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浴血大兵
“那小女子就給爺先滿上。”老闆娘帶着媚笑,拿起酒壺就要給李衛東眼前的酒盅滿上。
“慢着,這裡有點冷啊,我不喜歡在這裡喝呢,要是.....”李衛東邊說,邊抓住了老闆娘的玉手,摸了起來。
“哎呦爺,還講究個請調調呢,要不去我房間。”老闆娘說完嘿嘿一笑,心道,就怕你不好色,只要你好色,一會兒就送你去鬼門關。
“那還等什麼,帶路吧。”李衛東說完,就站了起來。
老闆娘的房間就在一樓,櫃檯後有一個寬大的房間,裡面佈置的非常的典雅,一切都是粉紅色的氣息,藉着燈光看去,令人有些癡迷,李衛東在房間仔細觀察了一番,心道,這個可能就是賊窩了,估計一會就在這裡下手了,也不知道多少男人,死在這間屋子裡,不過老子嗎,可不是吃素的。
老闆娘把酒菜從大堂搬了過來,屋子裡也擺放着一張木桌,只不過這張桌子,一看上去,就比外邊的名貴。
“爺,滿足了您的心願,那咱們就開喝吧。”老闆娘拋了一記媚眼,端着酒壺說道。
“好好好,一起喝,今夜不醉不歸啊。”李衛東笑着對老闆娘說道。
“嘻嘻嘻,那就叫奴家好好陪陪爺吧,奴家可等不急了呢。”老闆娘說完,用手輕輕一擰酒壺的蓋子,就一邊笑着,給李衛東滿上了。
這笑聲傾人心肺,李衛東這樣的花間老手,都不免被她的笑聲激的心中心花怒放,不過,這眼神卻密切的注視這老闆娘的手型,心道,原來這機關在這酒壺蓋子上呢,看來,這桌子菜是沒什麼問題了,他立即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雞腿,就吃了起來。
“哎呦,看吧爺餓的,像一頭幾天沒吃到食兒的狼似的,您可慢着點,來,快拿酒順順。”老闆娘拿着倒滿酒的酒盅,一隻手搭在了李衛東的肩膀上,媚笑着說道。
“嗯,好好,這酒一個人喝沒意思,得兩人一起幹了。”李衛東放下筷子,一隻手接過酒盅,一隻手在老闆娘那粉色睡褲包裹着的豐臀上,輕輕一推,心道,這豐臀長的,挺翹豐滿,圓圓潤潤,摸起來好有手感。
“哎呦,看把爺這小手着急的,現在就開始不安分了,來我過去滿上,陪爺喝一個。”老闆娘急忙躲避李衛東齷蹉的手,走到桌子的對面,也往自己的酒盅裡,滿了一杯,只不過,這一次,她還是按着酒壺的蓋子。
“豪爽,爺就喜歡你這樣的s娘們,來喝。”李衛東學着古人那般,用一隻胳膊當着酒盅,就把酒盅送到了嘴邊,用眼角的餘光,死死的盯着老闆娘。
“好的爺,來咱幹了。”老闆娘說完,端着酒杯,一仰脖,咕咚一聲,來了一李衛東見老闆娘的脖子仰起,立即飛快的把酒倒在了身後,見老闆娘放下了酒盅,立即學着喝完的樣子讚道:“人是美人,酒是好酒哇。”
“嘻嘻嘻,爺既然喜歡喝,那咱在來一杯。”老闆娘心道,這酒裡我已經放下來*,你這一杯下肚,用不了幾分鐘,看你不趴在桌子上,等着我宰你。
“好好,在來一杯。”李衛東邊吃邊說的。
就這樣,兩人推杯交戰,喝了能有七八個酒盅,可是,李衛東依然沒有趴下。
“莫非這藥過期了?”老闆娘此時被李衛東灌的,已經有了九分醉意,趴在桌子上,用手撥弄着酒壺蓋子自言自語說道。
“呵呵,姐姐,你這鴛鴦酒壺,不好用了啊。”此時李衛東已經吃的飽飽,站起來走到老闆娘的身後說道。
“嗯,不好用了,以前這蓋子往左擰,就是下了藥的酒,往右擰就是沒下藥的酒,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老闆娘喝的全然忘記了李衛東是自己待宰的綿羊,已經把實話說了出來。
“呵呵,姐姐,你看你的小酒壺,沒把我整倒,到把你自己灌醉了,那怎麼辦呢?”李衛東y笑着說道。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老闆娘,說完,一推酒壺,趴在了桌子上。
李衛東聽她說完,立即把她抱到了牀上,老闆娘雙手仰着,雙腿劈着,酒暈紅腮,藉着燈光看去,好不誘人。
“不管了,老子今晚就拿你開葷了。”李衛東站在牀邊說道。
說完,就騎在了老闆娘的身上,雙手一扯老闆娘的粉色上衣,老闆娘那雪白的肌膚便露了出來,那碩大的饅頭,在一條紅色的肚兜的掩蓋下,隨着她的呼吸,猶如小兔一般,活蹦亂跳着。
李衛東的兩隻眼睛望着老闆娘的玉體,只感覺自己的喉嚨處發乾,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氣,兩隻手沿着老闆娘的胳膊,用自己的手指肚,輕輕的向下划着。
“嗯呀。”老闆娘喝的有點多,此時半醉半醒,只覺得一股涼爽的s癢順着自己的胳膊傳遍了全身,不自由的輕輕呻吟了一聲。
不發出這一聲還好,她的這一聲傳到了李衛東的耳朵裡,刺激的李衛東血液急速的膨脹着,只覺的全身的獸性大發,他迅速掀開了老闆娘那粉紅色的肚兜,那兩隻大饅頭,直躍眼中。
