緊牙關奮力的想要坐起來,想要把自己的心臟搶回來放進自己的胸膛,可是,那該死的過期的麻醉藥,居然在這時產生了無窮的效。

她終於還是昏迷了過去。

昏迷過去的那一瞬間,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的死死是抓緊自己那塊黑色的蒙面紗巾。

她不能讓他們看見她的臉,看見一個沒有心的女人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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