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裡。”
“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
“就當我爲遇見你伏筆。”
“完全醉了,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聽到這裡莫名的心醉了。”
“覺得就像是閱讀唐詩宋詞一般,絕對的殿堂級的音樂。完美級別的享受啊!”
“遇見這樣的的蘇冬我就勉爲其難的嫁了吧,蘇冬,看到這條留言後請聯繫我,謝謝!”
“樓上這花癡病的不輕啊,這是病得治,菇涼,不如可否留下聯繫方式!?”
“我不說話,我只是過來學習的,學習蘇冬是如何唱歌的,更更重要的是向各位前輩學習如何撩妹的。”
“你們夠了......”
在蘇冬粉絲見面會直播的時候,不少音樂界內的人士把注意力放到這上面,不爲其他,單單是蘇冬這個名字就值得他們去關注。
而蘇冬的新歌,每一首都會帶起新的潮流,是音樂界的風向標,跟風之作在蘇冬的新作品問世之後就像雨後竹筍一樣冒出了頭。這點蘇冬是知道的,他不去阻止,因爲跟風之作的出現說明了一件事情,往年的時候蘇冬每出來一首新歌,一大羣的人站出來指責蘇冬的不是,現在好了,蘇冬每一次發新歌,他們集體保持沉默了,因爲蘇冬的新歌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獲得了觀衆的肯定和喜愛。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呢,蘇冬這邊一出新歌,跟着他的節奏走準沒有錯。最開始的時候跟風之作確實是沾了蘇冬的光觀衆也很買賬,但是再之後就不行了,因爲你的跟風之作不是良心作品,歌曲還沒有蘇冬一半的好呢。但是不跟着蘇冬的腳步呢,成績會更差。那還是跟着吧,好歹作品上可以烙上“蘇冬風格作品”這樣的字樣,這樣的看點觀衆們會買賬的。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
“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
“你眼帶笑意。”
舞臺上蘇冬一邊唱着歌曲,一邊朝着邊緣走去。蘇冬空出來自己的左手示意場下的觀衆跟着自己的手臂一起搖擺。一千人的粉絲見面會被蘇冬給調動熱情成了小型音樂會了。
“色白花青的錦鯉躍然於碗底。”
“臨摹宋體落款時卻惦記着你。”
“你隱藏在窯燒裡千年的秘密。”
“極細膩猶如繡花針落地。”
“簾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
“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
“在潑墨山水畫裡你從墨色深處被隱去。”
蘇冬在唱到這裡的時候,眼睛見着蘇傾城那裡,在那江南小鎮裡,蘇冬陪着蘇傾城遊玩,撐着油紙傘走過小巷。蘇冬的新歌創作蘇傾城是知道的,兩人走到一家庭院的時候,看着庭院裡的芭蕉樹,蘇傾城若有所思,“蘇冬你的歌詞是不是還沒有完成啊?”
“這個你是知道的,怎麼了?”
“沒,我就想和你說你說歌詞裡面有芭蕉會不會更有意思些?”
“芭蕉?你喜歡芭蕉?”蘇冬問道。
“是啊,一直很喜歡雨打芭蕉的聲音。”
蘇冬笑着回句:“秋風多,雨相和,簾外芭蕉三兩棵,夜長人奈何。”
“李煜的詞,你喜歡?”
“不,太娘了,沒有多少英雄氣概。我喜歡辛棄疾的和李白的。”
“我不管這些,我是很喜歡芭蕉的,到時候給我填一句詞,有芭蕉那種的。”
“......”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裡。”
“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
“就當我爲遇見你伏筆。”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
“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
“你眼帶笑意。”
一曲結束,全場觀衆嗨都沉浸在蘇冬勾畫的煙雨江南中。幾十秒之後,全場掌聲雷動。
“現在歌咱們是唱完了,那就讓我把之前的事情做完吧,大家都知道的我本人平時是不太喜歡和音樂打交道的,因爲我覺得聊音樂沒有聊天旅遊好玩,我又是一個玩性很大的人,在某些情況下我覺得做音樂不是做旅行。所以我直播明年開始策劃一個戶外探險生存類節目,什麼死亡沼澤啦,恐怖森林啊,南北極地啊,這些光是聽一聽就覺得腎上腺激素快速升高。”蘇冬在站在舞臺上侃侃而談的時候,蘇傾城側過頭對着身旁的李青衣和劉佳怡說着悄悄話。
“蘇冬剛剛說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吧?”蘇傾城低聲詢問。
劉佳怡笑着說:“傾城,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保證明年在戶外把他照顧的好好的。”
蘇傾城眉頭輕皺道:“姐的意思是這個嘛?”
