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小蘭留下來吧,我可不想照顧這個小鬼!”毛利小五郎強硬的說道,他心中有些暗爽,真是現世報啊,剛剛竟然還扯上我,你說不行我偏要給你塞幾個人。
園子沉着臉,一言不發的盯着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卻是像沒感受到他的目光一般,悠然自得的看着電視,不時的還拿起手上的啤酒灌上幾口。
端木軒和柯南也樂得看戲,站在一邊不說話,柯南心中也是一陣暗爽,叫你個八婆剛剛打我,現在沒辦法了吧。
大家都沉默着不說話,氣氛漸漸凝重了起來。
“園子,要不就帶上柯南他們吧,我會照顧好他們的。”小蘭看氣氛不對,忙出來打着圓場。
“不行!”園子想也不想的又拒絕了,不過這次她不是真不想帶上柯南他們了,她心中也有些動搖了,但是現在退後,就代表着她向毛利小五郎低頭了,所以她還在死要面子的撐着。
看來又要我出場了,端木軒心中有些好笑,他走到園子身邊,拉了拉園子,示意她低下頭,附耳過來。
“嗯?”園子疑惑的看了眼端木軒,搞不懂端木軒想幹什麼,不過想了想,她還是彎下了腰,湊到端木軒身邊。
“什麼!是真的?”剛低下頭,聽到了端木軒的話,一臉嚴肅的園子來了個大變臉,她臉上洋溢着喜悅,情不自禁的就的一聲驚呼。
“當然啦,你看我這麼久騙過人沒有。”端木軒面不改色的睜眼說着瞎話,一副信我沒錯的樣子,不過他話剛說出口,一旁冷眼旁觀着的灰原哀就投過來一道鄙視的目光,還沒騙過人,你騙過的人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了吧。
不過她知道端木軒的底細,園子可不知道,園子一聽到端木軒的話,下意識的就選擇相信了端木軒,在她看來,端木軒還真是從來不瞎說過的人。
“那好吧好吧,既然軒開口了,那我就同意帶上你們吧。”園子努力的繃着臉,想表現出一副我好不容易纔同意的樣子,不過她臉上的喜悅,卻是怎麼也壓不住。
“誒!”小蘭和柯南都是一驚,都疑惑的看向端木軒,電視機前裝作看電視,其實是一直在注意着這邊的毛利小五郎也忍不住的往這裡看來。
“軒,你是怎麼讓園子這個八婆同意的?”柯南直接直言不諱的開口了,平時他叫園子八婆,還要偷偷的揹着她叫,但剛剛被園子痛毆一頓的柯南心裡還有着氣,所以他直接當面叫出來了。
“你!”園子聽到柯南一聲八婆就是一怒,不過馬上,她壓下了自己的怒火,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樣子一聲冷哼,“哼,看在你是小孩子,我心情剛好也不錯,就懶的和你計較了。“
說完,她又是迫不及待的看向小蘭,“小蘭,我們快走吧,要是遲到了可不好呢。”
看她這副生怕去晚了的反應,衆人心中更是好奇了,端木軒到底跟園子說什麼了,會讓她這個樣子。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面對衆人的好奇,端木軒卻是淡然一笑,說出一句中文。
什麼意思?小蘭和毛利小五郎都聽不懂中文,不明白端木軒說的是什麼意思,臉上都是一臉的迷茫,園子雖然也聽不懂中文,不過她心裡現在只想着早點去那個網友見面會那裡,壓根就不在意端木軒說了什麼。
柯南和灰原哀這兩個學霸卻是聽得懂中文,雖然也不太明白這句佛語的含義,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看出了端木軒是在裝逼。
“裝神弄鬼。”灰原哀毫不客氣白了眼端木軒,開口道。
端木軒毫不在意的衝着他微微一笑,沒有開口向小蘭他們解釋的意思。
“算了,我們快走吧,再拖下去就真的要遲到了。”看他這個樣子,小蘭只得先暫時的壓下心中的疑惑,打算等會兒去問園子去。
“那麼走吧,我去開車。”坐在電視前面的毛利小五郎站起身來,開口道。
“哈?”柯南愣了愣,疑惑的看向毛利小五郎。
“哈什麼,我送你們啊,那個地方那麼遠,你們難道想打車去嗎?”毛利小五郎理所當然的說道。
“送我們?纔不要呢,我可還沒有到嫌命長的地步。”聽到毛利小五郎要開車送他們,柯南有些着急了,他嫌棄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手中的酒瓶,生怕是毛利小五郎送他們,下意識的都用上了工藤新一的語氣。
“喂!小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啊,我是說叔叔喝了那麼多酒了,再開車就不安全了,我們還是打車去吧。”柯南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他連忙裝作一副小孩子的樣子,奶聲奶氣的裝着嫩。
“切,你以爲我想送你們嗎?要不是小蘭要求了,我才懶得搭理你們呢。”毛利小五郎不爽的撇了眼柯南,然後拿起手上的酒瓶,衝着柯南搖了搖,“看清楚,這不過是酒精類飲料罷了,壓根就沒有多少酒精,這個東西,我就是喝一天都不會喝醉。”
“誒。”柯南走過去,拿起桌上的酒瓶,一看,發現還真的不過是飲料罷了。
“是我拜託爸爸今天早上不要喝酒的,因爲距離有點遠,如果打車的話,有點貴了,所以才拜託爸爸送我們。”小蘭笑着開口解釋道。
“那麼,我們就快點出發吧,你們說話已經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再晚就要遲到了。”園子迫不及待的開口道。
明明是你自己耽誤的時間最長,還好意思說別人,柯南瞪着一雙死魚眼,心裡吐槽着。
“你剛剛說了什麼?爲什麼她會突然同意?”下樓的時候,灰原哀突然開口問道。
“哦~我還以爲你不好奇呢,原來你也忍不住啊。”端木軒似笑非笑的轉頭看向灰原哀。
灰原哀面無表情的看着端木軒,沒有理會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不過是跟她說基德也會去,她就激動成這樣了。”端木軒淡笑着聳聳肩,毫不猶豫的把基德給賣了。
“基德?”灰原哀有些疑惑,她並不認識基德,只是感覺基德這個名字隱隱有些耳熟,在哪裡聽過罷了,雖然基德在日本地區小有名氣,但平時醉心於研究的她卻並不瞭解,只是偶爾從電視聽到過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