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陶平話音剛落,包括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在內的所有人都被陶平這突如其來的一句給鎮住了,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沒有大炮還能打*彈,這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
看着所有人都張得老在的嘴巴,陶平笑着拍了拍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的胳膊說道:
“老哥哥,你別這樣看着我,我說的是真的,沒炮筒的話是可以照樣可以打*彈的。只不過打不了像有炮筒那麼遠而已,而且可能準頭還欠缺一些,但對付鬼子油庫這樣的大型目標絕對是有把握的,此外打*前的準備工作可能還要麻煩一些”
“只要是能炸掉鬼子的油庫,別說是再麻煩,就是你讓我去喝洗腳水也行啊老子可是做夢都想炸掉鬼子的那個該死的油庫啊”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非常興奮的說道,顯然他對於炸掉日軍在四號軍用碼頭的油庫是夢寐以求。
就在這時,桌子上報警用的三個經燈中的一個突然的亮了,顯然,這時在藥店的外面出現了特殊的情況。
“同志們,可能有特殊的情況,你們先安心的在這兒等一等,我出去看一下大家儘可能放心,我們地下室內的人可以聽到上面藥店內人員的談話,而上面的人絕對聽不到我們說話,大家可以隨機應變。”看到桌子上的報警燈亮了一個,段鵬段隊長連忙對在場的其他衆人說道。
“那你一定要特別小心”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非常警惕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我估計我的情報員回來了,就在昨天我們這們天津的地下組織出現了一個叛徒,他的級別較高,我們這幾天一直在想辦法除掉他”段鵬有些無奈的對衆人說道。
段鵬離開後,衆人都本能的將武器拿了出來,準備應付可能的突發*況,崔明義更是將手槍上的子彈都上了膛。
不一會兒,段鵬的聲音從桌子上的一個小喇叭中傳來。
“老仲,你怎麼去了這麼長的時間,情況怎麼樣?”段鵬急切的對那個叫仲達的情報員說道。
“你別提了,這一次我差點就撩在了鬼子的陸軍醫院了。”那個姓仲的情報員心有餘悸的對段鵬說道。
“怎麼會這樣?陳醫生沒有在班上嗎?”?段鵬吃驚的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這一次幸虧是他在,否則的話我這胳膊可就白斷了。”那個姓仲的情報員心有餘悸的對段鵬說道。
“仲達,快說說看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還真的把胳膊給弄斷了。”段鵬吃驚的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曰本人加強了對陸軍醫院的封鎖保護措施,除了曰本人的傷兵其他人很難進去,普通的中國人要想進去看病更是根本就沒有可能,此外現在就是特護病房裡面的醫護人員也都不準出醫院半步,更不要話向外面打電話了。不過幸好,附近有一個曰本工地發生了事故,有一百多名中國工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工傷,我纔有機會乘亂混了進去。”那個姓仲的情報員心有餘悸的對段鵬說道。
“可你的左手怎麼真的傷了”段鵬吃驚的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是我自已弄斷的,沒有辦法啊不然的話,我根本無法進去,更別說是連絡到陳醫生了。”那個姓仲的情報員非常無奈的對段鵬說道。
“仲達同志,真的是難爲你了,真是對不住,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段鵬傷心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只要是能早點除掉吳建民這個叛徒,別說是我受這點小傷,就是拼上我這條老命也成啊我們東北人,現在連家都沒有了,這條胳膊算得了什麼呢”那個姓仲的情報員非常無奈的對段鵬說道。
“對了,陳醫生說,現在曰本人給那個狗日叛徒吳建民的又轉移地方了,現在他正住在陸軍醫院一號病房樓十二樓一間特護病房裡,一號病房樓鬼子高級軍官們療傷的地方,那裡日軍守衛的特別的嚴密。”那個姓仲的情報員非常無奈的對段鵬說道。
“我的天啊怎麼又轉到了一號病房樓,看來這一次是真的要棘手了。”段鵬無奈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我聽陳醫生講,最近在皖北有一個國民zf的高官馬姓師長帶了一個師的中央軍叛變了,重慶的軍統於是就發動了對這個馬姓師長的暗殺行動,可惜的是並沒有成功將這個混蛋打死,打成了了重傷,而且好像還陪進去了兩名特工,兩名愛國志士當場陣亡。
現在這個馬姓師長的和吳建民這個咋種住上下間,一個在十一樓,一個在十二樓,他們兩個人現在都是我們國共雙方的暗殺目標,所以曰本人把他們兩人放在一起集中保護。”那個姓仲的情報員非常無奈的對段鵬說道。
“**,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十二樓,就是我們的人能混進去,怕是動手以後也很難在脫身啊”段鵬無奈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對了,鬼子的樓層平面圖在我胳膊的石膏裡。”那個姓仲的情報員指着自已的斷臂上的石膏對段鵬說道。
“走我們到地下室去把他取出來再做進一步的打算吧”段鵬無奈對那個姓仲的情報員說道。
大約又過了兩分多鐘以後,段鵬帶着一個胳膊上打着石膏的黑大個從外面走了地下室。
“仲達,來這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一直做夢都想見的東北老鄉,我黨的九一一旅旅長陶平同志。”說着段鵬將陶平介紹給了仲達。
“仲達同志你辛苦了”陶平連忙上去用雙手去握着這位勇敢的戰士那一隻沒有受傷的右手說道。
“這沒有什麼,份內的事,只要是能打鬼子、殺漢奸,就是要俺仲達這二百多斤也成啊”仲達笑着對陶平說道。
於是接下來,在段鵬的介始下其他人也紛紛以握手形式表達了對仲達的敬意。
隨着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仲達的額頭滴下,二十分鐘之後,經過衆人的努力,陳光明陳醫生畫的那一張吳建民所在的病房平面圖被從仲達的斷臂之中取了出來。
