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在文明社會進化中,遭遇到了許多次的變革,從封建奴隸制開始,依次是君王立憲制、民主共和制,在這數千年的歷史文明變遷中,人類終於伴隨着社會文明的發展,迎來了一個新的制度,名曰:軍政協同制。
所謂的軍政協同制,就是軍事和政治劃分開來,卻又協同合作的制度,這種制度伴隨着不斷的完善,已經逐漸發展成爲一方難以獨大的趨勢,簡單來說就是若即若離,藕斷絲連。
軍事,主要職責是負責聯邦的國防建設,維護聯邦政府的安危爲己任,嚴禁插手政治方面,單純的以保護聯邦爲首要職責。
政治,主要職責是憲法的創建,法律的維護,聯邦的發展等職責,嚴禁插手軍事方面的任何事情,單純的以民生建設爲己任。
這種軍政的劃分乍一看來似乎有些不妥,比如說掌握軍權方面,擁有着至高的武力,可以隨時推翻政治方面的通知,會讓聯邦不可避免的出現戰亂。
但是實際操作之後,偏偏這麼多年來一次都沒有發生過。
原因無它,維繫着軍事和政治之間的平衡點,主要關鍵就在“民衆”方面,正所謂民心所向,主導着社會的發展,無論是軍事還是政治,如果做不到“民心”的認可,社會的發展也難以繼續。
其次,軍方和政治完全**開來,還有着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制衡!
軍方全部都是肌肉疙瘩,打仗或許都是一把好手,但是推動社會的發展,維持民衆的心願,在政治方面完全是倆眼一抹黑,根本不懂的如何維護。
古語雖然有俠以武犯禁的說法,同樣也有着儒以文亂國的道理。
軍方如果敢發動戰爭,推翻政治方面,那些玩政治的筆桿子,光是動動手,寫寫文章,全面抵制配合軍方的政治管理,哪怕是軍方得了天下,恐怕也沒幾天好日子可以過,會被民衆所推翻。
要知道,無論軍方還是政界,一切的基礎都來自於人民,民心所向,才能夠更好的發展下去。
當然了,軍方受到了制衡,政治也不敢造次,畢竟絕對的武力掌握在軍方,政治如果敢做的太過分,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看看誰的胳膊夠粗。
這就是軍政協同制的好處,在微妙的制衡當中,反而維繫着天下的安危,哪怕是走鋼絲,面和心不合,軍方和政界,都會剋制着自己,不讓矛盾太過激化。
軍政協同制的出現,無法避免地出現另外一種現象,那就是——兩個大佬!
政治方面的主持者,軍事方面的執掌者,分別是:聯邦主席,聯邦元帥!
而說到聯邦主席和聯邦元帥這兩個政界和軍方的大佬,自然就不能迴避兩個家族,分別是:華盛頓家族,邢家!
華盛頓家族是聯邦著名的政治家族,這個家族很顯然非常具有政治天賦,對政治有着絕對的嗅覺,得到許多聯邦民衆的擁護。
邢家自然不屑多說,聯邦第一武力家族,無論是邢家,還是十八兄弟家族,都是人才濟濟,天生對“武”有着獨特的天賦,得到軍方系統的一直擁護。
可以說,華盛頓家族盛產聯邦主席,邢家盛產聯邦元帥。
就拿現今的聯邦政府來說吧,聯邦主席就是華盛頓家族的人,而聯邦元帥正是邢家那頭東方猛虎,荊子羽的爺爺邢虎。
所以,如果說聯邦最權勢滔天的兩個家族是誰,那麼必然就是華盛頓家族和邢家了,自聯邦創建以來,政治和軍事都是掌握在華盛頓家族和邢家的手中,雙方一直或明或暗的主導着政治和軍事的發展。
今天,是邢家大喜的日子,邢家老爺子,聯邦大元帥,東方猛虎:邢虎的壽辰。
邢老爺子要過大壽,自然沒有敢不給面子的,自天剛亮,邢家打開大門廣納賓客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門庭若市,賓客雲集猶如過江之鯽,政界、商界、軍界都前來賀喜,光是禮物都快堆成了一座小山。
邢老爺子大馬金刀的坐在首位,微笑的看着無數賓客前來賀壽,時不時的會念叨和客套兩句,雖然表現的很如常,但是明眼人仍然看的出來,邢老爺子有些心不在焉,醉翁之意似乎不在這裡。
終於,一聲高喧過後,許多人注意到,微笑的邢老爺子突然面色一肅,眼中迸發出兩道精芒,目光立刻越過所有人,朝迎客的位置看了過去。
“有客到,大武神學院特級導師伍元齋,攜弟子二人前來賀壽!”
