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程也不敢繼續留在這裡,他擔心阿拉法特小王子隨時又改變主意。
還是離開這裡比較安全,蘇錦程不想再多出一千萬來買自己不想要的收藏品。
伯明翰很大。
可看的景點也很多。
這裡充滿了異域風情。
一個白天,他們就在白天薇的帶領下,在各大景點四處轉悠。
累了就坐一坐,吃點東西,喝囗水,休息好了又繼續四處走。
肯辛頓公園,聖馬丁教堂,海德公園等等,走馬觀花地看着這些異域風情,蘇錦程倒是很喜歡。
閒逛了整整一天,他們纔回到希爾頓酒店。
每個人都還精神,也不覺得疲倦。
阿拉法特小王子這一天都跟着他們,也跟着到處看景點,跟大家一起說笑,他也不覺得煩悶。
蘇錦程有一種感覺,這兩天阿拉法特小王子都準備和自己待在一起。
算了!
他要在一起就一起好了。
這個小王子有時候也挺有趣。
蘇錦程願意交他這個朋友。
他們走進酒店大堂。
一個服務生看到他們回來,急忙走過來,帶着恭敬的表情。
“先生,有人一直在等你們,已經等了快兩個小時了。
他對走在最前面的蘇錦程說道。
蘇錦程心裡一動,難道是自己加入大富豪遊戲的審覈通過了,遊戲組織者來通知他參加遊戲?
“人在哪裡?”
想到這裡,蘇錦程問服務生。
“他就在那裡。”
服務生向不遠處的沙發一指。
蘇錦程看見了一個老頭坐在那裡,正低頭認真看着報紙,神情倒是一絲不苟。
他心裡略微有點失望。
這老頭他認識,格林·溫科爾曼,那位失業的蘭博基尼汽車公司原總裁。
“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蘇錦程心裡疑惑,還是走了過去。
不管怎麼說,格林·溫科爾曼既然找上門來,肯定有什麼事。
“先生,這就是你要找的酒店客人。”
服務生對格林·溫科爾曼介紹了一句,就離開了。
眼前的一羣人都很陌生,格林·溫科爾曼擡頭看看,然後直接走到了白天薇面前。
“謝謝你,美麗的小姐!”
“我那天喝醉了,真是太感謝你幫我回家。”
“要不然我很可能會露宿街頭。”
他很有禮貌地向白天薇鞠躬致謝。
“格林先生,你怎麼知道是我?”
白天薇避開了格林·溫科爾曼的致謝,她對格林·溫科爾曼很尊重。
“老格林那天喝醉了,但是腦子不糊塗。”
格林·溫科爾曼笑着拍拍腦袋。
他那天喝醉了,也不記得那天誰幫了自己,但他太太說過,幫他的是一位漂亮的女孩。
蘇錦程這羣人中,只有一位漂亮的女人。
只要他找的目標是這羣人,那麼他就不會認錯。
“格林先生,確實是她幫的你。”
蘇錦程在旁邊點頭證實道。
“謝謝這位小姐。
“也要謝謝你們,同意這位美麗的小姐幫我回家。”
格林·溫科爾曼今天酒醒後去過戈登拉姆齊餐廳,想找到昨晚幫他的人。
餐廳經理在旁邊目睹了一切,他把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告訴了格林·溫科爾曼。
也是他聽見了白天薇說出的酒店名字和地址,格林·溫科爾曼才找到了這裡,找到了他們。
不過不巧的是,他找來時蘇錦程他們出去了,所以他一直在耐心等着,他要當面致謝。
雙方說了幾句,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蘇錦程請格林·溫科爾曼去旁邊的咖啡廳,大家可以在那裡坐下聊。
格林·溫科爾曼點點頭,同意了蘇錦程的邀請。
他們在咖啡廳閒談的時候,不經意就談到了蘭博基尼毒藥。
格林·溫科爾曼知道了蘇錦程是來參加下週二的汽車拍賣。
“那是好車,真的是臺好車!”
“你要是拍下它,絕對不會後悔!”
格林·溫科爾曼談到蘭博基尼毒藥,眼睛都在放光。
當年製造這款車的時候,他也貢獻了很多想法。
毒藥就像是他的孩子,要不他也不會收藏最後一輛到自家公司的博物館,一直不肯賣它。
“那這次爲什麼又拿出來拍賣?”
阿拉法特小王子在旁邊好奇道,他一直想知道拍賣的原因。
“沒有爲什麼。”
“還不是因爲大衆董事會那羣狗孃養的。”
“他們想着反正公司都要出售了,留着那輛車,還不如拍賣了,可以賣一筆錢。”
“他們只想到收益,他們可沒有感情,他們就是一羣貪婪的自私動物。”
他這句話頓時勾起了格林·溫科爾曼的怒火,他忍不住痛斥起來。
隨後大家就談到了大衆董事會出售蘭博基尼汽車公司的決定,也談到了解僱格林·溫科爾曼這件事。
“我確實痛心,也確實不甘心。”
“我在蘭博基尼汽車公司待了那麼久,我不忍看見它被出售,但是我反對不了。”
格林·溫科爾曼說到這裡,搖了搖頭,他還是對大衆董事不滿。
正因爲他不滿,正因爲他反對,所以他就被解僱了。
“格林先生,你有沒有想過回去?”
“回到蘭博基尼汽車公司?”
蘇錦程突然問了一句。
“回去?”
“怎麼回去?”
“沒人要我,他們也不敢要我。”
格林·溫科爾曼苦笑一聲,他只是一名汽車總裁,他沒有那麼大的能量。
他的一生,幾乎都撲在汽車事業上,最後卻落得這個悽慘地步。
“你不如聯繫新的僱主。”
“也許他們會重新聘請你當總裁。”
“你還可以重新執掌蘭博基尼汽車公司,我想新僱主肯定也會有這種想法。”
蘇錦程似乎在替他出着主意。
“新僱主?”
“我都不知道新僱主是誰?”
“再說我都失業這麼多天,也沒人聯繫我,這就是最好的答案。”
“沒人肯要我,老格林老了,最好回家抱孩子去,這可能就是新僱主的想法。”
格林·溫科爾曼神情有點淒涼,新僱主真要有心,早就上門來找他了。
現在他無人問津,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都不知道新僱主是誰。”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也許你需要主動出擊,也許你們需要重新認識。”
大家都看着蘇錦程,不知道他爲什麼一直勸說格林·溫科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