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哈哈哈!
我恭喜你新婚快樂啊~”宗拓哉哈哈大笑的打量着眼前的高木涉。
此刻高木一身米白色西裝,除了臉色看着有點黑之外,整個人那是精神極了。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高木爽不爽宗拓哉不知道,但不遠處的佐藤看起來不爽極了。
宗拓哉再看向高木身旁的宮本由美,好傢伙這姐們兒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談笑間和高木的互動頻率那叫一個高,那意思就好像如果今天倆人真的把事兒辦了也不是不行。
講道理,以宗拓哉對宮本由美的瞭解高木這一掛應該不是她的菜纔對。
警視廳的八卦女王莫非是變性了?
宗拓哉正想着忽然留意到宮本由美在給自己使眼色。
他費勁巴力的辨認好半天,終於憑藉宮本由美無聲的口型分辨出她的意思來。
您倒是早點動嘴啊!
宗拓哉無奈扶額,本以爲宮本由美性格大變,結果這卻是針對佐藤美和子的激將法。
怎麼說呢
宗拓哉倒是能看出來這個激將法對佐藤美和子很適用,或者說應該過於適用了。
宮本由美也真不怕玩兒砸了被佐藤美和子吊起來瘋狂毒打啊.
宮本由美既然願意作大死,宗拓哉自然願意成全她。
只見宗拓哉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錢包:“說起來我來的有些倉促,所以沒來得及準備。
高木,這是我的禮金,請你笑納~”
天大地大新郎官最大,宗拓哉的動作落在東都迎賓館內其他刑警的眼中。
剎那間所有男刑警的眼中浮現出欽佩之色。
還得是宗參事官啊!
要不然人家怎麼是參事官呢!
你看看人家那個腦子是怎麼長的!
就這一張小小的兩千日元紙鈔交給高木,那高木今天任務結束之後不得跪個半天搓衣板?
於是乎在宗拓哉的帶動下,一衆刑警興高采烈的掏出錢包然後給高木涉奉上遲來的禮金。
“高木,恭喜你啊~”
“高木,真有你小子的嘛!”
“高木,要好好珍惜由美警官啊~”
“高木,要我說你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和由美把事兒給辦了吧。”
最後這句是白鳥任三郎說的,這小子光是禮金就給了5萬。
不愧是律師家族的公子哥。
“我
不是
你們
啊?!”高木望着自己手上越來越厚的鈔票堆一時間狼狽不已。
講道理這些錢差不多是他半個月算上獎金的薪水了,而給出這些錢的刑警們顯然也沒有準備要回去的想法。
可一旦自己收了這些錢
高木不爭氣的吞了一口唾沫,要是真的收了這些錢,佐藤警官還不得讓自己天天晚上跪到天亮啊?
對於佐藤美和子防衛陣線聯盟的警官們來說,破壞、插足佐藤警官的感情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但他們又看高木這個“野豬”十分不爽。
如果在不破壞兩人感情的前提下,讓高木平時過的艱難一些。
別說是兩千日元,就是兩萬日元也不在話下啊!
而宗拓哉這兩千日元的尺度拿捏的也剛剛好。
給太多就會喪失玩笑的初衷,給的少了高木很輕易就能在佐藤那邊輕鬆過關。2000日元剛剛好。
主要這不光是宗拓哉的兩千,還有其他刑警們每人兩千。
甚至等下如果外面站崗的刑警聽說這件事,估計也會排着隊來給高木送錢。
由於每個人給的錢都不多,佐藤自然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高木要是不得不收了這些禮金
蕪湖~
講道理宗拓哉這輩子還沒見到過小行星撞擊地球是個什麼樣的壯觀景象呢~
就在高木涉抱着這一堆禮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對長相酷似高木和宮本由美的新婚夫妻來到這裡。
新娘看着高木手裡的禮金捂嘴一笑:“誒呀高木警官,真是恭喜你呀~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不如我們今天一起辦一場集體婚禮怎麼樣?”
“好主意!”宗拓哉煞有其事的點着頭順帶着對新娘說道:
“這位太太,我代表警視廳感謝您對我們警員的理解、幫助和體貼。”
“宗參事官!!!”高木涉急忙打斷宗拓哉的話。
他是萬萬不敢讓宗拓哉繼續說下去了就說到現在高木可以預見到自己在半年究竟會生活在什麼樣的水深火熱當中。
如果繼續讓宗拓哉說下去.
下半輩子他高木都在家裡挺不起腰板啊!
如果宗拓哉能夠知道高木涉心中所想的話,肯定會狠狠的嘲笑他。
佐藤美和子可是根紅苗正,正兒八經的職業組出身刑警。
父親佐藤正義因公殉職連升兩級爲警視正。
這就意味着佐藤只要按部就班的在刑事部紮根,他父親的遺澤會支持她遲早有一天達到警視正的高度。
警視正啊宗拓哉到現在爲止也纔是個警視正。
就高木這個準職業組的傢伙怎麼可能在升職的速度上超過佐藤?
再加上佐藤對柔道的精通。
夫綱不振顯然會是高木婚後生活的主旋律。
說笑一陣後,宗拓哉作爲在場職位最高的警方代表向新娘詢問她的來意。
聽到宗拓哉的問題,新娘臉上的笑容斂去,轉而露出些許擔憂之色:
“警官先生,其實對於今天的婚禮是否舉辦我心中是持擔憂態度的.
那個連續入室搶劫殺人犯的威脅始終讓我覺得有些不安。
雖然舉行婚禮也是我的意願,可如果連累到前來參會的賓客,那我真的難辭其咎。”
宗拓哉看得出來新娘其實也是希望儀式正常舉行的,但她擔憂的東西很多。
到場的賓客中有好大一部分是她父母請來的客人。
這些人非富即貴,如果因爲婚禮儀式的原因讓他們有什麼閃失。
這是新娘不想看到的。
所以新娘想要朝宗拓哉要個保證。
宗拓哉明白新娘的意思,但這個保證他沒辦法也不可能代表警隊給出來。
一旦宗拓哉給出這個保證,儀式上但凡出點什麼差錯那大概率都會被按到警視廳的腦袋上。
這麼大的風險,宗拓哉和新娘新郎非親非故的,自然不可能替他們擔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