古色古香的高喧聲中,仍然一副醉醺醺模樣的伍元齋,邁着看似虛浮的步伐,帶着荊子羽、呂瑤二人進入了偌大的門庭。
“師兄,你終於來了!”
唰!
邢老爺子猛然立身而起,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蟄伏的猛虎,突然站了起來,不怒自威的氣勢,壓的所有人心中一跳,暗討邢老爺子這些年來雖然不怎麼拋頭露面,但是這份修爲顯然更進一步,氣勢更足更盛。
許多人心中一跳,對於邢老爺子的舉動感覺到詫異,更有人忍不住暗自心裡面叨咕:來的人是誰,竟然讓邢老虎如此的重視。
不錯,就是重視,許多賓客前來賀壽,邢老爺子始終如一,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連屁股都沒有離開過一下,對每個人都是點頭示意,偶然碰到隨行小輩,也是誇讚一二。
可是現在邢老爺子卻乾脆和直接的起身相迎,由此可見來人在邢老爺子心中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
尤其是那一聲“師兄”,更是讓許多人心驚肉跳了一下,誰是邢老爺子的“師兄”?可沒聽說過這事啊?什麼時候邢老爺子多出了這麼一位“師兄”了?
呃?!
當所有人的目光集中過去的時候,頓時都有些傻眼了,那個紅彤彤的酒糟鼻子老頭,怎麼看怎麼有些其貌不揚,竟然會是邢老爺子的師兄,那輩分可就大了。
可是面對四周驚疑的目光,伍元齋卻沒有任何不適應,緩緩來到邢老爺子的身邊,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道:“是啊,我來了,我終於來了,過去這麼多年,該想通的都想通了,咱們師兄弟二人,總得把些許問題解決了不是。”
邢老爺子露出了真摯的笑容,一點都不像是那位在軍界呼風喚雨手腕強硬的大佬,彷彿回到了幾十年前,回到那個熱血的年代。
邢老爺子用力的擁抱一下伍元齋,開口說道:“怎麼着都成,師父泉下有知,相信也會爲此事開心。”
伍元齋點頭揮手說道:“好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忙你的事情去吧,稍後咱們師兄弟二人喝幾杯,聊聊天,相信你也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問我。”
邢老爺子緩緩點頭,揮手招呼道:“少武,給老子我滾過來,好好照顧一下你師伯!”
邢少武滿臉哭笑不得的行了過來,在聯邦他是遠近聞名的十大上將,可是邢老爺子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吆五喝六,偏偏邢少武還不敢反抗,看樣子邢老爺子在其心中積威甚厚。
邢少武乖乖的趕來,肅容禮道:“師伯,請上座!”
邢少武卻沒有邢老爺子定力深厚,說話間控制不住的掃了荊子羽一眼,卻看到對方正在衝着自己瞪眼,滿臉的不爽和不服氣,這讓邢少武很是氣憤。
瓜娃子的,我可是你叔啊!
邢少武回瞪了荊子羽一眼,卻被邢老爺子直接一巴掌拍在腦後,接着就聽見邢老爺子暴喝道:“你小子上天了,還不趕緊忙活着!”