“md,好大。”李衛東感嘆了一聲,就如同三五天沒有吃到食物的惡漢,俯身下去,用自己的嘴脣,叼起了那饅頭上的小紅棗來。
老闆娘本是一位死了多年丈夫的寡?婦,迷迷濛濛之中,感覺自己的丈夫復活,此時正在如同新婚之夜一般,親吻着自己,一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李衛東的腦李衛東沒想到老闆娘會如此這般,只感覺自己的鼻子,嘴,緊貼着饅頭,呼吸起來要多困難,有多困難。
“哎呀,不要停嗎,好久沒有這樣過了。”老闆娘一邊急促的呼吸着,一邊說着夢語。
“tmd,幹這事兒,還帶夢遊的,老子活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李衛東掙扎了一下腦袋,使得自己的呼吸能夠暢快點,一邊吃着饅頭,另一隻手,迅速脫掉老闆娘的粉紅色的褲子。
暈哈,這老闆娘的身上,沒有穿緊身的內褲啊,李衛東的手順着那毛茸茸的青草,就蓋在了那對黑黑的木耳上。
變掌爲指,展轉騰挪,或撩,或撥,或夾,或捏,一雙手指,就如同彈奏着鋼琴一般,又如同在尋找着什麼東西一樣。
老闆娘的呼吸在明顯加速,也不知道此時她醒來沒有,或是久旱盼春雨,就是不願意睜開眼睛看看,只顧在哪享受着。
不一會兒,一場春雨真的在李衛東的手上落下,李衛東只感覺自己的手上熱乎乎的好不溫暖。
他撤出手掌,挪到自己的鼻子前聞了一聞,呵呵,味道清香中帶着一點腥腥的甜味,他喜歡這種味道,這是那甘甜木耳的味道,他猶如一隻小狗一般,輕輕用舌尖,舔了一下,感覺還不夠過癮,就退了幾步身子,退到了木耳生長的位置。
“不管了,老子今天就嚐嚐這木耳的味道吧。”李衛東俯下頭去,用自己的牙齒,叼起了一片木耳。
這次的感覺不一樣了,老闆娘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迷迷濛濛之中感覺,這並不是自己老公擅用的手法,緩緩的睜開眼睛,擡起頭來,只見一個黑乎乎的腦袋,正埋頭苦幹在自己的身體下方。
“啊,你是誰?”老闆娘終於驚呼了起來。
李衛東見老闆娘醒來,用舌頭舔了一下木耳,立即找到那黃豆,捲動了起來。
老闆年只覺得自己被電擊一般,痠軟無力,他兩腿的膝蓋用力的合併到一處。
可憐李衛東的腦袋,猶如一個囚徒一般,被緊緊的鎖住了。
竟然敢鎖我,那就來點狠的吧,李衛東心中想完,就加快了自己嘴脣和舌頭的速度。
老闆娘實在是忍受不住這樣電擊的感覺了,一邊大口的呼吸,一邊唱着天籟之音,一邊慢慢的鬆開了枷鎖,微微的張開雙腿。
李衛東停止了嘴上的動作,向地上吐了口吐沫,俯身衝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吻開了老闆娘那厚厚的雙脣,兩隻手指,衝開木耳,狠狠的送了進去。
頂住,顫抖,李衛東不停的顫抖着胳膊,那支胳膊就如同上了電動機一樣,瘋狂的顫抖着。
天籟之音在大聲的演奏着,手指沒有一絲停止的意思,這是多麼動人的鋼琴交響曲。
老闆娘只覺得自己的眼睛瞳孔放大,迷迷糊糊看不清東西,隨着全身的抽筋,哪壺開水終於到了沸騰的地步。
李衛東覺得自己的手好燙,一直燙到了手腕處,感覺那兩隻小木耳在一閃一閃的夾着自己的手指肚,那種感覺,令他發狂。
他立即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握着那*的香蕉,就........
半個小時後,李衛東趴在老闆娘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老闆娘終於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的相貌,這不就是自己本打算謀財害命的那位爺嗎,沒想到,財未得,命未害,還搭上了自己多年守寡的清白。不過,多少年了,從未如此的享受過,她想不到,女人也會如此這般的快活。
也不知道是對不起死去的老公,還是感動李衛東這般賣力氣,兩行熱淚,忍不住流出來。
李衛東見不得女人哭,用手輕輕的擦着他的眼淚,可是手剛擦到她嘴角處,老闆娘猛的張開了牙齒,咬了他的手掌一口。
疼的李衛東立即從牀上站了起來。
“你這娘們怎麼這麼狠?”李衛東一邊捂着自己受傷的手,一邊對老闆娘喊道。
老闆娘癡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跪在牀上,用手拿起那根已經蔫了的香蕉,放入嘴裡,吃了起來。
“靠...”李衛東感覺自己的身子立馬僵硬。
十分鐘後,那支香蕉恢復了生命,老闆娘立即把李衛東按在了牀上。
“該老孃玩會了。”老闆娘說完,就騎開馬來。
觀音坐蓮.......以下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