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公子憋屈的滾了。
但不是滾回家,而是滾進了軍營。
楊剛不知道老爸和黑衣女子談判的結果,不過這廝衝動的結果卻很快得到了楊爸的懲罰。
這次楊爸可真生氣了,後果自然很嚴重,爲了防止這個不孝子,輪爲真正的廢才,楊爸決定,把這廝送進部隊去錘鍊幾年。
估計只有在軍隊鐵的紀律面前,這廝纔會老實,纔會學好。
楊爸的速度是極其恐怖的,楊大公子幾乎在一天之內失去了所有的銀行卡、名牌西裝、豪車。
要命的是,就連這廝想跟幾個美女整個最後的晚餐這樣一個願望也被無情的剝奪。
一輛神秘的軍車直接將楊大公子強行帶走。
楊大公子是不甘心的,更是不想離開的。
但在幾個剽悍軍人面前。這廝不得不保持沉默。內心悽慘的呼喊着,親愛的美女,親愛的跑車。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A國某九九式坦克營,一臉油污的楊大公子揮舞着巨大的扳手,不停的翻上翻下,技術,看來不錯。
自從被神秘的帶到這裡,不知是人爲,還是運背,以這廝的身份和權勢,竟然沒有成爲一輛坦克的車長,也不是火炮手,更不是駕駛員。
他,昔日的楊大公子,楊哥,坦克營機修工兵?
或許真應了楊爸,在鐵的紀律面前,這廝變老實了,一年多來,這傢伙沒女人,沒鈔票,圍着一羣鐵疙瘩,竟然混了個機修工兵一級模範。
而且,這個時候的楊哥,身上似乎少了些輕浮和膽怯,而多了一重軍人獨特的氣質。
殺氣。
看來軍營不愧是男兒自強的好地方,以楊大公子這般材料。竟然短短一年間有如此成就,楊爸,可算欣慰。
這天,風雷交加,大雨滂沱。
楊剛所在坦克營,突然接到上級命令,即刻開赴A國某地,參加實彈演習。
軍營一下熱鬧起來,一輛輛坦克滿荷而出,楊剛接到命令,在戰場某處,已經設立工修點。他必須在規定時刻到達,一但有坦克出現故障,即刻現場維修。
接到命令的這廝不敢耽擱,爬上軍用卡車,很快就到達戰場的預定工修地點。
“娘西皮。”到了工修營地。楊大公子本色開始顯露出來,爆粗口的本領看來更是寶刀未老啊。
“實彈演習,實彈演習,你他孃的不一定要選這種鬼天氣吧?你們一個個坐在車裡舒坦了,老子卻得呆在這該死的地方,無聊的陪神。”
“靠”楊哥憤怒的把扳手砸在地上。
突然,這廝感覺到大地有些輕微的抖動,同時,也聽到坦克發出微微的轟鳴聲。
楊剛皺起眉頭,無奈的看了看營帳外的大雨。
“娘西皮,又是哪個倒黴鬼要害老子成落湯雞?”
看來這廝的這一級模範,還真有幾分斤兩,這麼遠都聽出這輛坦克的轟鳴聲有問題。
穿上雨衣,楊大公子鑽出營帳。
雨很大,炮聲雜着雷聲,雨水順着雨衣的邊角滴在帽沿上落下。使人有些睜不開眼,但楊大公子沒動,靜靜等待坦克的到來。
這就是等級,軍隊特有的等級,作爲一個工兵,連銜都沒,他就必須站在外面迎接長官的到來。
不一會,一輛嶄新的九九式坦克緩緩開到楊剛身邊停下。
艙門打開,車長首先跳了出來。
還未和楊剛說話,這傢伙就憤怒的朝坦克一腳:“他,什麼破玩意?纔出廠就他媽動不了。”
隨後,也不理會雨水打溼衣服,衝楊剛吼道:“需要多長時間?老子還要返回戰場。”
楊剛默默的給三人遞過雨衣:“估計是油路故障,你們先去離此不遠的營地休整片刻,我修好後,會通過對講機通知你們。”
那車長一腳又踢起一地泥濘,看來性格甚是火暴:“只好如此了,你給老子可得快點。”
說完,就帶着炮手及駕駛員離開。
“娘西皮老子纔是你家老子。”看到三人離開,楊大公子衝着那車長的背影發泄。
發泄歸發泄,這廝可不敢怠工,把工具箱拖到坦克旁邊,就鑽進了坦克。九九式坦克的動力艙空間還是很大的。
只見這廝熟練的翻動一番,又鑽出來,拿起大扳手,就朝坦克尾部走去。
突然,天空傳來一陣急促的破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