“我……知道了……”
邢少武一點都不敢跟邢老爺子擡槓,也知道邢老爺子的心思,乾脆的沒有再看荊子羽一眼,引導伍元齋老爺子去上座。
這時候,邢老爺子纔在與荊子羽錯身而過的剎那,快速的掃了一眼自己這個孫子,雖然兩人一句話都沒說,但是邢老爺子卻開心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祖母的,真有老子我當年的範兒!”
如此小聲嘀咕過後,邢老爺子再次回到主位上端坐,只是這時候許多明眼人看出來了,邢老爺子臉上的笑容更多了,所有的皺紋都舒展開來,讓人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邢老爺子現在的心情特別好。
另一邊,荊子羽、呂瑤隨着伍元齋坐下後,遠遠的在人羣中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古封、邢子健赫然在其中,兩人正在忙活和張羅着,這時候荊子羽完全沒有去打擾他們的意思。
此外,荊子羽還看到了東方鳳、凌空、唐尼.斯塔克、雷頓、拓跋月的身影,他們很顯然是家中的小輩,被領來見見世面。此時四人正聚集在一起聊天,看到荊子羽、呂瑤望來,連忙招手,並且一塊朝這邊移步。
荊子羽、呂瑤向伍元齋請示了一下,在得到伍元齋的首肯後,兩人立刻朝大傢伙迎了過去,彼此見面就是一陣熱火朝天的嬉鬧過後,才聽見荊子羽拉着衣領說道:“這地可真大,光是坐車就坐了半個小時,我懷疑待會上廁所,會不會被尿憋死!”
大夥兒一陣哭笑不得,但都看出來荊子羽現在很不自在,只是隨便找個話題,開幾句玩笑,試圖讓自己顯的更輕鬆更自然點。
不過,荊子羽的抱怨也不是沒有道理,邢家大門大院,居住的地方自然不同凡響。
動用絕對的財力,邢家把地球上曾經著名的名勝景區“泰山”進行有效的開發,方圓四百二十六平方公里都成爲了邢家的家族族地,可見邢家是何等的氣魄。而考慮到邢家和十八兄弟家族都住在這裡,這地方倒也不顯得空寂。
無視荊子羽的抱怨,大夥兒好久沒有這麼放鬆的聚在一起,自然都是開心的嬉鬧着,在這樣朝氣蓬勃的環境下,荊子羽不自在的身影,慢慢得到了緩解。
這時候,邢家仍然門庭若市,來往賓客持續到深夜,纔算或多或少的有些遏制的趨勢,幾乎可以預見,聯邦地球、月球、火星、外加五大殖民星的能人異士,可能基本上全都來了。
好在壽宴雖然暫時沒有開始,倒也不至於餓着所有的賓客,邢家早就準備好大量的美食,提供許多人食用。而荊子羽自然也不會跟邢家客氣,帶着一夥兄弟風捲殘雲,反正把能吃的東西都吃一遍,結果以荊子羽的食量,都快有些吃撐了。
爲了消化吃掉的大量營養,荊子羽和夥伴們在傍晚的時候,專門去邢家訓練場修煉了一會,大量的食物都化成了營養豐富了體質。
終於,就在荊子羽等的不耐煩時,邢家的壽宴終於正式開始。
邢家的侍女開始引導衆人落座,而這些安排的座位自然都有着特別的講究,什麼樣的人和什麼樣的人坐在一起,些許小貴族和封疆小吏只能坐在邊緣地帶。
荊子羽自然安排在覈心地帶,那裡都是邢家的族人,及兄弟十八兄弟家族的族人。同時,在這裡也有講究,長輩和長輩坐在一起,晚輩和晚輩坐在一起,家屬女眷和家屬女眷坐在一起。
到底是流着一樣的血,打斷了骨頭還要連着筋,荊子羽不好意思表達自己的不滿,再怎麼說這也是自己親爺爺的壽宴。
儘管荊子羽不樂意,還是和呂瑤暫時分開,在侍女的帶領下,坐在邢家直系子弟才能夠坐的位置。至於夥伴們則都坐在更外面的位置,畢竟這裡是邢家的主場,也不好多說什麼。
