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佑華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道:“放心吧,許爺爺和玉兒都會同意的,你們會成爲好姐妹的。”
柳如涵忽然有些俏皮的道:“我和玉兒已經是好姐妹了喔!”
喬佑華見她眼神裡流露着一絲玩味的狡黠,心中一動,忍不住低頭在她耳畔低聲道:“那爲夫我以後豈不是就可以坐享齊人之福了?”
柳如涵被他呼出的熱氣,撩撥的耳根發癢,臉頰緋紅的輕啐道:“你想的美,我纔不和玉兒一起和你做那,做那羞人的事情。”
喬佑華被她這般嬌羞可人的模樣勾的心神盪漾,雖然剛剛和胡靈兒纏綿過,但那股好不容易消逝的燥熱再度自小腹騰起。
瞬間起了正常反應,與他身體緊挨着的柳如涵察覺到臀部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臉更加紅了,心跳也不禁徒然加速,俗話說小別勝新婚。
喬佑華還沒有進一步動作,就察覺到懷中佳人的呼吸已經變得愈發急促起來,胸前那對飽滿高聳的聖女峰不住隨着呼吸而不斷起伏。
明白她已經情動,喬佑華探手將她攔腰橫腿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山洞裡的臥室走去。
…………
北平,華北日軍方面軍司令部。
日軍司令官寺內壽一剛剛用完早飯,從餐廳走出,朝辦公室走去,堪堪走到辦公室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從他身後忽然傳來。
寺內壽一回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參謀長岡部直三郎神色凝重,腳步匆匆的疾步朝自己走來。
岡部直三郎這幅模樣,寺內壽一心裡不禁咯噔一沉,開口便問:“岡部君,怎麼了?”
岡部直三郎收腳立正挺身敬禮,面容沉肅的道:“將軍,剛剛收到第13混成旅團自石門發來的急電!”
“石門?第13混成旅團?難道是飛雲嶺圍剿戰鬥失利了?”寺內壽一下皺着眉頭意識的問道。
岡部直三郎重重的點了下頭道:“不止是圍剿失利,據第13混成旅團的來電稱,第12混成旅團於昨晚遭到了支那軍裡應外合夾攻,已經全軍覆沒了!第12混成旅團參謀長等以下軍官,全體陣亡,無一倖免!
第12混成旅團已經可以從我華北方面軍的作戰序列除名了!”
饒是已經有了些許心理準備,寺內壽一還是忍不住腳下一晃,差點站立不住,連忙扶住了辦公室的房門,氣的臉色鐵青道:“八嘎牙路,怎麼會這樣?第13混成旅團呢?他們昨晚在幹什麼?”
“將軍請息怒,第13混成旅團昨天在追擊之前襲擊鹿泉,石門的支那土八路。但很顯然,他們上了支那人的當,他們所追擊的並不是那支土八路的主力,而是一支小股部隊。
土八路的主力則趁機與飛雲嶺的支那守軍一起裡應外合,擊潰全殲了第12混成旅團!”岡部直三郎上前攙扶了下寺內壽一道。
“混蛋,酒井法這個蠢貨!我要槍斃了他!”寺內壽一氣的渾身發抖,臉部肌肉忍不住抽搐道。
“將軍,這份電文是第13混成旅團一個少佐軍官越級發來的,他在電文中還說參謀長酒井法大佐因爲受不了這個打擊,急火攻心,吐血昏迷,到了石門醒來後,切腹自殺了!”岡部直三郎道。
一聽酒井法切腹自殺,寺內壽一怒氣稍減,推門走入辦公室,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坐下,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問道:“那現在石門和鹿泉地區情形如何?第13混成旅團還剩下多少兵力?”
岡部直三郎跟了進來,連忙回答道:“幸運的是,飛雲嶺的支那軍經過這一戰也傷亡很大,所以鹿泉和石門還在我們手中。只是第13混成旅團在這幾天的戰鬥中,由於酒井法大佐的愚蠢指揮和支那軍指揮官的狡猾多端,屢次遭到伏擊。
損失十分慘重,到現在加上第12混成旅團僅剩的一些殘兵敗將,皇軍在鹿泉和石門還剩下四千四百多名士兵,彈藥消耗嚴重,士氣更是十分低下。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從山西前線抽調的這兩個野戰旅團已經被打殘,喪失了戰鬥力了!”
聽到岡部直三郎這麼說,寺內壽一的血壓又有點高了,差點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好在他雙手猛地扶住了辦公桌。
岡部直三郎雖然不想繼續說下去,但是作爲一個方面軍的總參謀長,接下來的情況他卻必須向寺內壽一彙報,否則就是他的失職。
因此,頓了頓,岡部直三郎繼續開口到:“將軍,現在飛雲嶺的支那軍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由於這兩個主力野戰旅團遭受重創,我們在山西前線失去了最後的機動兵力。
山西境內的晉綏軍,中央軍,八路軍頻頻出擊,第2軍西尾壽造將軍已經不止一次向司令部發電求援了!
如果再不抽派援軍增援,山西的局面很可能失控。”
“你對此怎麼看?”寺內壽一被刺激的不輕,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
岡部直三郎沉吟了片刻,道:“如今徐州戰場皇軍已經取得了實質性的勝利,拿下徐州只是早晚的事情了,卑職認爲可以將第114師團和第5師團抽調回山西,既佔地區可以交給第10師團負責佔領鞏固。
至於追擊徐州地區的支那軍第5戰區主力,就交給華中方面軍去完成吧。”
寺內壽一有些不甘心的道:“第五師團乃是我一支勁旅,曾今打的山西境內的晉綏軍中央軍丟盔棄甲,一觸即潰,抽調他們去山西,一定可以穩住局勢。
只是這麼一來,徐州戰場的戰果可就要拱手讓給了華中派遣軍了。”
岡部直三郎曬然道:“將軍,這也是無奈的事情,飛雲嶺的喬佑華部還未剿除,日後必成心腹之患,我們不能再讓山西局勢失控,否則就得不償失了。
現在唯有先調動兵力趁飛雲嶺的支那軍受到重創,無力繼續威脅鹿泉,石門等正太鐵路重鎮,平復山西局勢。然後再沿正太鐵路北上,徹底圍剿盤踞在飛雲嶺一帶的支那抗日武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