儘管整個過程中衆人都是小心意意,儘量的減輕微小的振動給仲達帶來的那種鑽心的痛楚,但是斷臂給這位東北硬漢帶來的那種鑽心的痛夢還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深的感受到了,當平面圖取出來以後,仲達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溼透。
儘管是如此的巨痛,但仲達這位東北的壯士硬是一聲沒吭,絕對的帶種,讓在場的衆人不禁的感到由衷的佩服。
重慶,軍統總部戴某人的辦公室。
“劉隊長,皖北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說說看,怎麼就能讓馬奎這個黨國的叛徒,這麼輕意的就從我們的槍口下逃生了呢”戴局長非常不滿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報告局坐,本來我們兩位隊員已經擊中了馬奎的要害,其中有兩槍更是擊中的他的胸口,但是由於他身上穿了避彈的裝備所以子彈並沒有進入他的體內,甚至這兩槍連他的皮膚我們都沒有傷着。”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你說什麼,避彈裝備?開什麼玩笑了,還鐵布衫呢,這年頭還有東西能擋得住子彈,簡直就是胡扯,這該不是你在爲推卸責任的藉口吧”戴局長更加不滿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報告局坐,屬下並沒有說謊,據我們的內線後來傳來的情報顯示,這個馬奎身上穿着類似我國古代護胸鏡一樣的甲冑,所以我們左輪手槍發出的子彈手槍子彈纔沒有射入他的胸口。”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你說什麼,馬奎身上穿着類似護胸鏡一樣的甲冑?天啊這怎麼可能”戴局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非常無奈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報告局坐,我們的這個情報絕對的準確,是一位對負責對馬奎搶救的醫生提供的,馬奎的祖上是宋代的大將,而這種東西都是當事人用來保命用的,所以我們的情報人員根本就不可能事先得到。
之前**的傳奇將軍陶平就是因爲身穿了這種甲冑才從曰本人的高速步槍下逃過一命,更何況我們是近距離手槍射擊呢”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那你們命中在左前臂的那一槍呢?子彈不是塗了劇毒了嗎?怎麼現在都過了三天了,馬奎還沒有死。”戴局長更加不解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馬奎這個叛徒的在中槍的第一時間,就讓他的副官用繃帶將左臂紮了起來,毒液並沒有完全的流入他的心臟,所以他才一直沒有死,但是就是這樣,還是有一些毒液流入了他的其他內臟,所以曰本人才將他送到上海去搶救。”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相信你也知道,總裁要的只是結果,並不是過程,這一次馬奎的叛變令黨國顏面非常的難堪,今年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黨國的大員帶着整編的士兵叛變,這簡直就是我們黨國的恥辱、**的恥辱、更是我們軍統的恥辱。
總裁爲這事很是惱火,下令一定要嚴辦馬奎,所以說對於這個馬奎我們還應要繼續追殺,只到他從這個世間消失爲止。”戴局長非常嚴歷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是,屬下定當汲取本次行動失手的教訓,萬死無懼,保證完成任務,絕不讓這個叛徒再禍國殃民了”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非常堅定對戴局長說道。
“好,你有這樣的決心就很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這一次皖北的事情,我們軍統的情報部門有些失誤,沒有極早的發現馬逆的叛國行爲,說不定現在CC那邊的混蛋正在老頭子的面前說我們的壞話呢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儘快的扳回這一局,聽明白了嗎”戴局長非常嚴歷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是,屬下這就帶上人去上海鬼子的陸軍醫院,把這個叛徒給幹掉了。”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非常堅定對戴局長說道。
“算了吧這件事情先到此爲止吧上海站傳來的情報說是曰本人已經特別加強了對馬奎的保護措施,現在這個叛徒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現在還不能下牀,但是已經能吃一些流食了,他正在憲兵隊的重兵保護下,你這麼冒冒失失的就上去,不是去找死嗎曰本人的保護這麼嚴密,我們的人不能再這麼白白的去送死了。”接着戴局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非常無奈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那就這麼放過這個叛徒啦局坐,我心中不甘”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非常堅定對戴局長說道。
“當然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但暗殺講究的是方法和技巧,在上海日軍的憲兵隊我們肯定是沒有辦法再對他下手了,但是如果在皖北,我們還是有機會的。”戴局長笑着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
“可是如果他傷好之後不回皖北了呢?”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有些擔心的對戴局長說道。
“這絕不可能,如果你是馬奎,你會離開你的部隊嗎那是他的功名,那是他在曰本人那兒的本錢,沒有了手中的軍隊,他在曰本人那兒什麼也不是,還個屁都不如
而且話又說回來了,現在就是曰本人想把他手上的軍隊給搶過來,現在也不是擼去他的時候,現在他纔剛剛投靠曰本人,曰本人要是就這麼把他給擼了下去。這以後,那些漢奸們還敢和曰本人混嗎”戴局長若有所思的對皖北特別行隊的隊長劉明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