當各自落座之後,荊子羽立刻感覺到這桌子的氣氛不同。
一桌子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荊子羽的身上,每個人都在賣力的擠出笑容,搞的荊子羽很不自在,屁股在板凳上挪了挪,然後鐵青着臉,一句話一個屁都嘣不出來,氣氛十分的尷尬和沉默。
相對於荊子羽這邊,呂瑤那邊的氣氛到很不錯,一羣女眷都在嘰嘰喳喳的,他們都是邢家直系的妻子、夫人,現在全部都集中在一起,互相和呂瑤調侃着,非常的熱情。
荊子羽耳力不錯,遠遠的聽到些許話語,諸如什麼……
“小瑤妹子,我和你說,當邢家的媳婦可不容易,邢家一個個都是倔驢,要不就是工作狂人。所以我們這些做媳婦的,就得團結起來,不然日子真不好過。”
“另外啊,咱們也要自強,我們也要拼命的修煉,成爲強大的女性鎧武者。對待邢家這羣男人,只有把他們全都揍趴下,在武力上超越他們,我們才能夠佔據主動。”
“小瑤妹子,回頭小羽要是敢欺負你,跟姐姐們說,我們一起幫你扁他,保證打的他向你低頭認錯,把他給你訓的服服帖帖,標準的妻管嚴!”
這都是些什麼和什麼啊?
荊子羽很是哭笑不得,但是偷偷瞄了一眼後,荊子羽着實的有些吃驚。邢家果然底蘊深厚,媳婦們都沒有一個簡單的,五階、六階鎧武者比比皆是,而且都很具有天賦,一看都是將來能夠問鼎更高層次的存在。
一羣彪悍的媳婦!
這是荊子羽給予的中肯評價,然後想到自己的媳婦也不賴,絕對將來能夠比她們更厲害後,荊子羽多少有些沾沾自喜。
不對,自己以後又不會和邢家扯上關係,和這羣媳婦們比啥?
荊子羽的屁股更加不自地在椅子上蹭了蹭,然後木着一張臭臉,乾脆雙眼微閉假寐,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荊子羽的態度讓他這些堂兄堂弟們很無奈,老爺子可是下達了硬性指標,必須和荊子羽處好關係,這時候可不能就這麼讓氣氛尷尬下去。
幾個兄弟掃了眼邢子健,畢竟都在一個學校,邢子健應該能夠說上話。
幾位哥哥呦,你們想要玩死小弟啊!
邢子健感受到幾位兄長的目光,頓時臉比苦瓜還苦,什麼叫能夠說上話,在大武神學院那會兒,荊子羽可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這時候邢子健敢說話,絕對是朝槍口上撞,幾位哥哥本領高強,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邢子健低頭研究面前的茶杯,這上面的花紋兒,可真是好看啊!
幾位兄長立刻惡狠狠的瞪了邢子健一眼,大有以後再收拾你的威脅過後,便聽見堂一哥,賣力的咳嗽一聲,希望吸引荊子羽的注意了。
可是荊子羽無動於衷,堂一哥繼續賣力的咳嗽,聲音越來越大,差點就要撲到荊子羽的臉上咳嗽。
終於,荊子羽有反應了,被這傢伙搞的十分不耐煩,荊子羽凌然的睜開雙眼,瞪着自己的堂兄,問道:“你有病啊!”
呃?
堂一哥當場傻了,四周的兄弟們全體很無良的偷笑,如果不是考慮到場合不對,肯定要捧腹大笑,把堂一哥鄙視的無地自容。
行,算你們狠!
堂一哥強忍着尷尬,不過總算把連個屁都不放的荊子羽,給引的放出來一句話,儘管不是什麼好話,總算有些成就不是。
堂一哥繼續努力,擠出滿臉的菊花笑容,說道:“小羽啊!大家坐一桌都是緣分不是,我給你介紹介紹大家?”
荊子羽立刻一句話堵回去,道:“坐那還不是你們安排,那裡有緣分了?”
呃!