“那您老人家的意思是?”
“不要給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明年都給我看住他,青衣,明年凡是關於蘇冬提出的戶外生存的計劃書一律不給通過,凡是關於蘇冬申請參加戶外探險的綜藝節目一律駁回。這一下明白了嗎,蘇冬的經紀人劉佳怡女士?”
劉佳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真是的,倫家還想在野外和蘇冬發生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呢。”
“呵呵,最好在一炮命中,到時候是不是就可以上演一場家庭財產紛爭劇啊?”蘇傾城冷冷的說。
“哎呀,討厭,幹嘛說出來嗎,你心裡知道就好了。”
蘇冬笑着說:“上面有部分其實是我跟大家開玩笑的。所以請大家不要太相信,因爲做音樂我其實還是很快樂的。說到做音樂,上一週在傾城視頻網直播的時候安靜曾揭過我的底。不過她說的不全,我現在把完整版告訴大家。”
“在最初的時候,我做音樂就是爲了掙錢,爲了不讓自己餓着,有人說我對聲音的掌控力度很好,他說我可以靠聲音吃飯,那個時候我也是沒錢,我也是想吃飯,所以我就信他的了,誰知道到了現在我已經可以靠臉吃飯了。”
“我給大家講一講吧,”說着蘇冬坐到了舞臺邊緣處。
“那是我13歲的時候,那天傍晚,我一如往常的從學校放學回家後,準備準備收拾東西去酒吧打零工,本來是準備洗個澡再去的,結果不知道那天是怎麼了,小屋停電了。沒辦法,我只好稍作打理就出發了。”
“剛剛下了樓,坐上一輛公交車,上車不到5分鐘,前面出車禍了,因此我晚了半個小時纔到酒吧。”
“酒吧裡一直對我很好的經理昨天高升走了,接替他位置的是從外地調來的一個,你們知道的,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就燒到我這裡了,酒吧來的新經理要扣我錢,我當時年輕但是氣不勝,想着本來就是自己的不是扣就扣吧。可是人啊,有的時候是不可以往後退的,退一步有的時候不是海闊天空,而是萬丈懸崖。”
“那新來的經理就把第二把和第三把火也往我這裡燒,估計是欺負我未成年吧,我第二天就把他給炒魷魚了,工作是沒有了,但是人還得生活,小區裡面的爺爺奶奶們都說我的聲音不錯,唱歌一定很好聽,於是我就去天橋賣唱,爲此我還開始學習了吉他。”
“剛剛開始的時候,那吉他彈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我乾的,後來慢慢的纔像那麼一回事,之前吉他彈得不好的時候我一天掙不了幾個錢,後來還可以聽,還是沒有幾個錢。當時我就想一度放棄音樂,我不想靠它生活了。”
“我租的房子也快到期了,在房東最後一次催我的時候我拖着身體去天橋那裡唱歌,那是星期天,從早上到了深夜,一個願意停下來聽我唱歌的都沒有,一個都沒有......”蘇冬說到這裡有些難以抑制的激動,“我當時就決定了晚上回去我就把那吉他轉手賣了,以後好好在學校讀書,好好學習。”
“在我回家的時候,路燈都已經熄滅了,那晚的月亮還是蠻亮的,我走進小區,小區裡面沒有亮燈的。”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到我那個單元樓的,當我準備上去的時候,旁邊傳來李文的聲音,就是紅塵酒吧現在的負責人李文,我都是稱呼他李哥的。”
“李哥說可以的話他馬上要做一個炭燒店,店裡需要一個唱歌的,他說我唱的不錯,可以過去駐場。那家炭燒店的故事有機會我在告訴你們,我當時很激動,更多的是感激,”蘇冬站起身對着鏡頭深深鞠個躬,“李哥,如果你看到了,請不要哭,我只是謝謝你爲我這個小弟做的那麼多,謝謝,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
“故事到這裡似乎一切都變了,開始向好的方向發展了。因爲房東女兒跟我一個班級的緣故,房東也不催我了,我明天答應幫他給他女兒補課,房東人很不錯,晚上嗨留我在他家吃飯,在這裡我要謝謝我的那位房東,您很有眼光,在我還小的時候您就看好我,開始爲自己的女兒鋪路了,可惜那個時候我們都不懂愛情,哈哈,開玩笑的,導演一會把這段掐了。”