堂一哥當場啞火,四周的兄弟們再也忍不住,全體無良的捧腹大笑,甚至還有幾位毫不顧忌形象的拍着桌子大喊道:“哎呦……我受不了了,真的,老大你太那個啥……哈哈哈哈哈……”
堂一哥氣的臉色發黑,黑的和鍋底似的,看着無良兄弟們的模樣,果斷一拍桌子,拿出自己老大的威嚴,惡吼道:“別他**的廢話,小羽還不認識我們,自個兒都先介紹一下!”
說着,堂一哥努力的整理下表情,說道:“我是大哥,今年二十八歲,邢子天,六階鎧武者!”
堂二哥立刻站了出來,斯文的笑道:“我是二哥,今年二十七歲,邢子地,六階鎧武者!”
依次,幾位兄弟相繼熱情的開始介紹自己,壓根就沒有把荊子羽當成外人來看待,哪怕是荊子羽並不待見他們,也是硬着頭皮往上蹭。
“我是三哥,今年也是二十七歲,邢子玄,五階鎧武者!”
“我是四哥,今年二十六歲,邢子峰,五階鎧武者。小羽,我們見過了!”
“我是五哥,今年二十五歲,邢子狂,五階鎧武者。”
“我是六哥,今年二十五歲,邢子戰,五階鎧武者。”
“我是七哥,今年二十四歲,邢子虛,五階鎧武者。”
“我是八哥,今年二十三歲,邢子志,四階鎧武者。”
“我是九哥,今年二十三歲,邢之猛,四階鎧武者。”
“那個啥,我是十哥,今年二十二歲,邢子健,四階鎧武者。嘿嘿,這個你都知道。”
“子羽哥,我,我,我,我是十二弟邢子靈,今年十八歲,二階鎧武者,馬上就要報考大武神學院了,到時候子羽哥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十哥不靠譜,還是跟着子羽哥混放心。”
“我是十三弟邢子軍,今年十七歲了,二階鎧武者,子羽哥哥好!”
“我是十四弟邢子歌,今年十六歲,一階鎧武者,子羽哥哥好!”
“我是十五弟邢子逸,今年也是十六歲,一階鎧武者,子羽哥哥你好!”
“我是十六弟邢子陽,今年十五歲,一階鎧武者,子羽哥哥好!”
“我是十七弟邢子皓,今年十四歲了,一階鎧武者,子羽哥哥好!”
“我是十八弟邢子修,今年十四歲,也是一階鎧武者,子羽哥哥好!”
乖乖,這就是邢家的底蘊嗎?
年齡最大的邢子天已經是六階鎧武者,年齡最小的邢子修已經是一階鎧武者了,論實力絕對遙遙領先於同輩天驕。
不說別的,荊子羽的師父伍元齋如此高齡和輩分,纔不過是七階鎧武者,年齡只有二十八歲的邢子天,已經是六階鎧武者,往後定然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再看看其身上穿着的軍裝,那可是實實在在的聯邦中校,這份實力絕對稱得上是年輕有爲。
至於年齡最小的邢子修,十四歲的一階鎧武者,乍一看來沒什麼,可別忘記了,荊子羽在十四歲的時候纔不過剛剛成爲一名準鎧武者,呂瑤可是在十六歲的時候才成爲準鎧武者,可是邢子修已經是一名一階鎧武者了。
邢家十八子,號稱是同代最傑出的天驕,未來邢家的希望,未來聯邦鎧武者的領軍人物,這句話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等等,十八子?可是眼前只是十七子啊?還少一位?
剎那間,荊子羽似乎想到了什麼,緘默之際,就聽老大邢子天說道:“邢家十八子,歷來都是邢家的傳統,是邢家最優秀的十八個孩子。可是我們這一代,爺爺固執的只選出十七個最優秀的孩子,卻單獨空出來一個位置,知道爲什麼嗎?因爲爺爺固執的認爲,大伯將來有一天會帶他的兒子回家,而他的兒子必然十分優秀,只有他纔可以補全邢家十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